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黑無常知道白無常的腦子一向都是比他的腦子好使的。
既然白白說大張旗鼓地去查,那他們就大張旗鼓地去查。
但是黑無常沒想到的是,白白說的大張旗鼓地去查,而是直接就查到了大藥司的頭上。
“白白,咱們來掌施藥司干什么?”
白無常詭異地一笑,“到時候你就知道了,你跟我走就是了!
黑無常是真不知道白無常葫蘆里面賣的什么藥。
大藥司看到小焉寶跟著黑白無常走了,就溜回了自己的掌施藥司。
回去就吩咐看門的小藥童關(guān)門,無論誰來找都說他不在。
看門的小藥童不知道大人出去一趟怎么變得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了。
想問問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但是大藥司已經(jīng)不給他問的機會了。
小藥童剛把今日歇業(yè)的牌子掛出去不久,外面就傳來了咚咚咚的敲門聲。
小藥童剛開始沒有理,但是外面的敲門聲一直的響個不停。
把小藥童吵的實在沒辦法了,把門打開一條縫,“你們瞎嗎?看不到門上掛的牌子嗎?”
黑無常伸手就把小藥童給提溜了起來。
“在地府敢這樣跟本大八爺說話的鬼可沒幾個,小崽子,誰給你的膽子?”
小藥童也沒看清楚外面敲門的到底是誰,張嘴就來了那么一句。
他們掌施藥司可是掌管著地府所有藥材分配的,無論是多大的鬼,來了掌施藥司都得跟他們客客氣氣的。
天長日久,就給掌施藥司的所有鬼滋生了脾氣。
但是黑白無常是閻王身邊的紅鬼,他們就是有脾氣也不敢對黑白無常發(fā)的。
“八爺,八爺,小的真不知道外面敲門的人是你,要是知道是你的話,再給小的兩個膽子,小的也是不敢不開門的,更不敢說那樣的話!
黑無常一松手,將小藥童扔在了地上,“大藥司在哪?我們找他有重要的事!
小藥童現(xiàn)在為難了,不知道該不該說實話。
但是大藥司剛剛已經(jīng)交代過了,無論是誰來找,都說他不在。
“大人,大人他不在,不然也不能掛歇業(yè)的牌子!
“大藥司去哪了,你知道不?”白無常問道。
“大人走的很急,沒說去哪里!毙∷幫难凵耖W爍道。
本來白無常是沒覺得小藥童說謊的,但是捕捉到小藥童眼神里面的閃爍,意識到小藥童可能是在撒謊。
白無常給黑無常使了個眼色。
黑無常立刻領(lǐng)會。
他們兩個天天在一起,默契度那就自然不用說了。
黑無常做出一個轉(zhuǎn)身就往外走的動作,小藥童就松了一口氣。
可是小藥童的這口氣還沒有松完呢,黑無常嗖一下轉(zhuǎn)身就往里面跑去。
小藥童都沒反應(yīng)過來。
大藥司聽到外面的敲門聲就已經(jīng)藏起來了。
不論外面來的鬼是誰,既然見到了歇業(yè)的牌子還繼續(xù)敲門的,就一定來者不善。
“八爺,八爺,你真的不能進去,大人真的不在……”
他的話還沒有喊完,白無常也闖了進去。
但是黑無常闖進去并沒有看見大藥司。
“白白,大藥司真的不在。”
白無常在屋子里面巡視了一圈,確實沒看到大藥司。
小藥童緊張地追了進來,見大藥司不在屋子里面,這口氣是徹底地松了下來。
“我都說了,大人不在,你們怎么就不相信呢。”
“你真不知道你們大人去哪了?”
小藥童這次堅定地點頭,“嗯,我真不知道!
大人不在房間里面,那他就真不知道了。
白無常興味地勾了一下唇,“焉寶,大藥司不在,你的東西送不出去了,那就給我們哥倆吧,大藥司是沒這個福氣了!
在白無常喊出焉寶的名字時,黑無常還真以為小焉寶又回來了呢。
但是聽到白無常后面的話,他就知道白無常是在誆騙大藥司了。
難道白白發(fā)現(xiàn)大藥司在這屋子里面?
可是他仔細(xì)瞧過了,大藥司是真的不在屋子里面。
小藥童:不就七爺,八爺你們兩個來的嗎?
他也沒看到那個叫焉寶的孩子啊。
就在他剛想開口質(zhì)疑的時候,窗子外面?zhèn)鱽砹溯p微的響動。
白無常的嘴角又彎了彎。
黑無常已經(jīng)來到了窗邊,“大藥司,出來吧!
剛剛大藥司是想探頭看看焉寶是不是真的來了。
沒想到那輕微的動靜被黑白無常聽到了。
他再想躲已經(jīng)來不及了。
只能從窗外翻了回來。
“大藥司,回自己的地盤咋還有門不走,翻窗子呢?”
“你們二位怎么來了,第一次翻窗回來就被你們看到了!
黑白無常心里這個樂啊。
裝,大藥司你接著裝。
小藥童看到從窗子翻進來的大人,手足無措地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自己辦事不力,大人一定會罵他的。
“大人,我……”
大藥司一擺手,“你出去吧,這里沒你的事了!
黑白無常也不拐彎抹角,“大藥司,你知道幽魂谷里面的渡厄草丟了嗎?”
大藥司一聽到黑白無常的這句話,就懷疑小焉寶是不是跟他們兩個說了什么。
“今天我在送小焉寶的時候,可是看到二位往幽魂谷的方向去了!
黑白無常有互相看了一眼,“大藥司這話是什么意思?不會你認(rèn)為幽魂谷的渡厄花是我們偷的吧?”
“那你們二位今日非見我不可又是什么意思呢?”
“大藥司,你到底看到了什么?”
大藥司回身在一個漂亮的瓷瓶里面倒出來兩顆丹藥,“我什么也沒看到,這兩顆丹藥是用焉寶給的陰凝草煉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