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我和霖川下月初訂婚宴的時候你會來的吧?”言夢柔故作嬌羞的說,“霖川說一定要給我最好的訂婚宴,所以準(zhǔn)備時間要稍微長一點(diǎn)。你看,這是他為我準(zhǔn)備的鉆戒,是請我很喜歡的以為米蘭設(shè)計(jì)師設(shè)計(jì)的!
言夢柔伸出右手,她右手中指上赫然帶著一枚七克拉的鉆戒,閃閃發(fā)光,款式設(shè)計(jì)和鉆石純度都算上層。
但是和言晚晚的婚戒比起來,不值一提。
“柔姐,言晚晚喜歡我哥,你和我哥的訂婚宴她哪里有臉來?萬一她在你的訂婚宴上哭起來,多掃興!”顧念挑著下巴,輕蔑了笑了聲。
“言小姐真是好福氣!”
“提前祝言小姐和顧少百年好合。
周圍模特紛紛說恭喜,面試的時候就聽說了這場八卦,言夢柔和顧霖川恩愛有加,言晚晚插足未果。
“言晚晚,你是叫言晚晚吧?”一個模特說,“說句實(shí)在話,你爬床就算了,當(dāng)小三的真的過分了,既然插足不行就不要自討沒趣了,免得找羞辱!
“就是,人言小姐和顧少都要訂婚了,你還是不要癡心妄想了!”
“哎喲,上次面試的時候你還說對顧少沒興趣,原來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啊!”
……
侮辱的言語從四面八法襲來,像是一把把利劍刺向言晚晚。
她真不知道這些人是不是腦子有病,都以為她多愛顧霖川。
“你說誰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
忽然一道高冷的女聲傳進(jìn)來,光聽說話的口吻就能感覺到一股居高臨下的氣勢。
“煙兒!”晚晚驚喜的聞聲望過去。
盛煙穿著一席黑色貼身長裙,腳踩一雙羅馬高跟鞋,她一米七的身高在全是女模的后場不算突出,但是氣勢卻堪稱一絕,宛如女王。
被問到話的女模特瞬間不敢出聲。
“煙兒,你怎么來這里了?不是說約晚上?”晚晚約了車展結(jié)束后和盛煙吃飯,順便為她隱瞞替嫁的事情“請罪”。
“我不來,等著你前男友的妹妹和你前男友的現(xiàn)女友聯(lián)合欺負(fù)你嗎?”盛煙沒好氣的瞪言晚晚一眼,握住她的手。
“盛小姐,請你慎言!”言夢柔臉色大變,忽然從椅子上站起來,萱歌正在給她畫眉毛,眉筆一下子畫到了臉頰上,她痛得“嘶”了聲,狠狠瞪了萱歌一眼。
萱歌心里“切”了聲,沒想到言夢柔也是一朵綠茶。
“我胡說?”盛煙美眸一轉(zhuǎn),轉(zhuǎn)著自己的頭發(fā),笑道,“當(dāng)初你男朋友追我們家晚晚的時候森斯國際大學(xué)全校皆知,隨便問問就知道誰胡說了。哎,見過撬墻角的,也見過倒打一釘耙的,但是真沒見過言大小姐這種翹了墻角還有臉倒打一釘耙的!
盛煙自己“啪啪”鼓了兩下掌,佩服的說:“666!”
“噗!”旁白有人沒忍住,當(dāng)場笑出了聲,趕緊用手捂住嘴。
“這人是誰呀?連顧家二小姐都敢嗆?”有人議論盛煙。
“還別說,我之前是聽我森斯大學(xué)的同學(xué)說,有個姓顧的富二代在追他們校花,該不會就是顧霖川和言晚晚吧?”
“盛煙,你胡說八道什么呢!我哥那時候是被言晚晚這個狐貍精給迷惑了!”顧念急得炸毛,手指著盛煙的鼻子,“你以為你還是三年前的盛家大小姐嗎?你現(xiàn)在不過是個家破人亡的可憐蟲,你還敢和我們顧家叫板?我勸你閉嘴!”
言晚晚脾氣不算差,尤其是有盛煙這個閨蜜脾氣又沖又硬,當(dāng)年關(guān)清酒又是清冷無比,言晚晚在三個人中幾乎扮演了一個安撫的角色,算是最好相處的人。
但是,懟她可以,懟她閨蜜,還安撫個屁!
“啪!”
響亮的巴掌聲,響徹了整個化妝間。
所有人目瞪口呆的看著出手打人的言晚晚。
牛逼啊,顧家二小姐都敢打!
“顧念,道歉。”晚晚氣勢大漲,“給盛煙道歉!”
“小念!”言夢柔跑過去扶住顧念,擔(dān)憂的說,“天哪,腫起來了!”
話音落下,她趕緊悄悄發(fā)了一則短信。
“言晚晚,你竟然敢打我!你這個賤人竟然敢打我!”過了好幾秒,顧念才反應(yīng)過來,話音未落,抬起手就想一巴掌給言晚晚甩回去。
她手剛舉起來,就被盛煙扣住。
“顧小姐,你該感謝剛才動手的是晚晚,如果這一巴掌是我扇的,我保證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地上趴著了!
“原來是盛煙啊!”有人忍不住感嘆。
“我居然見到活的盛煙了!”
當(dāng)年的帝都第一名媛盛煙的名號可不是虛名,盛煙擁有的不僅是家世和美貌,論名媛禮儀,她可以做到無懈可擊,論飆車打架,她不輸于大多數(shù)男人。
“哥!”
顧念沖向門邊,抱著忽然到來的男人撒嬌告狀。
“哥,你終于來了!言晚晚和盛煙那兩個賤女人欺負(fù)我!言晚晚她打我,你看我的臉,好痛。〉貗屵涠忌岵坏么蛭,言晚晚她居然敢打我!哥一定要替我報仇!”
這樣一鬧,B場化妝間幾乎所有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工作,默默看戲。
“顧少,好久不見哦!”盛煙右手跟顧霖川招了招手,左手挽著言晚晚,實(shí)際是把言晚晚護(hù)在身后。
顧霖川看了眼妹妹的臉,五根手指印清晰可見,并且已經(jīng)有腫起來的趨勢。顧念在家是掌上明珠,從小驕養(yǎng),從來沒有被欺負(fù)過,但是現(xiàn)在動手的人是言晚晚……
“晚晚,小念也是你的妹妹,你有話好好說,怎么能動手呢?你……你是不是因?yàn)樯业臍獠胚w怒小念?你給小念道個歉,這件事就算了。”
顧霖川不知道為什么,明明每次都和言晚晚不歡而散,但是再次見到這個女人的時候總是生氣不起來,連她打了自己的妹妹,他也沒有絲毫生氣。
甚至,如果言晚晚真的是因?yàn)楹退质侄桓市牟艑λ拿妹脛邮,他還會……很高興。
“顧少,有些話我想我說得很明白了,我對你沒興趣!蓖硗硇南,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這男人這么不要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