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霖川一來就將言晚晚的罪給定死,并且為女朋友出頭。
尚駿馳沒忍住,當(dāng)眾翻了個白眼,顧霖川的腦子里裝的都是些什么廢物,跟風(fēng)狗一樣亂咬人。
再一看三哥,那冷峻到極致的男人眼尾上挑,嘲諷的看著顧霖川,但凡了解他的人都知道他這是,不高興了。
晚晚簡直要被氣笑了,“言夢柔小姐,我有指名道姓的說是你嗎?你這么急著對號入座?顧少,你了解前因后果了嗎,就急著出頭撐腰?”
晚晚敢確定這件事就是言夢柔干的,但是沒有直接證據(jù)。
“霖川,你看她……”言夢柔一副被欺負(fù)的模樣。
“晚晚,今天的事我就不追究了,這輛車的修理費用我替你出!鳖櫫卮ê艽蠓降恼f,“麻煩辦理一下手續(xù)!
“呵!”
這是傅司寒第一次出聲。
一聲笑,讓人寒顫刺骨。
顧霖川順勢看過去,看到了傅司寒。
他一進(jìn)門就注意到了這個男人,他的外貌和氣質(zhì)實在是太出眾,讓人想忽視都難。
傅司寒單手插在褲兜里,他比顧霖川高,氣勢上更強了好幾倍,往前走一步,顧霖川就顯得更加弱勢。
晚晚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卻莫名的呼吸收緊。
他毫不掩飾的看向她。
“你,過來!彼婚_口,仿佛就能掌控全場。
眾人面面廝覷,這位大佬看起來很不好惹,言晚晚是不是完了?
“三少?”
晚晚疑惑的踱步過去。
傅司寒?dāng)Q起手旁邊修理展臺上的羊角錘,遞給言晚晚,“拿著。”
“?”晚晚疑惑的接過手。
傅司寒剛毅好看的下巴向悍馬抬了一下,“去,砸爛!
“?!”晚晚目瞪口呆。
所有人震驚,用“你瘋了”的眼神看傅司寒。
尚駿馳是唯一淡定的人,“嫂……晚晚小姐,讓你砸你就砸唄!”
連尚總都這么說了,那就砸!
全場噤聲,沒有人敢說話。
羊角錘不輕,晚晚狠狠閉眼,手起手落,錘頭砸到悍馬的引擎蓋上。
“砰——”
在眾人眼里,這就是錢的聲音!
然而,車的質(zhì)量太好,只出現(xiàn)了一塊凹。
“傅少,你到底想干什么?”顧霖川眉頭緊鎖,忍不住開口。
傅司寒沒搭理他,走到言晚晚身后,握住她的手,她的手心里是羊角錘柄。
兩個人的手臂并列緊貼,男人玄色的西裝外套和女人如瓷細(xì)白的藕臂,完全映襯。男人英俊到極點,女人嬌媚絕色,宛如一對天造地設(shè)的璧人。
“砰——!”
“砰砰——!”
一連三聲巨響。
晚晚覺得手都被引擎蓋帶來的反作用力給震麻木了。
傅司寒的力氣比言晚晚大很多,帶著她砸車,不過三下,引擎蓋的已經(jīng)被砸的面目全非。
“傅少,你是惡意報復(fù)嗎?”顧霖川眼皮跳了一下,砸成這樣再修就不是五位數(shù)可以解決的,而且上百萬!
“你有什么值得我報復(fù)?”傅司寒抬了下眼皮,不屑道。
他正要松手,發(fā)現(xiàn)言晚晚的手已經(jīng)沒了力氣,順利把羊角錘給順到自己手里,再往旁邊隨手一扔,準(zhǔn)確無誤的扔進(jìn)了工具箱。
“我說這輛車的修理費我負(fù)責(zé),你讓晚晚故意砸車!”
總負(fù)責(zé)人頗為尷尬,“顧少,這位先生說要買下這輛車!
“壞了車你也買?”顧霖川臉上掛不住,這個人好像就是專門和他過不去,諷刺道,“你買那么多悍馬,開得過來?”
“我不開修補品!备邓竞掳臀P,囂張到極點,看了一眼言晚晚,說,“買來給她出氣。”
晚晚眨了眨眼:“……?”
“言晚晚,你果然被他bao養(yǎng)了!”如果是之前傅司寒的行為讓顧霖川感到了挑釁,現(xiàn)在他的反應(yīng)就跟被人帶了綠帽一樣怒不可遏。
晚晚站在傅司寒身邊,“顧少,我又不是你的女朋友,我和誰在一起和你有關(guān)系?你別一副頭頂可以放羊的模樣,你管好言夢柔小姐就可以了!
“行了,鬧到這里可以了吧?”尚駿馳看戲看得肚子都餓了,這局面,三哥三嫂完全就是碾壓對方。
尚駿馳說:“言小姐,顧少,怎么我每次見到你們,你們都是兩個人欺負(fù)晚晚小姐一個人呢?言小姐你就算了,顧少我都說過了人女人家的矛盾,你一個大男人不好插手,你這樣做,難免讓人懷疑你另有所圖哦!”
“我能有什么可圖?!”顧霖川飛快的看了一眼言晚晚,厲聲反駁。
“我怎么知道你有什么可圖?”尚駿馳聳聳肩,那模棱兩可的模樣反而讓人多想。
他話音未落,被傅司寒踹了一腳。
傅司寒瞇眼看他。
“三哥,我錯了,我說錯話了!”尚駿馳當(dāng)?shù)赝炊ㄋ纪,雖然有渣男覷視三嫂是事實,但是不能在三哥面前說。
……那以后三嫂出名了,有無數(shù)人坐在電腦屏幕前粉三嫂甚至YY三嫂,三哥豈不是要被醋淹死?
“那這車的事情就這樣結(jié)束了,結(jié)束了!”總負(fù)責(zé)人說完,覺得應(yīng)該總結(jié)一下。
言夢柔他是不敢得罪的,于是目光一掃,定在言晚晚身上,“言晚晚,以后工作一定要小心,下次你可能就沒有這么好運氣有這位先生這樣的人為你善后了!”
尚駿馳“嘖”了聲,公司怎么會派這么個沒有眼力勁兒的蠢貨來當(dāng)秋季車展的總負(fù)責(zé)人。
“負(fù)責(zé)人,車不是我劃花的,這鍋我絕對不背!”
晚晚本來打算這件事就這么過了,畢竟這次車展是尚駿馳的公司負(fù)責(zé),他的面子還是要給,但是,這個負(fù)責(zé)人又畫蛇添足的說這么一句,她再不說話,被人還真以為是她的問題。
“言夢柔小姐,敢問,你戒指上那抹綠色是什么?”
言夢柔臉色大變,猛然發(fā)現(xiàn),她剛才劃車的時候竟然沒有注意到自己手里帶著戒指!
傅司寒聞聲,看向言晚晚的手指,纖纖十指,無一物。
他眸子沉了沉。
難怪剛才握她手的時候就感覺有點異常,當(dāng)時沒想起來哪里異常。
“這……這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