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男人拒絕。
晚晚余光看著他流暢的肌肉曲線和那鼓鼓一處,頭疼的揉了揉眉心。
主要是科克爾那家伙才說了色什么什么誘的,搞得她滿腦子黃色廢料還心虛。
“那、那好吧。”晚晚說,“我這里還有一個水煮肉片要做,蒸鍋里是剁椒魚頭,再過一會兒也該好了,你先餐廳等著?”
傅司寒眉梢微挑,對今晚的菜色很滿意,很給面子的點了點頭,主動取了碗筷擺到餐桌上。
這邊的臨時別墅一般情況下沒有傭人,傭人只在言晚晚和傅司寒都去工作的時候回來打掃衛(wèi)生。
——兩個人住在楓林苑的那段時間沒有傭人,這些取碗端菜的簡單工作都是傅司寒親自做。
一開始矜貴的傅三少不甚熟練這些活兒,還打碎過幾個碗。
四菜一湯,分量不多,真適合兩個人吃。
言晚晚做飯一向是寧愿麻煩一些,也盡量不余剩菜。
晚晚從廚房出來,最后呈上水煮肉片,飯桌上屬于她的碗里已經(jīng)被傅司寒盛好了湯涼,等她上桌就可以喝。
“言晚晚!泵鎸σ蛔雷尤亲约簮鄢缘牟,傅司寒雙手環(huán)抱,沒有動筷子,好像在說“你想干什么?”。
“哄哄你!蓖硗韺嵲拰嵳f。
傅司寒聞言抬眼看了下言晚晚,拿起筷子開始慢條斯理的吃。
晚晚悄悄的松了口氣,感覺自己逃過一劫。
他好像……是不追究了吧?
晚晚開始專心吃飯。
“言晚晚,你飯量變大了?”傅司寒注意到言晚晚碗里的米飯量。
她平時只吃得到小半碗米飯,今天盛了大半碗。言晚晚吃飯習(xí)慣很好,幾乎不剩飯。
“啊,最近好像是有一點點!蓖硗頉]在意,“還好我是吃不胖的人……怎么了?”
晚晚發(fā)現(xiàn)傅司寒在看她,眼神里帶著探究,似乎有點奇奇怪怪的感覺。
“你是不是覺得我吃得太多?”晚晚一瞪眼,有些不高興。
沒有女人會高興別人說她吃得多。
尤其是喜歡的人。
“沒有!备邓竞潇o的說,“我覺得你吃得還是少。”
“……我怎么覺得你在內(nèi)涵我?”晚晚瞇眼。
不是她多想,而是傅司寒一副冷漠的表情和冷靜的口吻,怎么看怎么像是在嘲諷人。
而且平心而論,晚晚的確是模特同行里面吃得多。
她好歹每天還是米飯菜肉的吃著,但是大多數(shù)模特為了保持身材每天都只能吃蔬菜沙拉,頂破天加塊水煮雞胸肉。
傅司寒:“你的覺得有問題!
晚晚:“……”
晚晚懶得再跟這男人說話,一邊吃飯一邊思索自己到底是為什么忽然之間胃口就變大了,與此同時又萬分慶幸自己吃不胖。
不然就太慘了!
晚晚沒注意到男人看她的眼神里有些許暗芒,像是在壓抑著興奮的猛獸,期待好奇又不敢往前探足。
傅司寒不徐不疾的坐著看言晚晚吃飯。
等到她吃飯,男人才開口:“哄我?”
晚晚:“??”
什么前言不搭后語的?
我為什么要哄你?
正當(dāng)言晚晚疑惑的時候,聽到男人神在在說,“傅太太,我覺得你把你自己送給我,我會更開心!
晚晚想起來,吃飯之前她說自己做這一桌子菜是為了哄他來著。
不是,都過了一頓飯的時間了,你怎么秋后算賬呢?
吃飽喝醉再來跟我說個一二三嗎?
晚晚訕訕的抿了抿嘴角,只好接回之前的話題:“科克爾說話就是直率些,而且我就只是隨便聽聽,你別往心里去。你別不開心了,好不好?”
“你不隨便聽聽你還想認(rèn)真聽聽?”
“……沒有,我就只是聽一聽,我不能不聽,那沒有禮貌不是?”
傅三少從來不管什么禮貌不禮貌,“她不是說色1誘嗎?我覺得這注意不錯!
說著這話,男人往椅子上一靠,擺出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樣,“你來!
我來?
我來什么?
我來個屁啊!
“我、我算了!蓖硗斫┯驳某读顺蹲旖,干笑,“阿寒,要不我們出去散散步吧?吃飽了要消化一下,你也看到了,我今晚吃得有點多。”
傅司寒看了眼空碗,目光不著痕跡掃過言晚晚的腹部,看不出在想什么。
半響后,他嘴角一撩,道:“真好,我也想運動一下!
……我說的運動是健康積極向上的,和你說的不一樣!
晚晚還沒來得及說話,身體驟然一輕,整個人被傅司寒騰空抱起。男人邁著大長腿直接往樓上走。
“啊——傅司寒!”晚晚驚叫一聲,“你放開我!我……我碗還沒收拾呢!”
