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起了嗎?”
晚晚被手機鈴聲吵醒,是左佳打來的電話,此時已經(jīng)臨近中午。
過來人·左佳,非常識時務(wù)的沒有大清早打電話,很清楚夫妻之間的生活和她那種單身狗是不一樣的。
“起了!蓖硗硪呀(jīng)能毫無心理負(fù)擔(dān)的接受左佳對自己的調(diào)侃和對自己x生活的猜測,“佳姐,有什么事嗎?”
“有,好事!弊蠹训穆曇衾飵Γ靶袠I(yè)評比出來了,你是今年國內(nèi)收入最高的超模,也被評為全球最有潛力女超模。”
而今年,言晚晚的工作量其實很小,收入主要是來自于早孕期間的代言拍攝、代言分紅以及雜志銷量等等。
“全球最有潛力女超!边@個獎項的含金量更是高,幾乎可以算作是對除最頂尖的那幾位模特外,對一個超模最大的褒獎和肯定。
這個獎,亞洲人以往都拿不到。
“恭喜你,晚晚!”
饒是寵辱不驚如言晚晚,也愣了好一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也恭喜佳姐!”
經(jīng)紀(jì)人和超模是捆綁在一起的,能帶出一個頂尖的超模,也會為經(jīng)紀(jì)人的履歷增添絕樣的色彩。
“評比結(jié)果暫時不會對外公布,頒獎儀式在S國,下周六,邀請函已經(jīng)寄到我手里了,你要去嗎?”
晚晚思考了一下,“去!
這種獎項一般都會提前暗示或者直接通知獲獎選手,讓對方好有個準(zhǔn)備,但是并不會對外公布,對外知道這個結(jié)果得是頒獎典禮的當(dāng)晚。
傅司寒回來的時候,看到言晚晚正在衣帽間挑頒獎典禮的禮服。
很多模特或者明星在出席頒獎典禮的場合時都會選擇向品牌方借衣服,或者和代言的品牌商量拿一件,相當(dāng)于自己穿他家的禮服,免費幫別人打廣告。
但是言晚晚不需要。
傅司寒每隔一段時間都會給她定制禮服,無論她會不會穿,也無論會不會用到,這兩年來從來沒有變過——即使是她住在楓林苑的那幾個月,同樣如此。
“有什么活動?”傅司寒一邊單手松領(lǐng)結(jié),一邊走過去,從后面抱住言晚晚。
她不會平白無故的看禮服。
晚晚轉(zhuǎn)過身來,笑著看傅司寒,眼底蕩漾著光,像是要求表揚。
“我獲獎啦,要去S國領(lǐng)獎,下周。”晚晚說,“全球最有潛力超模!
“我太太這么厲害啊。”傅司寒輕笑著吻了言晚晚一下,很少見她這么小孩子的一面。
晚晚一臉“那當(dāng)然”的傲嬌表情。
她從前對這些獎項沒有什么興趣,她只是單純的喜歡秀臺,喜歡當(dāng)模特的感覺。
但是,和傅司寒在一起后,她也希望自己可以榮譽加身,耀眼如光。
“那……”晚晚雙手勾著他的脖子,仰頭問,“你下周有時間嗎?我周六頒獎典禮!
傅司寒回憶了一下,“周六……時間錯不開,我應(yīng)該在R國!
該是的年尾,太忙了!晚晚有些失望,但是也能理解。
“好吧!蓖硗砼伺,說,“那我下次再拿個其他有含金量的獎,等到時候你親自來看……那我這次帶硯硯去!
晚晚說著話,已經(jīng)在開始思考安排保鏢的事情。
她一個出門只帶兩個或者四個保鏢,都是傅司寒安排在她身邊的人,但是,如果要帶兒子一起,那就要倍加小心。
——尤其是有蘇羽潔的前車之鑒。
不過,這次出去倒不需要考慮蘇羽潔,因為前幾天蘇羽潔已經(jīng)被帶走做調(diào)查,就算放出來,也會在警方的視線范圍內(nèi)活動,直到這個案子完全結(jié)束。
傅司寒眼底的笑意突然凝固,“帶硯硯?”
一聽他有安排,都不撒嬌央求一下的?直接說帶兒子?
傅司寒懷疑,這女人原本就更想帶兒子的,有他沒他都沒關(guān)系。
晚晚察覺到男人的情緒突然變壞,莫名其妙的看他一眼。
她怎么他了嗎?
并沒有。
“阿寒,這條藍(lán)色星空系列的和這條香檳色花瓣系列的,哪條更好看?”晚晚最終選定了兩套禮服,都是今年的最新款。
她原本想穿的是關(guān)清酒為她設(shè)計的衣服,但是清酒最新給她做的衣服還沒完工,之前做的都穿過一次,這種場合講究穿新不穿舊。所以只好退而求其次,另外選。
傅司寒百無聊賴的陪了一眼:“都不好看!
晚晚白他一眼,拍了照給自己和關(guān)清酒和盛煙的小群里,問她們的意思。
很快,兩個人都回了藍(lán)色的一條。
作為領(lǐng)獎的禮服,寶石藍(lán)更加莊重和高貴,星空設(shè)計增添了絢麗感。
晚晚看到盛煙的回復(fù)消息,心里不由得松了口氣。
之前盛煙突然說要隨工作室出國,她總有一股不安感,現(xiàn)在想來,可能是她多想了。
晚晚把香檳色鮮花設(shè)計的禮服掛回去,把藍(lán)色星空設(shè)計的一條放到一邊的架子上,一會兒叫傭人來包好,等她出發(fā)的時候一起送上飛機。
“啊……!”
傅司寒突然走近言晚晚,咬言晚晚的耳垂,晚晚頓時感覺全身像是受了刺激般顫抖一下。
“你不是問我什么好看?你不穿,最好看。”他低聲道。
“……”有不好的預(yù)感。
“而且,”傅司寒的手放在言晚晚肩頭,“只能,給我看!
……
“叩叩叩!”
傅司寒剛把言晚晚給架起來,外面突然傳來傭人的敲門聲。
“少奶奶,小少爺睡醒了要找您,我哄不住了!
晚晚看了看自己和傅司寒,頓時:“……”
傅司寒:“………”
“你趕緊放我下來!蓖硗砼呐乃募绨颉
“反正他不會哭。”
“傅司寒!你讓開!”
傅司寒正在一個不上不下的時候,頓時黑了臉。
要這個兒子,是他去年做過最錯誤的決定!
等那個臭小子長大了,他也要讓他試試被人半路打斷掉的滋味!
晚晚飛快穿好衣服,一打開門,就看到地毯上四肢著地的爬著一個奶娃娃。
小奶娃穿著藕荷色的緞面肚兜,養(yǎng)著圓乎乎的小腦袋正望著言晚晚。
那雙又大又圓的黑眼珠子格外的傳神可愛。
硯硯還不會爬行,但是自己趴著完全沒問題,并且會趴會坐之后就不愛讓傭人抱他,他就在爬在地上等媽咪開門。
見到言晚晚,小身子很靈活的一扭,改爬為坐,伸長兩只肉嘟嘟的小胳膊,要抱抱。
晚晚的心阮成一團,把人抱到懷里,親了一口。
“太太,小少爺最喜歡您了,都不愛讓我們抱,就要您抱!眰蛉诵χf。
傅司寒落后半步走出,身上松松垮垮的披著件居家浴袍,面無表情的看著兒子,心情非常不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