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臺霄這么說她就更加懷疑澹臺霄的身份了。
“臉上的傷治不好可是會留疤的,你確定不用我?guī)椭汜t(yī)治嗎?機會可就只有這一次,錯過了,你再求我,我可就不給你治了哦。”
“沒事,我不怕留疤!卞E_霄依然堅持道。
床上的周倩雅抓住了澹臺霄的手,“阿霄,既然小公主愿意幫你醫(yī)治臉上的傷,你就讓她幫你醫(yī)一下吧,你的臉到底傷成什么樣子了,連我你都不讓我看你的臉!
“雅兒,我的臉好不好不重要,只要能醫(yī)好你的病,就是我這張臉徹底爛了也無所謂。雅兒,若是你的病被醫(yī)好了,你不會就嫌棄我了吧?”
“阿霄,你怎么會這么說,我病成這個樣子你都不嫌棄我,我怎么會嫌棄你呢。”
澹臺霄的眼睛里面溢出笑意,深情地摸了摸周倩雅的頭。
“你就是嫌棄我,我也會粘著你的!
小焉寶實在是聽不下去了,“我出去走走,就不在這里打擾你們你儂我儂了!
看的小焉寶牙酸。
她的那些師娘們是不是就是太粘著師父了,所以師父才跑的。
“小公主,我陪著你一起。”
“不用,我自己就行!
小焉寶從如意袋里面把斬魔戟拿了出來。
她打算讓斬魔戟找一找這州丘城里是不是有魔氣。
小焉寶總覺得周倩雅的病可能與魔族有關(guān)。
但是澹臺霄還是追了出來,把江淳叫來陪著小焉寶一起出去了。
江淳被小焉寶打過一次,救過一次,所以對小焉寶那是畢恭畢敬的,甚至比對自己家主子還敬重。
像個哈巴狗一樣,老老實實跟在小焉寶身邊。
別看江淳在小焉寶身邊畢恭畢敬的,但是他可是赤霄衛(wèi)的首領(lǐng),在州丘城里面沒有人不認識他的。
他的權(quán)利只次于澹臺霄。
不論走到哪里都是迎來一片熱情的招呼。
在州丘城里面轉(zhuǎn)了一圈,斬魔戟都一直沒有反應(yīng)。
那就是它沒有感覺到魔氣。
最后小焉寶又來到了云歸渡。
“小公主,你不住在城主府里面嗎,來這里做什么?”江淳問道。
“我來打聽點事,把我那日來這里時的那個伙計找出來!
江淳把伙計叫了出來,不但把伙計叫出來了,把云歸渡里面所有做事的人都叫出來了。
“你叫這么多人出來做什么?不是害怕我是來找他麻煩的吧?想來一個法不責(zé)眾嗎?”
“沒有,小公主,我絕對沒有那個意思,就是不知道你要問什么,他們都在這,你問的問題,一個不知道還有另一個知道,一定要讓小公主要滿意。”
小焉寶:這話說的似乎有點對。
小焉寶一揮手把雷精從如意袋里面放了出來。
大家都看傻眼了,這咋又冒出來一個小娃娃,這小娃娃是從哪里出來的?
變出來的?
小焉寶也沒管大家驚訝的表情。
看著那日的那個伙計問道:“你還記得那日把他帶走的那個人長什么樣子嗎?”
伙計還在怔愣中,被小焉寶一問,沒回答小焉寶的話,反倒是把自己心中的疑問問了出來,“這小娃娃不是被帶進了魔界了嗎?他是怎么出來的?以往凡是進入魔界的人就沒有出來過的,再說云歸渡是只能進不能出的!
“常五,小公主問你什么,你就回答什么,哪來的那么多廢話,小公主自有小公主的辦法,豈是你能打聽的!苯緦χ镉嬂渎暤馈
常五看著雷精想了一會,撓了撓頭,“我怎么想不起來帶走這個小娃娃的人長什么樣子了呢?”
然后他拉著旁邊的一個人問道:“許義,那日,是你把這個小娃娃和那人帶去傳界陣去的,你還記得那人的長相嗎?”
許義下意識地往旁邊躲了一下,“問你呢,你攀咬我做什么?我不知道!
小焉寶就看向了那個叫許義的人。
還沒等小焉寶開口呢,江淳就說話了,“這里的所有人都要問,能回答小公主問題的人城主有賞。”
城主?
這事都驚動城主了?
他們雖然在云歸渡做事,但是他們并不知道云歸渡的掌柜的就是城主。
只有江淳知道城主與云歸渡掌柜的是同一個人。
許義一聽說有賞趕緊就上前了一步,“我知道,我知道,那人……那人……”
可是許義想了好一會,都沒能想起來那人長什么模樣。
許義急得直撓頭,“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我怎么想不起來那人長得是什么模樣了呢?”
小焉寶還以為叫許義的這個人能想起來點什么呢,結(jié)果又是白期待了。
看來那人是把所有見過他的人的記憶都抹除了。
小焉寶還抱著僥幸的心理,能有偷偷看見那人的樣子,而那人沒有察覺,剩下個沒被抹除記憶的呢。
哪管有一點點線索,他也好判斷。
一時間所有的人都不說話了,看看雷精,又在自己的記憶里努力的搜索著,都不想錯過這個拿賞的機會。
都恨自己的腦袋怎么就這么不爭氣,那些陳芝麻爛谷子的事情都想的起來,可偏偏就記不起來帶走這個小娃娃的那個人長什么樣了呢。
小焉寶在心里輕輕嘆了口氣,自己就不該有這樣僥幸的心理。
雷精自己都不記得那人長什么樣子了,他還是有靈力的呢,都抗拒不了記憶的抹除,其它的人就更不會記得了。
就在小焉寶轉(zhuǎn)頭要走的時候,人群的最后一排有人弱弱地說道:“我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