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姜塵微微沉吟,這他是知道的,按照人生模擬當(dāng)中,這殷王朝隱藏了一尊大魔頭,不僅如此,自己那個堂弟姜玨也是在此地與葉塵結(jié)識,相交莫逆,一步步勾結(jié),似乎自己死后便是這家伙取代了自己地位。
嘴角微微翹起,自嘲笑道:“也不知被自己搶了機緣的葉塵,有沒有碰到姜玨!”不過已經(jīng)無所謂了,隨著拜師楚長老自己的命運早已更改,平靜道:“我們也走!”
最大機緣已經(jīng)斬獲。
沒必要再繼續(xù)逗留。
……
外面。
王鶴長老擔(dān)心的坐在船板上,既俯瞰下方帶著焦慮,也低聲道:“蕭掌門,要不我們先撤吧!”
就在方才。
六大圣地的宗主相許從殷墟走出,每一人都受了重傷,不僅是他們哪怕是其他勢力的掌舵人都驚呆了,東域六大圣地已經(jīng)代表了最強戰(zhàn)力,卻全部在殷墟中遭遇創(chuàng)傷,可想而知里面蘊含什么兇險。
哪怕事后打聽清楚原由,也將這些頂尖勢力嚇得不清,連人皇巔峰的宗主們都逃了,他們還指望著什么,一個個也飛速溜走。
轉(zhuǎn)眼功夫。
殷墟前空蕩蕩的。
相比于之前的熱鬧沸騰,各勢力目光聚焦,現(xiàn)在要多冷清便有多冷清。
“再等等!”
蕭容魚話音剛落。
下方就飛出幾道身影。
正是姜塵一行人。
“走!”
王鶴長老面色一喜,將幾人卷席上飛舟,更是迅速駕馭遠離此地,視此地為不祥之地,實際上,這片區(qū)域隨著他們離去更是空空如也,化作了一處人間凈土,宛若禁地般,無人看守卻無人敢入。
……
……
東臨宗。
“呼!”
隨著飛舟進入宗門內(nèi),飛船上的王鶴長老長吁口氣,哪怕是人皇境的修為額頭都泛起幾滴汗珠,可見緊張程度,此時也完全放松下去,笑著道:“蕭掌門,到了!”
“嗯!”
虛弱的聲音從飛舟內(nèi)傳來,起初王鶴長老還帶著些許困惑,可當(dāng)蕭容魚走出的剎那,他的神色驟然大變,驚呼道:“掌門……您!”
蕭容魚滿頭青絲轉(zhuǎn)為白發(fā),生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流逝,哪怕此刻她的容顏還停駐在青春,怕也是付出極大代價來挽回。
“不要聲張!”
蕭容魚虛弱道。
但很快。
姜長老。
王長老還是趕到,尤其是后者,負責(zé)鎮(zhèn)壓東臨宗的禁地,被王鶴長老呼喚時還帶著困惑,什么事能讓自己出面,可真來到掌門修行地,他的面色也是猛然色變,怒道:“蕭掌門,誰將你傷成這樣?”
源源不斷流逝的生命精氣。
逐漸虛弱的身軀。
分明是遭遇了前所未有的重創(chuàng)?
路南天?
秦禹?
姜長老也是瞳孔噴薄怒火,低聲道:“這二宗真是太過分,真不怕我東臨宗的圣人瀕死復(fù)蘇,去一趟他們宗門嗎?”
“不是他們!”蕭容魚虛弱道。
王鶴長老到是知道前因后果,闡述出來后,修行地陷入短暫的沉寂,誰能想到殷墟當(dāng)中竟藏著一尊魔頭,還是當(dāng)年連圣人都無力的青牛魔君。
“我壽命將盡,現(xiàn)在唯一的擔(dān)心便是東臨宗,你們?nèi)松套h接下來由誰執(zhí)掌東臨宗,成為新任掌門!”蕭容魚虛弱道。
“說什么胡話!”
“我東臨宗底蘊尚存!”
“我還知道一株圣藥!”
“這就為你取來!”
鎮(zhèn)壓禁地的王長老眼睛發(fā)紅,他是眼睜睜看著天真爛漫的小丫頭拜入東臨宗,一步步走到如今,一生謹慎,默默無為的為東臨宗付出,若非是她師父走的早,以她的天賦專一的沉浸修行,成就會比現(xiàn)在還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