若是現(xiàn)在動手幫秦皇朝二人,他怕本就含怒的楚詢憤怒之下連他一并斬了,這時候他不再懷疑楚詢的實力了,鬼知道這家伙藏了多少能力,也難怪天機閣會將他列為圣人榜守門員,這特么,誰知道他究竟實力?
“嗡!”
楚詢提劍。
眼神冷冽。
“斬!”
“跑!”鎮(zhèn)南將軍秦恬頭皮發(fā)麻,直接鉆入那破碎的戰(zhàn)車內(nèi),不僅是他那盔甲破碎的鎮(zhèn)北將軍秦夫也是想不都不想鉆入了這輛輦車內(nèi),欲要動用戰(zhàn)車的陣法手段施展憑空魚躍之術(shù),直接逃離這里?
“哦?”
楚詢嘴角勾勒起一抹玩味的譏笑,在他面前動用陣法力量,這和關(guān)公面前耍大刀有什么區(qū)別,莫說不會陣法,哪怕只是儒教的力量也能輕易攔截二人,但對陣法太嫻熟的他只需一念之間那古老戰(zhàn)車上的陣法符文竟在不斷暗淡,削弱。
“嗯?”楚詢微微皺眉,似是不曾想到竟不能在第一時間抹掉古老戰(zhàn)車上的陣法符文,可在旁人眼中則是看怪物般看著他,哪怕是簡青竹他們都不例外,瞠目結(jié)舌道:“九號真是怪胎,這特么可是秦皇朝四輛僅存的古老戰(zhàn)車,歷代經(jīng)歷修復,無數(shù)高級陣法刻錄在上,他竟想瞬息抹掉?”
可看九號的動作。
不像是開玩笑。
“憑空跳躍的能力……消失了!”秦恬臉色難看。
“刻在上面的殺伐陣沒了!”
“戰(zhàn)車護盾也沒了!”
二人臉色蒼白。
這是他們引以為傲的戰(zhàn)車,縱然是打不過敵人憑借著這輛戰(zhàn)車也能來去自如,可如今卻遭遇挫折,要碰到死亡危機。
“恐怖如斯!”
觀戰(zhàn)的路人們更是震撼到極致,腦子里無不是嗡嗡道:“這陣法還能強到這樣,也未免太妖孽了,以后再對修行陣法的人要客氣點,鬼知道這群人會多恐怖!”
至于那些擅長陣法的人也是腦袋空空,看著楚詢宛若表演天書般的教科書,呆懵道:“我陣法之道還能這么牛?”
“啵!”
數(shù)息間。
在楚詢即將抹除戰(zhàn)車紋路時,里面的二人一躍而起,一位霸道的揮舞手中的鐵拳向前轟去撕碎層層阻攔的光柱,另外一位則是持這長槍瘋狂向前劈去開路,這在先前強勢無雙的二人竟被打的丟盔棄甲連戰(zhàn)車都不要了。
“可怕!”
那些在暗處觀看的人無不是倒吸涼氣,同時也意識到這位真是猛然啊,放眼天下有誰敢這么對秦皇朝,這何止是下死手,簡直是不死不休,可看到庭院內(nèi)那具躺著的尸體,也忽然意識到似乎再將二人殺了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咻!”
荒天宮宮主的身影也向前踏出,屬于荒州的絕學被他動用那是荒州道果,荒道,可怕的荒蕪之力蔓延而出,帶著枯萎,秋風瑟瑟,而四周觀戰(zhàn)的人也驟然心顫,似是記憶起這塵封太久的‘荒蕪道果’沒想到荒州竟有人繼承了。
“荒天指!”
荒天宮宮主指引朝著前方點去,一只巨大的荒蕪手指凝聚而成,土黃色上面彌漫著紋路,清晰可見,卻大如遮天直接攔截了兩人的去路,那秦皇朝的鎮(zhèn)南將軍瞳孔收縮,駭然道:“荒州絕學!”
“殺!”
他霸道的揮舞手中的長槍,槍之道果在肆意的綻放兇威,千重棍棒層層疊疊,瞬息朝著對面壓迫過去,但他的氣血卻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衰敗與枯萎,不同于時間法則短暫的影響,這是真正的影響氣血,那是荒蕪之力在肆意的吞噬。
讓他臉上的血漬干枯,皮膚蠟黃,那揮舞出來的槍道更在陣法籠罩之下被無限削弱,與之對撞的時候荒天指的意境傳遞過來,讓秦恬眼瞳中的色澤消失,只陷入灰暗與荒蕪之力,戰(zhàn)力在這刻削弱到了極點。
“唰!”
鎮(zhèn)北將軍秦夫一手轟拳,身上沸騰的氣血直沖云霄,霸道的一拳打出伴隨著層層龍影要一拳破萬法,在這陣法的籠罩之內(nèi)硬生生撕裂出一道口子,裹挾著鎮(zhèn)南將軍就要逃走。
荒天宮宮主眼神清冷,繼續(xù)動用荒州絕學。
“荒天掌!”
“荒天籠!”
明眼便能看出荒天宮宮主是真的震怒了,最起碼是連這些群友與萬象宮宮主都感受震撼,這兩門手段的動用帶來的壓迫之強,竟令人隔著遙遠都感受壓力。
與此同時。
楚詢斬的那一劍。
也到了。
秦夫扭頭駭然的看著這道劍光,眼中彌漫無窮悲催,他暴躁的大喝揮舞手中的鐵拳接連的轟出,一擊二擊三擊四擊,宛若雷霆撞擊大地,形成強烈的震顫,伴隨著最后一道轟鳴聲他的一拳猶如氣血真龍附身,硬生生鑿穿荒天籠的囚禁,抓著秦恬的胳膊直接丟了過去。
“噗!”
他這種做法卻是在犧牲自己,鋒利無比的劍氣直接斬下,哪怕有沸騰的氣血以及秦皇朝的金色龍影浮現(xiàn),也無法將他庇佑,一劍掃過,金色龍影發(fā)出哀嚎之音,而犀利的劍光更是將圣人榜十二名的秦夫懶腰斬斷。
嘩啦啦!
鮮血如柱。
毀滅法則更是不斷的侵蝕斷裂的上半身,讓他無法愈合傷口,臉色蒼白萎靡道:“快跑,不要管了!”
秦恬心顫。
漫長歲月。
自從秦皇朝崛起后還不曾發(fā)生這樣的事,他被打的丟盔棄甲戰(zhàn)車遺落,就連戰(zhàn)友的半截軀體都灑向長空,血液如注,而他更絕望的是無法去救,只能順著那打穿的通道跑去,可更令他絕望的是剛剛臨近,那楚詢不過輕輕上前一步陣法無限延伸,將二人依舊死死的困在里面。
這一刻。
秦恬不免絕望了:“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