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后,姜明、姜山等姜氏一眾長老也都是眼睛紅了,他們的心中仿佛有一團怒火在燃燒。
他們緊緊地握住手中的神兵法寶,那法寶上泛著刺眼紅光,仿佛也沾染了主人的怒火。
想不到當初先祖為了部族的延續(xù),居然忍受了如此屈辱。
“今日我姜氏就幫助你竇氏,整整齊齊一起下地獄,放心,竇氏老賊,等滅了你等,我姜氏會舉族之力滅掉你竇氏血脈,我姜天嘯會親自前往你宗廟挖出當初行兇之祖,我要將他的骨灰做成人像,日夜跪在我姜氏先祖墳前懺悔!”
姜天嘯近乎瘋狂的話說出,竇氏一眾族人也是各個憤怒!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決絕,仿佛準備與姜氏決一死戰(zhàn)。
“姜天嘯,你敢!”
“殺,跟姜氏拼了。
姜天嘯一行人也是各個憤怒不已,他們的喊殺聲震天動地,仿佛要將這千年的仇恨在這一刻徹底爆發(fā)出來。
千年間積累的新仇舊怨,今日兩方勢必要在此次廝殺中拼出勝負。
“為先祖報仇,洗刷恥辱!”
“先祖啊,想不到當初你為我姜氏族人延續(xù),居然忍受了如此屈辱,我姜氏后裔子孫,愧對你啊!”
“此仇不報,天理難容!殺!殺!殺!”
一方是被滅族的恐懼,一邊是千年間積累的屈辱爆發(fā)。
這一次姜氏的十八名辟府境修士,沒有選擇利用大陣迷霧偷襲渠山殘余力量,而是正面的出現(xiàn)在了六名身負傷勢的殘余面前。他們的身影如同一座座巍峨的山峰,散發(fā)著強大的氣勢。
如此局面,兩方都清楚,唯有死戰(zhàn),別無他路!
而就在姜氏和渠山霸主廝殺之時,距離交戰(zhàn)之地約三里外,這里有著一片草地。
無盡的濃霧籠罩下,即便蒼云嶺弟子各個擁有道眼神通,目視距離也不過幾米左右。
那濃霧仿佛是一層厚厚的帷幕,將一切都籠罩在神秘之中。
九名宗門弟子彼此靈氣勾連,在這片草地上形成了一座白色塔狀結(jié)構(gòu)。
那小塔散發(fā)著柔和的光芒,仿佛是一座堅固的堡壘。
小塔內(nèi)大量侵襲而來的寒氣都被阻隔其中,而一男一女兩人就在其他六名弟子的極力保護之中。他們的身影在這小塔中顯得格外渺小,卻又充滿了強大的氣息。
忽然,遠處另一支小隊的渠山一脈喊出了求援聲。那聲音在這濃霧中顯得格外凄厲,仿佛是絕望的呼喊。而且對應的傳訊玉符也隨之碎裂,那玉符破碎的聲響仿佛是他們生命的倒計時。
“師兄,渠山一脈被襲擊了,我等該怎么辦?” 求援聲傳到耳邊,清月皺眉看向為首的紫云師兄。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擔憂與疑惑,仿佛在等待著師兄的決定。
紫云低頭看了眼手中碎裂的玉符,又看向喊殺聲傳來的方位,冷冷一笑,那笑容中充滿了冷漠與不屑!翱磥斫弦仓滥筌浭磷,知道我等聯(lián)合不能輕易攻破,便將首戰(zhàn)偷襲的目標定在了渠山一脈!
“十八名辟府境偷襲嗎?” 紫云一揮手,碎裂的玉符被扔在地上,那玉符在地上翻滾了幾下,仿佛是他對待渠山三家的態(tài)度一般。
“他們作用已經(jīng)體現(xiàn)出來了,得知姜氏擁有十八名辟府境修士,就是他們的價值,已經(jīng)夠了!
“師兄,你的意思是?” 靜水看向紫云道。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期待,仿佛在等待著師兄的解釋。
“哼,還真以為我等會去營救他們?只是一些土著螻蟻罷了!
紫云說出這話,其他一行蒼云嶺弟子都明白了什么,一個個也是笑著道,“沒錯,這些個土著實力能幫我等的地方實在太少,我等完全沒必要犯險去營救他們!
“對,我等主要的任務就是守護合陣,讓兩位同門安心參悟陣法!
紫云見大家意見統(tǒng)一,也是繼續(xù)盤膝坐地,時刻警惕四周動靜。他的眼神中充滿了警惕,仿佛在防備著隨時可能出現(xiàn)的危險。
“各位師兄師弟,姜氏有足足十八名辟府境組成的戰(zhàn)陣,我等也不可掉以輕心,大陣之下,我等手段也是多受到限制。”
“對,雖然小小姜氏底蘊薄弱,但能拿出這等大陣,已經(jīng)是超出我等預料了,不可小覷!”
……
話雖然這么說,但其實蒼云嶺弟子誰都沒有真正把姜氏放在心上。
畢竟只要陣法高手在破陣,那么以姜氏底蘊來說,這等大陣遲早都是會被破開的。
沒了大陣掩護,那所謂萬象境大妖,所謂的姜氏十八名辟府境修士,都是土雞瓦狗,觸之即潰。
畢竟光是黑嵩師兄一人施展神通,就能阻攔那萬象境大妖,而己方余下近三十名宗門辟府境,對上姜氏的堪堪十八名土著辟府境,還不是輕輕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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