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天道體。
給他底氣。
面對質(zhì)疑。
不屑去回應(yīng)。
釋放的修為。
卻像一巴掌。
狠狠抽在那些人臉上。
令人臉頰紅腫。
說不出話!
“圣人,圣人六境!”哪怕是被楚詢舉薦的萬無青也心神顫動,眼眸驟然睜大,內(nèi)心泛起強(qiáng)烈的駭然,狂呼道:“這怎么可能,他之前不是圣人一境嗎?”
不止是他,但凡是對白陸離有所了解的人都心神狂顫,哪怕是不理解的人也在最近聽聞過傳聞,嘴唇顫抖的蠕動道:“不是說,他才圣人一境嗎,可為何是圣人六境,謠言真的是真的嗎?”
盤踞在上空的長老。
張城。
北冥君主。
甚至是洛棠。
全部窒息。
哪怕是大圣道果級強(qiáng)者也不例外,圣人一境到圣人六境之間的跨度太大,尋常人若是天賦平庸終其一生也難以跨越,而白陸離卻只用了短暫的一年,甚至可能還沒一年,如此天才,堪稱絕世妖孽,這誕生在荒天宮當(dāng)是榮幸。
“唰!”
與此同時。
張城。
北冥君主。
他們二人眼中都彌漫著精芒,如此天才必然要收為門下,同時也頗為忌憚的看眼洛棠前輩,只見這位速來沉穩(wěn),哪怕是面對陳潯都沒提起收徒的高人,如今也眼中釋放精芒,蠢蠢欲動,想將此人收為門下。
“看走眼了!”洛棠喃喃,而眼中卻極致的興奮與狂熱。
劍楦。
藏凱。
乾韻。
萬無青。
這些人都是圣境修為,還是年紀(jì)輕輕便來到圣人之境,自詡非凡,天賦高人一等,如今看向那白衣風(fēng)華的青年時心底的驕傲被擊潰的一塌糊涂,他們自詡天才,可別人只用一年便跨越圣人數(shù)境又該用什么稱呼?
妖孽?
絕世天才?
恐都不足以形容。
人群中。
不知何時走來一位沉穩(wěn)的黑袍男子,他緩緩抬頭,一雙幽邃的眸子泛起強(qiáng)烈的興趣以及洶洶戰(zhàn)意,嘴角微微勾勒起一抹玩味的弧度,呢喃道:“有趣!”
這一屆荒天宮他覺得索然無味,從初選時便是當(dāng)之無愧的第一,入了考試秘境后更是穩(wěn)穩(wěn)占據(jù)榜首之位,在旁人都千辛萬苦的去追求入荒天宮名額時,他已經(jīng)在考慮荒天宮那些資源可以給自己使用。
當(dāng)別人還在發(fā)愁入荒天宮哪宮時,能不能拜到一位好師尊時,他已經(jīng)得到大圣道果級垂青,并且被他拒絕了,因為與自身修行之道不契合,而今這終于出現(xiàn)一位讓他覺得有興趣的人。
一年之間。
圣人一境。
至圣人六境。
有趣。
有趣!
嘴角勾勒起玩味的弧度。
他緩緩漫步,虛空中仿佛出現(xiàn)一層看不見的階梯,隨著他踩踏而逐漸攀高,那些只震撼白陸離的人豁然望去也流露驚訝,紛紛凝視道:“陳!”
這一屆。
荒天宮第二名。
陳。
洛棠。
張城。
北冥君主。
這幾位主考官也意識到后者要做什么,卻罕見的沒有制止,而是等待著后續(xù)即將發(fā)生之事,其余人也呼吸微微凝固。
“白陸離!”
陳潯站至虛無,眼神充滿著進(jìn)攻性以及見獵心喜,卻沒有第一時間動手,而是頗為惋惜道:“我現(xiàn)在隱隱有些后悔,沒有去拜訪哪位傳奇長老了!”
早先時,他便位列圣人六境修為,在這一屆考生當(dāng)中屬于獨一檔,并且他自詡妖孽,自當(dāng)遠(yuǎn)超尋常修行者,對只有圣人七境的楚長老自然不屑請教,以他如今的手段,尋常七境根本撐不了幾個回合。
哪怕楚長老的戰(zhàn)績同樣驚艷他也沒放在眼中,以他的天賦注定要成大圣道果,如今向一位尋常圣人七境修為尋求指點,過于可笑。
自恃身份。
引以為傲。
卻有那資格。
旁人難以跨越的越境逆伐。
在他手中如吃飯喝水。
這便是底氣。
他甚至敢對圣人八境修士動手,眼下卻后悔沒向哪位七境的長老請教,因為這位真的可能與傳聞般,擁有大智慧,大智若愚。
乾韻。
藏凱。
劍楦。
萬無青。
這些人也感同身受的點頭,他們也是經(jīng)過旁人不斷吹噓才抱著試一試的念頭前去請教,這一去不得了,方才知道這位楚長老究竟有多么驚才艷艷,哪怕是劍楦只是最后末尾前去請教,也極其后悔去的太晚。
這陳潯未曾去請教。
當(dāng)真是一大遺憾。
“所以!”
陳潯緩緩抬體眸子,直視白陸離,道:“陳潯,請指教!”
“嘩~!”
即便已有預(yù)料,真當(dāng)陳潯說出這話時四周的情緒也是驟然激增,人人亢奮,眼神灼熱,看向白陸離,有些期待這位會迎戰(zhàn)嗎?
一位排名第一。
一位排名第二。
都是如此的風(fēng)華絕代。
二人。
一襲白衣。
一襲黑衫。
涇渭分明。
宛若生來便注定這一戰(zhàn)。
那些還擔(dān)心白陸離會怯戰(zhàn)的人,只見到白陸離嘴角微微翹起驕傲的弧度,眼神帶著睥睨天下的氣勢,那個曾經(jīng)在辰州無敵碾壓同一輩的年輕至尊又回來了,聽著那熟悉的話,淡漠道:“可!”
他氣質(zhì)狂傲。
言語自負(fù)。
當(dāng)如在辰州時一位位令人覺得天賦驚艷的天才前來請教,卻被他無情碾壓,鑄造他的無上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