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果然是放不下那個小賤人!
“傅先生,我不放心霖川,我想去看看。”言夢柔對傅省說。
傅省擺擺手,讓她去,他現(xiàn)在也沒工夫應(yīng)付她。
傅洋遷作為旁觀者觀覽全場,他似有若無的勾了勾唇角。
夜,寂靜無聲。
四周空曠,只能聽到自己的呼吸聲和腳步聲。
傅司寒對老宅很熟悉,主樓周圍只有西邊樹林人跡罕至,常有蛇鼠出沒。
“言晚晚!”
“言晚晚,聽到說話!”
周圍雜草因為無人料理而瘋長,灌木叢生,傅司寒拿著手電,靠著那光到處找人。
身后姜彥見狀,趕緊聯(lián)系傭人過來找人。
“啊——”
“救命——救命!”
林間隱約傳來女人的尖叫。
傅司寒尋著聲音的來源邊走為跑,手電照過去,看到一個雙腿被蟒蛇纏住的女人。
正是言晚晚!
晚晚一直小心翼翼的躲開這條巨蟒,沒想到遇到了其他的小毒蛇和老鼠之類的動物,最后反而驚動了巨蟒。
她拼命的逃跑,卻因為光線太暗看不見路而摔倒地上,巨蟒順勢纏上了她的雙腿,惡心的粘液從透過單薄的褲腿侵到皮膚上,她惡心得想吐。
蟒蛇像是篤定她逃不了似的,不疾不徐的沖她吐著蛇信子,腦袋左看右看,仿佛在想從她哪里下手開始吃掉。
過了一會兒,蟒蛇忽然張開大嘴,尖銳的獠牙露出來,蛇頭向她的腦袋襲擊過來……
“啊——”
晚晚抱住頭,驚恐的尖叫。
與此同時,“砰!”的一聲槍響。
灼熱的液體撲面而來,血腥味在空氣中蔓延開來。
纏在腿上的束縛在漸漸松開。
晚晚沒有感受到預(yù)料中的劇痛,奇怪的睜開眼。
眼睛剛瞇開一條縫就被人擋住。
她聞到熟悉的尤加利葉的清冽香味,還有獨屬于那個男人的氣息。
“傅、傅司寒?”她顫巍巍的開口,沒發(fā)現(xiàn)自己的聲音沁滿了恐懼,全是哭腔,“是、是你嗎?”
“是我!
耳畔傳來男人熟悉的聲音,一如既往的低沉冷漠。
此時卻給言晚晚帶來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我以為我今天就要死在這里了!”她死了,弟弟怎么辦?
晚晚被恐懼驅(qū)使,撲進(jìn)傅司寒懷里,緊緊摟著他,生怕他再把自己扔在這里。
懷里撞進(jìn)這么一個柔軟的身體,傅司寒有片刻的僵硬,感受到她的恐懼和對自己的依賴,溫?zé)岬难蹨I濕潤了胸口的襯衫。
他的心口像是被什么撞擊了一下,有一種說不出的悸動。
晚晚感覺身體一輕,被傅司寒橫抱起來。
直到蛇的身軀徹底遠(yuǎn)離自己,晚晚才感覺自己徹底活過來。
極度恐懼之后總讓人的理智失控,她想起自己今晚這幾個小時所經(jīng)歷的心驚膽戰(zhàn)全都來自這個抱著她的男人,終于爆發(fā)。
“傅司寒,你放我下去,我不要你抱!”晚晚掙扎著要下去,雙手握拳的捶打他,“你怎么可以這樣!我知道你討厭我,你討厭我你休了我就是了,你憑什么折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