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西可的確是在和男朋友言晨睿聊天才沒聽清這整段話的全過程,差點就給男朋友報告他要當(dāng)舅舅的好消息。
好險好險!
“科克爾,你為什么會這樣想?”晚晚對“懷孕”這兩個字有些沒理由的耿耿于懷,她也不明白自己為什么潛意識的這么在意。
“我這個想法不是很正常嗎?”科克爾見言晚晚有些緊張,尷尬的說,“嗐,主要是因為我之前不知道你是在養(yǎng)腳傷,而且你不是有丈夫嘛,我就自然而然這樣想咯!作為一個合格的打工仔,我還是對老板和老板娘的后代充滿了期望。”
晚晚略微糾結(jié)的內(nèi)心硬是被科克爾這段話給搞沒了。
科克爾收回目光。
果然,言小姐想瞞著懷孕的事情,也幸好這個外國模特只是亂猜并不是真的知道什么,否則她還要想辦法讓這個人守口如瓶。
米西可失落的嘆了口氣,“原來是假的呀,真是遺憾!晚晚,你如果有寶寶,肯定會是一個和甜甜一樣可愛的寶寶!”
她閉上眼睛想象寶寶的模樣,還期待上了:“啊啊。∩聛砦乙欢ㄒ煤猛,玩哭了就還給你!”
晚晚:“……”玩哭了還給我……
這丫頭最近是不是網(wǎng)上沖浪沖多了?
派對的舉辦地點在距離秀臺場地一百米左右的一個大廳里。
晚晚和其他人一起出后臺,剛走出去就看到黑壓壓十幾個人結(jié)成一群站在門口。
“晚姐,這邊!”陳念念等人高興的招手,“我們都來啦,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嗯,驚喜。”晚晚,強(qiáng)顏歡笑。
“我們是來邀請你去玩的,你有空嗎?”
陳念念和其他人興高采烈的等著言晚晚點頭。
晚晚看著那一雙雙期待的眼神一時間說不出來一個“不”字。
“言晚晚,我們場地都定好了啊!碧茩(quán)說,“我問過了,你們一會兒那個派對特?zé)o聊,也不需要你參加,你跟一群比你大個十幾二三十歲的人有什么好玩的?”
話是這樣沒錯,晚晚去主要是當(dāng)吉祥物,走個過場。
她很少刻意參與人脈經(jīng)營,這種性質(zhì)的派對其實就是提供一個同領(lǐng)域人一個放松和交流的平臺,這一般都是左佳代替言晚晚參加。
不過其他人都去,就她一個人不去,似乎也有點說不過去。
唐權(quán)認(rèn)識言晚晚最久,在被言晚晚往死里懟的過程中多多少少的了解了言晚晚的秉性。
“而且我們叫言少,他一會兒下了晚自習(xí)就來!碧茩(quán)一副“我看你來不來”的表情。
唐權(quán)說到“晚自習(xí)”的時候*還打了下攪,實在是對這個“詞”太陌生了。
同樣是大學(xué)生,怎么人家學(xué)霸就還在上晚自習(xí),他這個學(xué)渣就每天風(fēng)里浪來雨里浪,錢不花完不消停的。
晚晚拒絕的話完全吞進(jìn)了肚子里。
“言晨睿要來?誰叫的?”晚晚問。
“我啊!碧茩(quán)驕傲的說。
“……?”這兩個人怎么走到一起的?
唐權(quán)心里爽!
終于在言晚晚這里扳回了一局!
“言,你又要一個人單獨去活動?”晚晚再一次聽到諾拉陰陽怪氣的話。
晚晚還沒來得及說話,唐權(quán)看了眼諾拉,說:“誒,這人有點眼熟啊,但是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
明明不久前才被唐權(quán)邀請參加了下午茶派對的諾拉:“……”
一秒后,唐權(quán)恍然大悟,對諾拉:“哦哦哦!你是不是前段時間那個才鬧出當(dāng)?shù)谌卟遄愕哪莻網(wǎng)紅?”
諾拉的確相當(dāng)言晚晚和傅司寒之間的第三者,但是目前為止,這個足還沒有縫隙插得進(jìn)去。
并且,她是歐洲有名的名媛,可不是什么網(wǎng)紅!
“唐少,我不信以你的雙商記不住我是誰!敝Z拉咬牙切齒。
寧一純翻了個白眼,“你是誰很重要嗎?真是戲多,而且言晚晚和你很熟嗎你管人家去哪里?你家是開太平洋的嗎?”
唐權(quán)點頭,“對,你是誰不重要。”
這兩人一唱一和,完美配合,搞得其他人想不笑都難。
實在是這個諾拉太不上道,見他們這么多人來找言晚晚玩居然還想當(dāng)場下言晚晚面子,當(dāng)他們這些豪門二代都是出身的土豪門嗎?
這里是帝都不是歐洲,諾拉就算有家族撐腰也得回她的歐洲才有腰撐。
“言晚晚,這位網(wǎng)紅小姐都說你又要單獨行動了,你不坐實這件事也太讓別人尷尬了是不是?”唐權(quán)又懟了這位歐洲來的諾拉小姐,催促道,“走走走,趕緊的,你弟說他還要趕在宿舍門禁前回去,沒時間了!
盛情難卻,加上的確是,反正自己都搞了這么多次特殊了,再來一次也無妨,跟科克爾打了聲招呼就帶著童桐和米西可去唐權(quán)他們的場子。
“等等。”一直默不作聲的岑倦忽然說話,問言晚晚,“她去嗎?”
其他人一頭霧水,聽不懂“她”是誰。
但是晚晚知道。
“沒有!蓖硗碚f,“臺城的時候會來。”
岑倦點頭,轉(zhuǎn)身直接往住宿的別墅走丟下一句話:“我不去派對了!
得,兩個同級別導(dǎo)師都不去,晚晚這下都不會成為攻擊點了。
再加上言晚晚和岑倦都是本國人,如果說他們趁今晚的空閑見見親戚朋友也無可厚非。
晚晚理所當(dāng)然的來的,臨走前看到諾拉氣得幾乎變形的臉,心里一陣爽快。
諾拉到來之初想過和帝都的這些權(quán)貴二代們的打好關(guān)系,但是她都不知道為什么會弄成這個樣子!
為什么這些人都跟眼瞎似的全部捧著言晚晚而對她這個有名的國際名媛視而不見?
不,不僅是視而不見,還排擠奚落!
一群沒有眼力見兒的家伙!
“今天有空來玩啊?”晚晚很久沒有見到寧一純了,更沒想到她會來。
機(jī)長是個聽起來很帥氣的職務(wù),但是很忙,除了每個月固定的工作任務(wù)外,工作之余還要不停的參加各種考試。
“正好休假!苯裉煜挛鐒傁峦瓿娠w行任務(wù)的寧機(jī)長臉不紅心不跳的撒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