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一道驚雷劈下。
哪位準帝。
嘴角抽搐。
縱然這般程度的雷霆傷不到他,可那份薄面卻在大庭廣眾下被如此羞辱,真是令人羞恥,額頭青筋直冒,低聲自語道:“此地大儒,緘默!”
“老師,里面發(fā)生了什么,是不是楚詢前輩真的在里面題了不可思議的字!甭櫽码p眼冒光,連楚詢的名稱都帶著敬意,這位曾經(jīng)的頭號黑粉已經(jīng)轉(zhuǎn)化為忠實粉絲。
“那可不!”何止是聶勇師尊,這些大儒們想到剛剛在四十九層看到那振聾發(fā)聵的題字,一個個雙眸明亮,帶著燦爛以及傲然的神色,想炫耀的脫口而出,卻發(fā)現(xiàn)自己第一個字也吐不出,尤其是剛剛那位高風亮節(jié)的大儒:???
“前輩?”
“嗯?”
“你怎么不說話?”
……
“前輩!”
“孔圣先師,理圣還在嗎?”
“楚詢前輩現(xiàn)在如何了?”
一個個問題。
不斷的拋出。
看著那一位位真誠的弟子,這些大儒滿腔的分享欲,化作仰頭看著天空那三位準帝大賢,在心中默默罵道:不要臉!
“哦?”
“此事。
“本座恰巧知道一點!”
那被雷劈的準帝一幅輕描淡寫,不以為意的開口瞬間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那雙雙崇拜而飽含知識的眸光,讓這位準帝飄飄然道:“沉舟側(cè)畔千帆過,病樹前頭萬木春……!”
“呸!”
“呸!”
“呸!”
這些大儒們齊齊啐聲,特么的,上來就給這些大儒們紛紛套了個禁言套餐,現(xiàn)在只能看著這家伙裝逼,人前顯圣,一個個氣的牙癢癢。
……
然而。
書院塔內(nèi)。
另是一番場景。
清空了這些旁觀者,書院的執(zhí)牛耳者,與至圣道宮的執(zhí)牛耳者兩人對視在一起,雙眸當中濺射出雷電弧形,一個是身材高大的書院院長,雙眸如電,身披儒袍,頭戴儒冠,頗有幾分古之大儒的形象。
反而是另外一位至圣道宮的執(zhí)牛耳者,一身麻衣,老人頭發(fā)花白隨意的披散,凸顯出幾分邋遢和灑脫不羈,很難想象這竟然是儒州的正統(tǒng)至圣道宮的執(zhí)牛耳者。
“楚詢又非你書院中人,甚至連你書院禁地都不知在那,還有臉與我說是你書院中人,啐,臭不要臉!”至圣道宮掌舵者直接撕逼。
書院院長也混不客氣,張口就譏笑道:“就你這一身邋遢樣子,還自詡?cè)褰痰恼y(tǒng)執(zhí)牛耳者,丟不丟人,有你這樣的人為師,我擔心弟子都跟著學壞!”
“不服?”
“來!”
“我儒家信奉的便是‘以理服人!’”書院院長捋起袖袍,手中浮現(xiàn)一堆白紙,都是曾經(jīng)記載下的強大修行法。
“道家符箓!”書院院長隨手撕下一頁白紙,上面篆刻有強大的秘法,是他曾觀摩道家一位輩分極高的老祖出手,偷偷觀摩,記載在符箓之上的東西。
“嗡!”
霎時間。
書院塔內(nèi)。
一枚枚神異的道法符箓凝現(xiàn),每一枚都凝聚著可怕的氣息,有的符箓里面蘊含無盡的滄海,諸天星辰都如同砂礫般浮沉在里面,有的厚重如山岳不知凝聚多少星辰之精華,提煉而出的磅礴重力,每一枚符文都具備不同的功效。
風火雷電。
先天八卦。
陰陽兩極。
都在他的腳下不斷綻放。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道家之人在此做法,但熟悉儒教的都知道,這是群令人痛恨厭惡又無奈的小白鼠,以至于九洲那些頂尖之戰(zhàn),頻頻可以忽略儒教,避開他們,總擔心自己的法被悄無聲息的盜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