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尹特助和姜特助,摸不清老板問這話是什么意思,只好老實答:“知道!
才知道。
傅司寒滿意的點點頭,“那你知不知道我們的超話?”
保鏢心里驚了,您還知道超話這東西呢?!
好在保鏢常年面無表情,內(nèi)心驚濤駭浪,表面冷靜道:“知道!
“你有什么看法?”傅司寒饒有興趣的問。
保鏢內(nèi)心:……我覺得網(wǎng)絡(luò)是一個很好的保護傘,否則哪有這么多不怕死的磕您的CP。
保鏢想了想,求生的本能讓他謹慎的說:“我覺得,他們很有眼光!
“我也覺得。”傅司寒再次滿意的點頭。
保鏢:“……”?
先生,您醒醒!長得好看的都能湊CP,如果不是您和太太結(jié)婚了,現(xiàn)在肯定也很多太太南宮以驍?shù)腃P粉,甚至曾經(jīng)還曇花一現(xiàn)過太太和唐權(quán)少爺以及太太和男超模岑倦的CP粉!
您不是cp粉唯一的選擇!
好在這種“邪教”只存在了幾天,保了唐少和岑先生的小命。
“這個CP粉的群怎么進?”傅司寒把手機屏幕給保鏢看,是加一個微信群,但是他被拒收了。
“額,這種群好像是有貢獻的人才能進,要審核粉籍。”畢竟磕您的CP危險系數(shù)高!
“貢獻?”
這個話題觸及到了傅三少知識的盲區(qū)。
“比如打榜、簽到、出圖、控評這些!北gS心想,多虧了系統(tǒng)內(nèi)有個同事是個追星狗,不然他現(xiàn)在只有沉默著接受老板“你什么都不知道要你何用?”的死亡凝視。
“出錢不行?”傅司寒疑惑的問。
打什么簽什么聽不聽不懂,又不是開會,去哪里簽到?
保鏢:“當然可以!
傅司寒給了保鏢一個“那你剛才說那么多廢話”的嫌棄眼神。
他目光回到手機上,打算打錢……等等,給誰打?往哪兒打?
“你來,把我弄進去!备邓竞咽謾C丟給保鏢。
保鏢惶恐的雙手接過不敢亂看更不敢按老板的手機。
手機這么私人的東西,萬一他看到什么要緊的機密消息會不會不能或者見到明天太陽?
“快!”傅司寒不耐煩的催促。
“是是是!”保鏢誠惶誠恐,一不小心就按催了鍵回到了主頁,引入眼簾的赫然是太太的照片。
他趕緊回到微信界面,打開自己手機的微博,一通操作,聯(lián)系上管理大粉。
“先生,打多少錢?”
“一百萬?”傅司寒想了想,“會不會太少?”
“……”保鏢噎了一下,“我覺得,十萬已經(jīng)很多了,再多,別人可能會懷疑您是搞詐騙或者搞臥—底的。”
傅司寒擺了下手,十萬就十萬。
也太少了。
很快,傅司寒這個“豪粉”就通過了CP粉群的審核,為了順利通過,保鏢還謹慎的將十萬塊分成了兩筆,一萬算定金,進群之后再付剩下的九萬。
“先生,好了。”保鏢將手機還給傅司寒,不過很疑惑,“先生,您進這個群是為了……”
傅司寒一個冷厲的眼神掃過去,保鏢立刻意識到自己話太多,閉上了嘴。
但是,進這個群的都是為磕CP,沖在磕CP的第一線……您這個當事人進這個群是幾個意思?
自己磕自己的CP嗎?
傅司寒看了眼群名:【晚晚思寒大本營】。
“先生,太太醒了!
傅司寒低頭看著手機,保鏢倒是一直關(guān)注著四周,第一時間發(fā)現(xiàn)言晚晚似乎要醒了。
傅司寒聞言望過去,SUV的門沒關(guān),傅司寒的目光恰好對上言晚晚。
晚晚剛醒來,整個人還有些迷迷糊糊的不清醒,到處望了一下,不知道這是在哪里,又揉揉眼睛找人。
一眼望出去就望到了幾十米外的傅司寒,指尖夾著一直香煙,煙頭猩紅色的光若隱若現(xiàn),右手拿著手機,也不知道又是在處理什么工作。
“太太,我們現(xiàn)在在服務(wù)站,大約還有十分鐘離開,您要下來走走嗎?”守在車外透風(fēng)的保鏢詢問。
“我不是……我已經(jīng)和傅司寒離婚了,你可以叫我言小姐,或者叫我名字!蓖硗頍o奈的說。
那保鏢眨了眨眼,像是沒聽懂似的,和自己的同事對視一眼。過了幾秒,頷首道:“是,太太!
在這里,只有太太以為她已經(jīng)成功和先生離婚了。
反正太太脾氣好,他們的老板又是先生,說話合先生的意總沒錯。
晚晚見保鏢們油鹽不進的樣子,嘆了口氣,也沒辦法。
傅司寒走回車邊,晚晚剛從車里出來,伸了個懶腰。
“醒了!
晚晚點頭,說:“我去趟衛(wèi)生間!
她剛走了兩步,發(fā)現(xiàn)傅司寒跟在后面。
“怎么了?”晚晚疑惑的問,“你也要去衛(wèi)生間?”
“陪你!
“……這有什么好陪的,傅三少,我進的是女廁!
晚晚心里有些別扭的異樣,尤其是剛才傅司寒的專屬保鏢們依舊固執(zhí)的稱呼她為“太太”。
她有一種默默的占傅司寒便宜的內(nèi)疚感。
“易恒容也在服務(wù)區(qū),這里依舊是他的地盤。”傅司寒順理成章的找到理由。
這下晚晚不敢再執(zhí)意拒絕傅司寒,易恒容的手段歷歷在目,而蘇羽潔又恨透了自己,她怕自己一不小心又陷入對方的圈套,或者成為對方要寫傅司寒的拖累。
晚晚走到女廁門口,發(fā)現(xiàn)傅司寒跟著她到女廁門口。
“你、你在這里站著嗎?”
傅司寒說:“這樣穩(wěn)妥。”
晚晚一言難盡,又無話可說,只能自我安慰現(xiàn)在不是旺季,服務(wù)區(qū)的人也不多,希望他不要遇到什么人。
“帥哥,這是女廁,男廁在那邊!币粋四五十歲的女人準備進衛(wèi)生間,確定眼前這個的確是女廁后,奇奇怪怪的看著傅司寒。
“我等人!备邓竞。
女人恍然大悟,揶揄的笑著說:“等你女朋友嗎?哎喲,現(xiàn)在的年輕人哦,感情真好!”
傅司寒嘴角勾了一下,糾正道:“是太太。”
晚晚從隔間出來,恰好迎上一個四五十來歲的女人,看到言晚晚瞬間笑了:“小姑娘,外面那是你老公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