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萬沒想到鬼帝會搶小焉寶的如意袋。
最不可理解的就是小焉寶居然就站在那里等著讓鬼帝搶?
難道是小焉寶怕了鬼帝了?
不太可能吧?
他們還真沒見過小焉寶會怕誰呢。
鬼帝把如意袋拿在手里,倒是沒有立刻去打開。
“告訴我,怎樣能把里面的東西拿出來?”
“如意袋都已經(jīng)在你的手里了,那你就拿唄,你想怎么拿你就怎么拿,但是能不能拿出來就看你的本事了!
黑白無常:明白了,原來是小焉寶如意袋里的東西別人拿不出去啊。
“小娃娃,我是在給你機會,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我若是真的把你師父抓來了,想回去可就難了!
小焉寶根本就不怕鬼帝的威脅。
“那你就去抓把,看看我?guī)煾改懿荒軒湍惆讶缫獯锩娴臇|西拿出來。”
閻王:凌風(fēng)子啊凌風(fēng)子,你能有焉寶這樣的徒弟也真是祖墳冒青煙了。
“既然你不在乎你師父的死活,那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
小焉寶撇了撇小嘴,“嗯,那就我看看你的手段吧!
閻王趕緊勸阻:“鬼帝,咱有事說事,別牽扯不相干的人,既然是為了找地府的那株渡厄花,那就讓焉寶拿出來一株渡厄花栽到幽魂谷里去就得了,這事就到此為止吧。”
大不了等鬼帝走了,他再還給焉寶一株渡厄花就是了。
他愿意吃這個虧,把這件事給平下來。
終歸渡厄花丟了,他是有責(zé)任的。
沒想到小焉寶和鬼帝齊齊看向閻王,“你就是這樣和稀泥的?”
閻王:他夾在中間為難啊,不和稀泥能怎么辦,你們兩個誰打了誰他都不好收場。
但是在閻王的心里還是希望鬼帝挨打的。
尤其是想看到焉寶薅鬼帝的胡子。
“我不是和稀泥啊,主要是……”
“偷了地府的東西,就想這么了結(jié),怎么可能?”閻王的話被鬼帝給打斷了。
“你不是都已經(jīng)把我的如意袋搶去了嗎?里面的東西都已經(jīng)歸你了,你還想怎么樣?”小焉寶一副認(rèn)輸?shù)臉幼印?br>
黑白無?傆X得焉寶像是在憋大招。
以他們對焉寶的了解,焉寶的東西是絕對不可能輕易讓人的,何況是她從不離身的如意袋呢。
焉寶的所有的寶貝可是都在如意袋里面呢,還有焉寶的靈寵。
“你知道我打不開這個如意袋,才故意這么說的吧?小娃娃!
“我有名字的,我叫焉寶,既然你知道你打不開,那就乖乖地把如意袋還給我,我還可以不與你計較。”
鬼帝笑了,是被小焉寶給氣笑的。
“你不與我計較,你知道你是在誰的地盤說話嗎?”
小焉寶看了一眼閻王,“我知道啊,這是閻王殿,當(dāng)然是閻王的地盤,咋的,你鬼帝不想當(dāng)了,想當(dāng)閻王了?”
閻王努力抿著嘴,不讓自己笑出來。
但是白無常沒繃住,笑出了聲。
本來白無常平時就愛笑的。
鬼帝狠狠瞪了白無常一眼,白無常被鬼帝嚇得一哆嗦,笑一下就憋了回去。
“黑白無常,你們兩個立刻去把凌風(fēng)子抓來,我倒要看看這小娃娃還嘴硬不?”
黑白無?聪蛄碎愅,雖然鬼帝比閻王的官職大,但是他們兩個是閻王的手下,縣官不如現(xiàn)管,他們還是得聽閻王的。
再說焉寶在這里,他們也不敢去啊,即使去了,也只能是找不到人。
閻王看向了小焉寶。
鬼帝這個氣啊,這是沒把他這個鬼帝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