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參賽選手只有最后一輪的時候才會穿上各大品牌和工作室的高端設(shè)計。
上次的比賽之夜晚晚穿的是高跟細(xì),這次傅司寒為她準(zhǔn)備了一雙平底鞋。
鞋子是今天下午才送過來的,按照言晚晚的禮服特意打造,不僅不會到底禮服的格調(diào),讓禮服配平底鞋而顯得不倫不類,反而多了一種雍容的氣度。
晚晚還挺喜歡這雙新鞋,拿在手里反復(fù)看了一下,“我試試!
她話音剛落,男人在她面前單膝跪下,好看的手指放在她的腳踝上,“手扶著我的肩。抬腳。”
這不是傅司寒*給言晚晚換鞋。
晚晚在輕車熟路的同時依舊有感動。
不是每一個男人都愿意單膝跪下為喜歡的人換鞋,更何況是這個圈子里的天之驕子們。
也不是每一個男人都能時刻記得妻子腿傷未愈,需要平底鞋。
“傅司寒,謝謝你!
聽到女人的聲音,男人手上的動作頓了一下,直到給她穿好鞋子才站起來,打量了言晚晚的鞋幾秒,很滿意。
傅司寒一向?qū)ψ约旱难酃庥凶孕,也不問言晚晚是否喜歡,扶著她的腰,問:“怎么?”
為什么忽然說謝謝?
“謝謝”這個詞已經(jīng)很久沒有出現(xiàn)在傅司寒和言晚晚之間。
她記得他不喜歡她對他說謝謝。
因為生風(fēng)。
晚晚穿著平底鞋就比傅司寒矮了不少,女人雙手摟住男人的脖子,踮起腳尖擁抱他,下巴枕在男人的頸窩里。
“謝謝你喜歡我!
女人嗡嗡的呢喃聲從男人的頸窩產(chǎn)出來。
傅司寒身體顫了一下,幾乎是一僵,隨后緩緩的松懈下來,雙手回抱言晚晚,將人溫柔的摟在懷里。
“怎么了寶貝?”聲音低沉醇厚,充滿了縱容和寵溺,是極致的溫柔。
晚晚擁抱著傅司寒搖搖頭。
過了一會兒,又喃喃的自言自語道:“傅司寒,其實我從前沒有想過會遇到一個男人會……會對我這么好。除了小睿!
如果沒有最后四個字,傅司寒會更高興。
那個小舅子不僅想拱他表妹這顆有點笨但依舊水靈靈的白菜,都成年了還被他老婆整天掛在嘴邊,不像話!
“晚晚,能喜歡你,也是我的榮幸!备邓竞p輕的親吻言晚晚的額頭,“我曾經(jīng)埋怨過命運不公,但是自從遇到你以后我才知道,以前的種種也許只是為了遇到你而付出的酬勞而已!
“你也會……埋怨命運?”晚晚震驚,她一直以為傅司寒是那種“我命由我不由天”的類型。
“不懂事的時候!备邓竞猿暗男α寺。
事實上也不是不懂事的時候,他自從有記憶以來就沉穩(wěn)早熟,那樣埋怨命運的天真想法不過的是在某個夜深人靜的時候絕望至極又無可奈何的時候的荒謬。
不過,能擁有言晚晚,承認(rèn)一次命運又何妨?
晚晚仰著頭打量傅司寒,對他這個說法半信半疑,不過沒有太多的追究。
傅司寒記得尚駿馳曾經(jīng)玩笑似的問過他對言晚晚的感情。
他當(dāng)時的回答是:我見終生皆草木,維見她是青山。
那句話,不假思索,脫口而出。
她于他而言就是不同于時間所有生命的存在,包括他自己。
—
《超!放_城場比賽正式開始。
這次是森林主題,利用了臺城獨有的森林地貌,整個場地布置得美輪美奐,每一個模特出場都宛如精靈。
晚晚的出席服裝是一套青色漸變長裙,中西結(jié)合的風(fēng)格被她展現(xiàn)得美輪美奐。
諾拉看到言晚晚竟然穿的是平底鞋,眸子一瞪,正想發(fā)難,忽然意識到這雙鞋和自己知道的某位頂尖設(shè)計師的風(fēng)格特別像,那位設(shè)計師已經(jīng)退居二線,一年只做三雙鞋。
“你這鞋……”
“傅司寒送的,”晚晚微笑的說,看到諾拉的臉色難看,又故意加一句,“好看么?”
諾拉本來只是懷疑這雙鞋是那位自己非常喜歡卻無法觸及的設(shè)計師的作品,現(xiàn)在一聽,居然還是Simon送的!
她有問是誰送的嗎?!
“言晚晚你這是在炫耀嗎?”諾拉憤怒又妒忌的問,瞪著言晚晚的眼神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剝。
“對啊,你聽出來了啊!蓖硗硇Φ酶拥拿髅暮每矗爸Z拉小姐的國語水平有所提升,恭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