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小姐,剛才上山的路上我看見有農(nóng)家,在往回走一兩公里的位置!蓖﹪奘吡艘蝗。
巨石大而聳立,她這種受過專業(yè)訓(xùn)練的人倒是爬得過去,但是言晚晚不行,而且安全危險太大。
觀察后,童桐指著靠近山體一面的某個點說,“我們可以從這邊入手,在這里進(jìn)行爆破,炸出通道從我們這邊過去!
“爆破太危險,掌握不了用料程度,可能誤傷人不說,還可能造成山體滑坡!北gS立刻否定,這個想法他考慮過,行不通。
童桐了然:“那你們就是有材料了?”
保鏢:“……”敢情你是在試探我們有沒有材料?
沒有在第一時間說明“沒有爆破原料”而是說明爆破不可行,顯然第一個是不構(gòu)成否定。
“先生?”保鏢不知道這個囂張的女侍者是什么身份,但看得出來不是普通人,向傅司寒請求指示。
今天的這批保鏢都是格斗和協(xié)作作戰(zhàn)中的佼佼者,但是對于爆破這種工作并不是擅長。傅氏在培養(yǎng)的人時候有專門培養(yǎng)這樣的人才,不過這次沒有跟來。
傅司寒打量童桐,似乎在判斷她的專業(yè)度和價值度。
童桐任由他打量,一副氣定神凝的模樣。
“我的確信不過你!备邓竞f。
童桐皺眉。
“不過,我有更好的人選!备邓竞畬憬o言晚晚,自己冒雨走遠(yuǎn)了兩步。
保鏢立刻舉著傘跑過去給傅司寒擋雨。
晚晚抿了抿唇,雖然好奇傅司寒去給誰聯(lián)系,但是猜測他可能給什么機(jī)密的人打電話,就沒有跟過去。
她只能看到男人挺拔的背影,聲音消散的雨幕之中,聽不清。
“讓言晨睿接電話!备邓竞馈
言晨睿正和米西可站在公路上,小丫頭披著間防水的沖鋒衣窩在少年身旁,抱著手機(jī)玩貪吃蛇的單機(jī)小游戲。
“言少,傅先生找您!
言晨睿懶散的“啊”了聲,接過電話,“喂!
“你會爆破吧?”傅司寒直接問。
言晨睿慢慢坐直,看了眼米西可,走下車。
隨行的保鏢見狀立刻給言晨睿撐好傘,免得他被淋到——誰都知道這位少爺是太太的寶貝弟弟。
“會啊,你想干什么?”
“讓保鏢給你材料,你在貼著山體的地方做一個爆破,我們從缺口過來!
“你……你們沒走?我姐也在?”言晨睿臉色變了變,他剛才看到遠(yuǎn)處的盤山公路有車隊駛遠(yuǎn),以為他們已經(jīng)走了。
傅司寒懶得回答這種白癡問題。
“注意爆破強(qiáng)度,不要引起山體滑坡,我們會站在五十米之外!
“傅司寒,你就這么照顧我姐的?現(xiàn)在這天氣是她能留下的嗎?”言晨睿語氣不善,“我看你是不想要老婆了!”
傅司寒默了一秒,說:“多謝!
言晨睿:“?”
言晨睿反應(yīng)過來,自己剛才的話不就是間接承認(rèn)了傅司寒這個姐夫嗎?!
……他也不想承認(rèn)的,可誰讓他姐對傅司寒的態(tài)度不夠強(qiáng)硬!
“別淋雨,別讓她擔(dān)心!备邓竞詈髧诟酪痪。
這個“她”是誰顯而易見,言晚晚無疑。
“……我姐知道嗎?”言晨睿小聲問。
傅司寒尾音里揚起一點笑,“只要你不搗亂,自然不知道!
只要言晨睿不在他和言晚晚的事情里面搗亂,就不會知道言晨睿會爆破這種技術(shù),更不會知道他是神秘組織井的核心成員。
“傅司寒,你竟然威脅我?”言晨睿不可思議,“你怎么能這么無恥?”
“無恥?”傅司寒“啊”了一聲,淡淡道,“你姐一般都說我臉皮厚。還是你的形容更到位一些。”
言晨睿氣得掛了電話。
“言少,先生是有什么安排嗎?”保鏢剛問完就接到了言晨睿的死亡凝視,整個人渾身一寒。
雖然是聽說過太太的這個弟弟身份不簡單,但是不過20不到的少年,大多數(shù)時候都很慵懶,還是個生了病的,保鏢們一直沒有太把他放在心上。
直到這一刻,保鏢切實的感覺到的言晨睿身上獨屬上位者的氣息。
“傅司寒讓你們把爆破材料給我。”言晨睿收斂了情緒,免得嚇到米西可。
“誰來操作?”保鏢問完,不可思議,“你、你嗎?”
“搞快點。”
“是是!”
為了以防萬一,保鏢們在米西可和言晨睿的車上準(zhǔn)備了不少東西,因為米西可和言晨睿都是自己人,信得過。
爆破材料和工具都不算多,為了節(jié)省空間縮小體積,原料都是精品。
言晨睿先把有些什么材料看了一遍,再觀察了山體的狀況,找到合適的點,開始布置。
“言晨睿,你在干什么?”米西可大喊的問,見言晨睿似乎在忙就不好過去,怕打擾到他。
“把她帶遠(yuǎn)點!毖猿款ΡgS說。
為言晨睿撐傘的保鏢沖另一個保鏢使了個眼神,讓人把米西可帶遠(yuǎn)。等言晨睿布置得差不多了,說:“言少,點燃的工作就讓我來吧!
“你行?”言晨睿挑眉。
“當(dāng)然,這也是我們必修課,只不過技術(shù)不如言少好!北gS也算是內(nèi)行人,雖然搞不出言晨睿這么精準(zhǔn)度的比例和結(jié)構(gòu),但還是看得懂爆破的裝置和水平。
言晨睿比較了一下自己和保鏢的情況,保鏢常年訓(xùn)練,奔跑速度和反應(yīng)敏捷度都比他高很多,的確對方更適合。
“車?yán)镞有傘嗎?或者什么可以擋雨的東西?”言晨睿問。
“有!
保鏢把備用傘帶過來。
言晨睿把傘固定到泥土里,在傘下不被雨淋的對方不停的延長導(dǎo)火線。
“言少這是做什么?”保鏢疑惑,看不懂了。
難道不是留一個半米長的導(dǎo)火線就足夠了嗎?
而言晨,F(xiàn)在延長到了快兩米了。
為了避免臨時接起來的導(dǎo)火線不被雨淋濕,他每一個動作都很小心。
“好了!毖娱L至接近三米的位置,言晨睿站起身來,從保鏢手里接過傘,說,“傘我就拿走了,不然你一會兒跑的時候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