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九幽身子一縮,小臉更白了,聲音都帶著顫音:“你……你想干什么?陳玄,你不要太過分,我……我可不怕你!”
“喲呵,這就硬氣了?剛才只剩半口氣的時候怎么不說這話?”陳玄挑了挑眉,語氣更沉了,“過來。”
心虛加上陳玄身上散發(fā)出的壓迫感,讓夏九幽沒了反抗的底氣。
她低著頭,腳步磨磨蹭蹭地挪過去,走到近前也不敢抬頭,聲音細(xì)若蚊蠅:“何……何事?”
全盛時期面對陳玄,她即便不顯露最終底牌都毫無把握。
而今傷勢初愈,她更是戰(zhàn)力十不存一,正是最脆弱、最易被人鎮(zhèn)壓拿捏的時刻,此刻直面陳玄,心底怎能不慌?
“召我來…… 有何事?” 夏九幽垂著頭,聲音帶著一絲難以掩飾的無力。她眼簾微垂,看似平靜的眸底深處,卻早已翻涌著慌亂的驚濤駭浪,青絲垂落肩頭,襯得側(cè)臉愈發(fā)蒼白。
雖說秋子仙與夏九幽本是同一人,氣質(zhì)卻截然不同,宛若冰火兩重天。
秋子仙是那種足以超脫當(dāng)世的魅惑,容顏攝人心魄,一舉一動都帶著勾魂奪魄的風(fēng)情。
夏九幽則如終年不化的雪域冰山,周身縈繞著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高傲與潔凈,偏生這份清冷,更讓人平添幾分征服欲。
常言道,盛極而衰。
往日里與那攝人心魂的秋子仙相處,陳玄向來波瀾不驚。
可此刻單獨面對夏九幽,他腦子里竟不合時宜地冒出個念頭 —— 這冰清玉潔的女人,若是露出那般被瘋狂被透……的情態(tài),不知會是何等刺激?
陳玄咧開嘴,露出一抹痞氣的壞笑,突然抬手朝她探去。
夏九幽雖戰(zhàn)力大損,無力躲閃,卻憑著反虛境修士的神識,第一時間察覺了他的動作。
她驚呼聲中,身體下意識地想往后撤,可二人此刻實力天差地別,這點微弱的反抗,在陳玄眼中與蚍蜉撼樹無異。
下一秒,一根微涼的手指精準(zhǔn)勾住了她的下巴,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道,強行將她的臉抬了起來,迫使她與陳玄那雙帶著戲謔的眸子對視。
見她反應(yīng)這般激烈,陳玄眼底笑意更濃,語氣帶著幾分玩味:“怎么說,都是我?guī)湍銛貧⒘顺饠,還付出巨大代價救了你的性命,不是嗎?”
“哼,此恩我日后必定相報,自然不會讓你白白出手! 夏九幽強壓下心頭的慌亂,努力維持著鎮(zhèn)定,迎上他的目光。
“日后?我看今日就不錯?” 陳玄的笑容漸漸染上幾分邪氣,語氣也變得意味深長。
夏九幽雖性子清冷圣潔,卻也是闖蕩過無數(shù)仙古遺跡的強者,怎會聽不出這話里的暗示?
瞬間,她嬌軀微微一顫,臉色愈發(fā)蒼白,聲音帶著明顯的顫抖:“你,你想如何?”
“陳玄,我警告你,你不要亂來,否則我…… 我…… 我就……” 話到嘴邊,卻再也說不下去。
若是未曾得到那先天造化靈液,若是未曾窺見大道希望,她此刻即便拼著同歸于盡,也絕不會受此脅迫。
可現(xiàn)在……
恐懼、糾結(jié)、不甘,種種情緒在她心底交織,讓她一時竟不知該如何應(yīng)對。
陳玄將她眼底的掙扎看得一清二楚,心中暗道,此刻再添一把火,或是給點甜頭,說不定就能拿捏住這女人。
他嘴角勾起一抹壞笑,慢悠悠開口:“按道理說…… 救命之恩,仙子事后不該以身相許報答嗎?”
“休想!我便是死,也絕不愿!” 夏九幽前半句說得擲地有聲,可觸及陳玄似笑非笑的目光,后半句卻不自覺軟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