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的肌膚上,密密麻麻的小疙瘩赫然出現(xiàn)在皮膚上,看似隨時都要突破肌膚冒出頭來。
著實觸目驚心。
一陣一陣的癢意從那處蔓延開,慢慢的直達心底,我克制抓撓的沖動,馬不停蹄趕到醫(yī)院。
檢查后,確診為過敏。
醫(yī)生問我:“昨天都吃什么了?”
我回想了一下,“我就吃了幾根烤羊肉串,還有幾杯酒!
“你對羊肉不過敏吧?”
“不過敏。”
“那就奇怪了,要不你回頭把那個酒拿去測驗一下,可能是酒的問題,以后注意,你這次過敏還挺嚴重,我給你開點藥,你注意千萬不要去抓撓,否則抓破了不愛痊愈!
醫(yī)生給我開了藥,我離開醫(yī)院,心里開始琢磨過敏原的事。
難道真是酒出了問題?
這么一想,我趕緊回到度假村,特意去問店員。
結果店員聽我一說,一臉茫然。
“我們這里沒有那個酒啊,您看看我們所有的酒都在這柜子里,你說的那個酒不是我們這里的!
店員身后的柜子里擺滿了琳瑯滿目的酒,各種各樣的牌子,各種年份,價格從低到高。
但的的確確沒有那一瓶。
那就只能是方一鳴帶來的酒,我還是比較相信他的,排除酒的問題,猜測可能是肉串或者調料成分讓我過敏。
后脖頸的癢意一直存在,讓我無時無刻不心煩意亂。
迎面遇到了陸一鳴。
我懨懨打了個招呼,準備離開,陸一鳴卻叫住了我。
“嫂子,你去醫(yī)院了?”
我愣了下,順著他的目光看到手中的藥袋子,上面寫著仁和醫(yī)院。
“有點過敏,去開了點藥。”
“怎么會過敏?”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昨天吃的肉或者調料有什么問題,對了,你們都沒有過敏吧?”
我有些擔心他們。
畢竟昨天他們喝的吃的可比我多。
陸一鳴擺擺手:“嫂子別擔心,我們什么事都沒有,也真是奇了怪了,咱們吃的喝的都是同樣的東西,怎么就你過敏了呢?東西不應該有問題啊,肉是我買的,絕對新鮮,酒是文一諾帶的……”
我驟然看向他。
“你說什么?”
陸一鳴被我嚇到,吶吶道,“我說肉是我買的,酒是文一諾帶來的,她說一個朋友開酒莊,可以拿兩瓶好酒來給我們嘗嘗……”
他聲音越來越小。
我腦子里嗡嗡的,可那個驚駭?shù)牟孪胫皇窃谀X海中一閃而過。
她應該不會這么歹毒吧?
當著這么多人的面,一旦酒真的被查出有問題,她也無法解釋。
不對。
我忽然反應過來,即便是那瓶酒真的有問題,其他人都沒過敏,惟有我過敏了。
她也可以說無心之過。
畢竟就連我自己都沒辦法確定讓我過敏的到底是什么東西。
臨近秋天,天氣有些涼,度假村里開了空調暖風,大堂里雖人來人往,但并不冷。
可我卻覺得四肢發(fā)寒。
一股無形的寒意包圍著我。
“嫂子,嫂子?”
我回過神來,看到陸一鳴的臉差點懟到我面前。
嚇的我后退一步。
陸一鳴撓了撓頭,“嫂子,你沒事吧?我看你臉色好像不大好,你看是不是要休息一下?”
“嗯!
我心中亂糟糟的,后頸的癢意一直折磨著我,令我無法冷靜思考,我決定先去休息一下。
匆匆而過,路過餐廳門口,我腳步忽然頓住。
餐廳里,一男一女相對而坐。
女人是文一諾,男人我也很熟悉,正是傅夜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