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天就算工作再多,也會抽出時間陪陪兒子,即使什么都不干,就在嬰兒床旁邊坐著。
晚晚因此笑話過他,說他口是心非。
傅司寒說:“不見面,萬一他把我忘記了呢?認(rèn)別人當(dāng)爸,我豈不是很虧?”
想當(dāng)初,甜甜才回國的時候就把傅司寒認(rèn)成了爸爸。
晚晚一時間竟然對此無法反駁。
“對了,蘇彥哲來帝都了,我后天帶硯硯去見他哦!蓖硗淼拇_不想和蘇家扯上關(guān)系,但是,蘇彥哲不一樣。
生了傅硯安之后,她不得不承認(rèn)她有時候會忍不住想,如果以后硯硯有了妹妹,妹妹如果和硯硯有了生分,硯硯會很傷心的吧?
這幾個月她有時候做夢會夢到一些片段,像是小時候和蘇彥哲一起發(fā)生的事情。
夢中的畫面雖然光怪陸離,但是她直覺那些都不完全是假的。
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有科學(xué)研究說,夢中一切都是人潛意識的反映和投射。
夢,是在給人解約,也是在給人提醒。
傅司寒聞言,神情不太好的挑了挑眉。
晚晚瞬間反應(yīng)過來,“我是提前了兩天給你說的哦,不是明天出去。”
傅司寒繼續(xù)沉默的盯著她看。
晚晚被這眼神盯得,有一種自己是個負(fù)心漢海王女的錯覺。
“……那要不,你和我一起去?”晚晚想了想,說道。
傅司寒了然的點(diǎn)頭,“你一開始還沒打算帶我去?”
晚晚:“……”
不是啊,人蘇彥哲是要見硯硯,又不是想見你,而且你工作辣么忙,我?guī)ツ愫炔韬线m嗎?
—
向言晚晚提到想見她兒子的時候,蘇彥哲原本沒有抱太大的希望,沒想到言晚晚竟然這么容易就答應(yīng)了。
蘇彥哲連夜準(zhǔn)備禮物,給小外甥的各種玩具和用品,還有給言晚晚的首飾。
蘇羽潔帶著家里準(zhǔn)備的高湯到蘇家公司,本打算送點(diǎn)“溫暖”給蘇彥哲,維護(hù)或者說拯救一下兄妹之間的感情。
她很清楚,蘇家的未來是蘇彥哲的,她如果有什么需要,也只有蘇彥哲有那能力和頭腦提供幫助。
“何秘書,你……買這么多嬰兒用品做什么?”蘇羽潔上電梯的時候恰好遇到蘇彥哲的首席秘書。
“蘇小姐,您知道我們的規(guī)矩!焙蚊貢嗡宦┑男π。
秘書不能透露老板的行蹤和事件,無論是公事還是私事,更何況,眼前這個蘇小姐又不是蘇家的正經(jīng)大小姐。
蘇羽潔表示理解,心里卻開始盤算。
這個何秘書只為蘇彥哲辦事,嬰兒用品這種東西,如果是何秘書的私事,她不敢?guī)У焦緛怼?br>
蘇羽潔瞬間想到一個可能:言晚晚!
“對了,這是我給哥哥帶的湯,在家里熬了一個上午,你幫我?guī)Ыo哥哥,別讓他累壞了!碧K羽潔臨時改變主意,把湯轉(zhuǎn)交給秘書,重新乘電梯離開。
她快步出公司,撥了幾個電話,輾轉(zhuǎn)幾次,果然在航空公司查到了蘇彥哲明天去帝都的航班消息。
蘇彥哲,他果然是心向著言晚晚的!
—
帶小寶寶一起出門很麻煩。
寶寶的換洗衣服,尿不濕,奶瓶,干紙巾濕紙巾等等,都要備上。
傭人把東西收拾好,放到車的后備箱。
今天傅司寒親自開車,晚晚和小硯安坐在后排。
小硯安從生下來到現(xiàn)在,很少出一品苑,平時晚晚都是把他放在嬰兒車?yán)镌谝黄吩穬?nèi)走走的溜孩子,甜甜也隔三差五來陪弟弟玩。
鮮少出莊園的小硯安坐在媽媽的懷里,好奇的望著窗外,小手還想扒拉窗戶,被晚晚拉回來之后就乖乖坐著不折騰了,只安靜的看。
乖得不行!
“咿呀——”路過一個施工地的時候,小硯安突然興奮起來,小胖手指著窗外的挖掘機(jī)。
“那是挖挖機(jī)!蓖硗砜嘈Σ坏玫耐瑑鹤咏忉。
果然,無論那個年齡的男孩子,都會被挖掘機(jī)給吸引住。
傅司寒瞥了眼窗外的挖掘機(jī),吐槽兒子:“沒眼光!
家里那么豪車看都不看一眼,就喜歡挖掘機(jī)。
——過了幾天,尹才把一個迷你版仿真挖掘機(jī)送到了一品苑,晚晚只能想到一個詞:打臉。
當(dāng)然這是后話。
因?yàn)橛行⊥馍,蘇彥哲把見面地點(diǎn)定在一家會員制庭院式下午茶店里。
這家店的甜品一直是圈內(nèi)名媛吹捧的對象,蘇彥哲覺得小姑娘應(yīng)該都會喜歡。
……雖然言晚晚已經(jīng)當(dāng)媽了,但是在他眼里,妹妹永遠(yuǎn)都是小姑娘。
“蘇先生,您的客人到了。”
小童打扮的適應(yīng)生敲開門。
隨即就看到一個美麗清冷的女人推著嬰兒車進(jìn)來。
“來啦!”蘇彥哲走過去迎人,笑容在看到傅司寒的那一刻僵硬,“……怎么也有你?”
傅司寒的手摟著言晚晚的腰,看智障的眼神看蘇彥哲,輕蔑的說:“我太太,我兒子!
蘇彥哲:“……”那還是我妹妹我外甥呢!
哎,不能說,不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