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道:“哦?”
言夢柔:“傅司寒根本沒有毀容,而且,他也像你們所想象的無勢無能!
如果此時有一片鏡子,言夢柔就能看到自己瘋狂到近乎扭曲的面容。
她要報復!
把言晚晚和傅司寒給她的羞辱都報復回來!讓傅司寒一無所有,讓言晚晚也一無所有!
傅司寒,這就是你辜負我的代價!
——
左佳的業(yè)務能力毋庸置疑,很快給言晚晚發(fā)來兩份活動計劃。
一份是先參加各類中等檔次的秀,以此提高名氣和競爭力,慢慢往大秀發(fā)展;另一份是參加近期的一個超模集訓,提高自身能力。
晚晚選擇了后者。
后者看似成名之路緩慢,但是提高自身專業(yè)能力才是競爭的根本。
左佳對言晚晚的選擇很是滿意,她自己也更傾向于后者,等言晚晚做出了選擇,她才告訴她這次集訓老師,都是全球頂尖的秀導和模特老師,這次的集訓機會更是全球眾多模特做夢都想擁有的。
“去多久?”傅司寒聽到這個消息,問了三個字。
“一個月!
“多久?”他轉(zhuǎn)過頭來,目光犀利。
晚晚被他看得莫名發(fā)憷,就一個月啊,你之前不是聽到的嗎?
“言晚晚,你要出去一個月,訂好了才告訴我,你膽子養(yǎng)肥了?”
傅司寒坐在沙發(fā)上,那一臉臭得仿佛下一秒就要說:不準,關(guān)在家里哪兒也不準去!
晚晚抿了抿唇,這次的集訓機會難得,歡顏公司模特眾多,左佳能幫她拿到名額不容易,她自己也不想錯過這次絕佳的提升機會。
“三哥,你別生氣,我也是才和左佳商量好!彼宓馈
“別跟我說話!备邓竞浔此谎郏D(zhuǎn)身上樓。
晚晚無奈的嘆了口氣,這氣氛不對啊,他剛才生氣怎么沒有上次撞見對那個市場部經(jīng)理時的恐怖呢?
也就是鬧脾氣吧?
晚晚晚上給傅司寒煮了一頓美美的夜宵,改良版的蟬翼餛飩。
誰知道,難道竟然吃著吃著吃到她身上來了!
言晚晚想著自己要集訓一個月,順著他,被狠狠的壓了一頓。
傅司寒雖然不高興,但是也沒有義正言辭的反對,基本是一種默許的態(tài)度。
他現(xiàn)在是越來越寵著她了,舍不得她不開心。
晚晚正收拾著行李,給盛煙說了下集訓的事,打算在集訓前和她約一波。
“可是我明天有事誒,”盛煙想了想,“不過你可以和我一起去!
“什么事?”
“相親!
“?!”
陪你去相親?!
晚晚震驚了好久,她以為盛煙只是說著玩的。
盛煙找的相親對象都不是圈子里的,而是普通中產(chǎn)家庭子女。
言晚晚陪盛煙去相親,遇到的奇葩剩男讓晚晚瞠目結(jié)舌。
第一位男士,年27,事業(yè)有成,卻是個寶媽男,開口閉口“我媽”,各種“我媽說了……”“我媽不喜歡媳婦……”“我媽喜歡……”,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離不開媽的三歲兒童。
第二位男士,年28,自己開了個公司,條件不錯,可開口第一句就是:“盛小姐,你很漂亮,但是我希望你婚后可以減少你的社交活動,不化妝,不穿膝蓋以上的裙子或褲子,不和異性朋友單獨相處,你的生活重心需要放在我和我們未來孩子身上!眹K嘖,你這要求找什么女朋友呢,你找保姆。
第三位還算正常,各方面不算突出,但也不錯,問盛煙下午想去哪里玩,盛煙隨口說了句游樂園。
那男士笑著答應,走在言晚晚和盛煙身后,也不打擾她們。
“煙兒,你不喜歡他的吧?”晚晚看得出來盛煙的漫不經(jīng)心,甚至游樂園這種地方都是盛煙不高興的時候才想去。
“能怎么辦?試試唄!焙貌蝗菀子龅揭粋正常男人。
經(jīng)歷過慕棲宸那樣的男人再看這些,哪個還能入眼?
經(jīng)歷過對慕棲宸的炙熱感情,哪里還能對別的男人上心?
可是,慕棲宸不愛她,他們兩個人也沒有可能。
進了游樂園,晚晚找了個理由自動退到一邊讓兩個人單獨相處。誰知道,她轉(zhuǎn)了一圈,竟然遇到那個相親的男士滿臉憤恨的往游樂園外走。
“先生你好,請我朋友呢?”晚晚走過去問。
那男士嘲諷道:“言小姐,你朋友都有男朋友還出來相什么親?騙婚嗎?”
晚晚大驚:“男朋友?我怎么不知道?不可能!”
“剛才有個長得兇神惡煞寸頭來警告我離盛小姐遠一點,說盛小姐是他老大的女人!
兇神惡煞的寸頭?
別是什么混混吧?!
盛煙早年樹敵不少,倒不是她人品不好,而且是因為樹大招風,曾經(jīng)的盛家大小姐讓無數(shù)男人眼饞,讓無數(shù)名媛妒忌眼紅。
虎落平陽,有的是人想找她麻煩。
晚晚急得一邊給盛煙打電話一邊滿游樂園找人,卻始終沒找到,讓游樂園的工作人員通報尋人信息也沒有絲毫作用。
上次言晨睿失蹤的擔憂再次襲來。
“三哥,盛煙不見了,你幫我找找好不好?”言晚晚給傅司寒打電話,聲音焦急無助。
——
盛煙這位相親的男士絲毫無感,對方對她興致勃勃也是看中了她的容貌,覺得她能撐門面。
食色性也,人間常見,無可厚非。
她對人家沒有興趣依舊答應約會,說難聽點,有點渣。
盛煙對自己的認識一直很透徹,定位也相當清楚:妖艷賤貨,但是絕不對良家好男人下手。
“我去趟衛(wèi)生間!笔煱l(fā)覺自己和他待了一個小時實在待不下去了,借口離開,好讓自己喘口氣。
公共衛(wèi)生間的人有點多,盛煙走話劇廳里的衛(wèi)生間。
她看著鏡子里面無表情的自己,里面那個無比熟悉的女人雙眸沒有光彩,好像失了靈魂的娃娃。
強迫自己接受其他男人,好像還是不行。
感覺不對,難受!
盛煙閉眼自嘲的笑,聽到身后有腳步靠近的聲音,沉悶穩(wěn)重,極有震懾力,不像是高跟鞋和皮鞋,而像是……軍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