男人哼笑一聲:“那你別摟著我,松手啊!
最后一個“啊”字輕飄飄的,隱約帶著一點戲謔。
晚晚感覺自己要被氣得呼吸都不順暢了。
“家務(wù)不用你來做,你是我太太又不是我請的傭人。”傅司寒按了一下主臥房門感應(yīng)器,房門自動打開。
這邊的裝修用的都是最先進(jìn)的全智能設(shè)備。
“我、我要洗澡!蓖硗肀桓邓竞苯臃诺酱采,雙手死死推著男人的胸膛,“我今天在外面走了一天,我要洗澡。”
見男人似乎要說話,晚晚趕緊補充道:“我要自己洗,不要你給我洗。你越洗越臟!”
“言晚晚,你這話是在暗示我什么么?”傅司寒饒有興趣的說。
“沒有!”暗示個屁!
晚晚推開他的臉。
傅司寒這次應(yīng)著她的力道撤到一邊坐著,看著言晚晚慌不擇路的往浴室走。
這房間的格局和一品苑不盡相同,主臥一百多平,傅司寒好心提醒:“浴室在右手邊!
晚晚轉(zhuǎn)過頭看了眼,感覺男人看她的眼神就像是一只逗趣的小寵物。
好氣!
“洗澡小心點,別摔了!
“我知道!我又不笨!”
等言晚晚進(jìn)到浴室,里面?zhèn)鱽礓冷罏r瀝的水聲,傅司寒收斂了笑容,走到陽臺給米西可打電話。
“喂,表哥,你是來邀請我和你們一起住的嗎?”米西可接到電話特別的高興。
傅司寒沉默了半秒,問:“你腦子里裝的是什么?”
米西可這次一下子就反映過來,“Simon你怎么人生攻擊呢!小心我會向晚晚告你的狀哦!”
嫂嫂就是保護(hù)神,歐耶!
“問你個事!备邓竞疀]閑工夫跟米西可說閑話,“言晚晚上個月來例假了嗎?”
“我怎么知道?”米西可一頭霧水,并且理直氣壯,“你是她丈夫你來問我?”
傅司寒適時提醒這個笨蛋表妹,“她也不是每天都和我在一起!
言晚晚的例假期不穩(wěn)定,上個月她的事很多,工作室的、陪她那個便宜干女兒玩、配合法庭等等,傅司寒自己的工作也不少。
而且言晚晚性格內(nèi)斂,如果不是他自己觀察,這種事她一般不會讓人知道。
“哦!泵孜骺上肓讼耄皯(yīng)該有的吧?我之前約她逛街的時候她都不吃冰激凌。大熱天的居然不吃冰激凌!哎,為什么你們這邊的女人這么講究,我就什么都吃!
傅司寒面無表情:“所以你笨啊!
就是因為什么都吃,吃得太多了,就變笨了。
米西可憤憤不平,但是被天才表哥和嘴欠男朋友日常說笨之后,再和這兩個人以及言晚晚一對比……好吧,她好像的確不太聰明,即使是藤校雙學(xué)位也不能拯救她。
傅司寒掛了電話,一時間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
他原本因為言晚晚的胃口變大而懷疑她是懷孕了,如果懷孕,今晚自然是不會動她。
他就算在想也不會那么禽1獸。
但是從米西可的話來看,是他想多了。
不是,之前那么多次他都有措施,難道是……它的質(zhì)量很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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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三少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懷疑。
晚晚洗完澡出來就看到傅司寒拿著手機(jī)一臉嚴(yán)肅的坐在單人沙發(fā)上,像是在思考什么嚴(yán)峻的問題。
“怎么了?是工作上出什么問題了嗎?”晚晚一邊擦頭發(fā)一邊問。
傅司寒走過去接過她手里的毛巾,嫻熟的替她擦頭發(fā),默不作聲,目光是不是掃過言晚晚平坦的小腹。
“你怎么了?奇奇怪怪的!蓖硗砦兆「邓竞氖,轉(zhuǎn)過頭去看他。
傅司寒沒說話,見頭發(fā)擦干得差不多了去拿電吹風(fēng)。
“太熱了我不想吹,反正夏天頭發(fā)一會兒就干了!蓖硗碓谙奶斓臅r候一般都不吹頭發(fā)。
“那我去洗澡!
說完,男人進(jìn)入浴室。
晚晚滿腦子問號。
難道真的是科克爾說的那些話讓他多心了?
可科克爾那些話一聽就是亂開車,根本不足為信的呀!
哎,她是不是真的應(yīng)該安慰一下傅司寒?
不對啊,傅司寒沒那么脆弱的!
男人洗澡一向很快,傅司寒不到五分鐘就出來,迎目就看到言晚晚身著一條黑色鏤空吊帶睡裙,不算太露骨,可就是隱約有一種的半隱半現(xiàn)的誘感。
傅司寒瞇了瞇眼,頓時覺得喉嚨發(fā)干。
仿佛要燒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