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叩!
傭人在外敲門:“小姐,言小姐來了!
盛煙的從愣神中回過神,“進。”
房門慢慢的推開,言晚晚今天穿著一身長裙,長裙勾勒出她凹凸有致的身體曲線,裙身并非那么*,卻有一種別樣的味道。
盛煙的記憶依舊停留在言晚晚小腹高高隆起的階段,但現(xiàn)在那里已經(jīng)是一片平坦,女人已經(jīng)恢復(fù)了國際超模的頂尖身材。
“煙兒……”言晚晚欲言又止,滿眼心疼。
在他的記憶里,聲音幾乎不存在這么憔悴虛弱的病態(tài)模樣。
盛煙對言晚晚伸出雙臂,“晚晚,抱抱。”
擁抱,能給人一個很大的勇氣。
它是傳達(dá)人情緒和感情最有力的肢體語言之一。
“你……怎么回事?怎么看起來這么憔悴?”言晚晚敏感,一進門就察覺到不對勁。
事到如今,很多事情都瞞不了。
她舔了舔唇,如實說:“我……流產(chǎn)了!
言晚晚好半晌都沒有反應(yīng)過來。
“流……產(chǎn)?”她懷疑自己聽錯了。
“嗯,F(xiàn)在還在養(yǎng)身體。”
“慕棲宸的?”
盛煙點頭,“不過沒關(guān)系,那個孩子一開始就不是我想要的……他不適合來到這個世界上!
不能出生在一個完整的家庭里,沒有單純美好的成長環(huán)境。
“靠!人渣!”言晚晚很少罵人,但這不是第一回罵慕棲宸。
言晚晚一臉“老子要去弄死這個人渣”的義憤填膺。
盛煙握住她的手,有幾個好笑:“我還以為你要說我給人當(dāng)小三呢!
“你在說什么呢?”言晚晚不高興地瞪她,“你不要以為你現(xiàn)在是病人,就可以隨意說話,惹我生氣。”
就慕棲宸那樣的,也值得她家煙兒當(dāng)小三?
夢還沒做醒呢!
“外面的人都這樣說。”盛煙指的是現(xiàn)在那些傳聞。
“外面那些人十個十一個瞎,聽他們說話要做什么?”言晚晚就是護短,無條件站在自己閨蜜這邊,“再說了,當(dāng)初外面那些人還說我是傅司寒和蘇羽潔之間的第三者呢!
“你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清酒現(xiàn)在人在國外,剛才給我打電話,清酒很著急,如果不是我攔著她恐怕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回國的飛機上了!毖酝硗硌詺w正傳。
盛煙將過去一年的事情挑其重點,簡要說了一遍。
言晚晚聽完,又在心里罵了慕棲宸無數(shù)遍。
不管慕棲宸是不是愛盛煙,也不管慕棲宸的所作所為是不是出于愛盛煙,盛煙因為他受了傷害,這是不爭的事實。
該被罵!
“我……我其實沒事的,只是昨晚做了噩夢,情緒不太對,才茂然給你打了電話。”盛煙說,“我原本是想身體好些再告訴你,不希望你看到我這副樣子為我擔(dān)心!
“盛煙,如果你等身體好了再告訴我,你就等著我和清酒與你絕交一個月吧!”言晚晚提起這個事還是有些生氣,“你能不能不要什么事情都自己扛?你把我和清酒當(dāng)什么了?”
“好,下次不自己扛了,挺累的。”盛煙病態(tài)的面容配上這淡笑,是讓人無限的心疼,“我現(xiàn)在有你們,哥哥也回來了,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
對于盛霽陽如何化險為夷的過程,言晚晚沒有過多的詢問。
盛煙才小產(chǎn)完,身上有多處軟組織挫傷,依舊處于坐輪椅的階段。
她最擔(dān)心的是網(wǎng)上那些有關(guān)自己的言論會影響到言晚晚和關(guān)清酒,現(xiàn)在好友表了態(tài),她的擔(dān)憂失去了一大半。
“硯硯呢?怎么沒有帶過來?我還沒有見過他呢!笔熯z憾于沒有看到新鮮出爐的干兒子。
言晚晚見盛煙的狀態(tài)好了不少,假意埋怨她:“哎,盛小姐還記得有個看兒子呢?干兒子都十個月了,你都沒見過他。”
“晚晚……”盛煙自知理虧。
晚晚的手機不停的響,她一邊打開手機,一邊說:“等你身體好些了,我?guī)^來見你。”
“很忙?”盛煙見言晚晚點鍵盤回復(fù)消息。
“不忙。”言晚晚對著手機滿臉的無奈。
盛煙很快有了猜測,揶揄的笑:“是傅司寒吧?”
“是!蓖硗礞i上手機,“懶得理他,整天跟沒事做一樣!
傅司寒是發(fā)消息問言晚晚什么時候回去,潛臺詞就是催促她趕緊回去。
沒有得到滿意的答案,傅司寒沒過一會兒就打過來電話。
“晚晚,你兒子哭了,要找你!蹦綏烽_口就說。
言晚晚隔著聽筒仔細(xì)辨別了一下那邊的聲音,沒有聽到任何自己兒子的響動,“你騙我的吧?傅先生,你都是當(dāng)爸爸的人了,怎么整天謊話連篇?害了兒子的筏子!
如果真的是小硯安哭了,傅司寒鐵定會將聽筒放到小硯安嘴邊,讓她聽到兒子哇哇哇的哭聲,并且聲音里藏不住幸災(zāi)樂禍。
聽到那邊的男人又說了幾句什么,言晚晚無奈地說:“傅司寒,你幼稚不幼稚,我不回來你就不吃午飯嗎?”
……
言晚晚掛了電話對上好友一臉戲謔的笑意,那笑容中還帶著幾分艷羨。
嫁給愛情,生活美滿,誰不羨慕呢?
“你家那位催你回去呢?”盛煙喝了一口雞湯,不滿皺眉。
想偷偷倒掉,但是這湯是明叔特地?zé)醯模㈧V陽還特地叮囑言晚晚盯著她喝完。
“不理他!毖酝硗砦⑽⑻鹣掳,哼了哼。
“大的可以不理,那小的呢?”盛煙問,“硯硯不會吵著見你嗎?”
盛煙一開始還真以為干兒子哭了,差點開口就讓言晚晚趕緊回去。
“硯硯不怎么哭,”言晚晚聊起兒子就忍不住臉上揚起笑容,“他的性子像阿寒,小小年紀(jì)就臭著一張臉,小睿都說他一直這樣的話,恐怕找不到媳婦!
盛煙說話一點都不客氣,“不怕,小睿都找到媳婦了,硯硯怎么可能找不到?”
“……雖然小睿是我弟弟,但不得不承認(rèn)你說的很有道理。”
言晚晚想起言晨睿曾經(jīng)對米西可說過的話和行為態(tài)度,至今依舊非常難以理解,米西可那樣一個可愛的小公主是怎么把小睿給看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