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自證與暢談后,麟玉瓊得知玉兒等人尚且蒙在鼓里,當(dāng)即慌忙告辭 —— 這種后宮私密的麻煩事,他可半點不敢摻和。
陳玄見他這副 “臨陣脫逃” 的模樣,無奈地?fù)u了搖頭,嘴角卻噙著絲笑意。
他沒有急著回客房,反倒重新坐下,自斟自飲起來。目光時不時透過窗欞,落在天樞城熙攘的街道上。
以他強(qiáng)橫的神識,早已察覺到酒肆外藏著不少修士,正借著人流的掩護(hù),頻頻朝這邊窺探。
“是麒麟城那幾個敵對圣城的人吧! 陳玄端著酒杯的手指輕輕摩挲著杯沿,眉頭微蹙,“等第二元神抵達(dá)紫府界域,里應(yīng)外合,這五大圣城,也該滅了!
又飲盡一杯烈酒,陳玄放下酒杯,起身踱步離去。
客房的門被輕輕推開,陳玄本以為麟玉瑤還在沉睡,沒成想剛推門而入,便見她正迷迷糊糊地?fù)沃直圩鹕,長發(fā)如瀑般散落在肩頭,帶著幾分初醒的慵懶。
察覺陳玄歸來,麟玉瑤頓時驚呼一聲,慌忙雙臂抱胸縮進(jìn)玄蠶絲被中,雪白的俏臉上瞬間布滿紅霞,連耳根都紅透了,眼神躲閃著不敢看他,聲音卻帶著幾分急切的慌亂:“陳…… 陳玄…… 昨晚咱們…… 沒、沒發(fā)生什么吧?”
陳玄聽著這帶著羞赧的問話,嘴角勾起一抹促狹的笑意,踱步走到床榻邊坐下,故意板著臉道:“對,什么都沒發(fā)生。交易已了,你也該動身離開了!
“什么?” 麟玉瑤一聽這話頓時不干了,哪還顧得上什么矜持清白,猛地從被子里探身出來,像只炸毛的小貓般從背后撲上來,死死鎖住陳玄的脖子,語氣帶著幾分嬌蠻的威脅:“是嗎?你確定不再好好想想?比如…… 某人昨晚許下的承諾?”
陳玄無奈地翻了個白眼,反手在她纖細(xì)柔軟的腰肢上輕輕捏了一把。
“呀!” 麟玉瑤最是怕癢,當(dāng)即松開了手,卻仍是不服氣,眼珠一轉(zhuǎn),再次撲了上來。
這次陳玄早有準(zhǔn)備,眼疾手快地側(cè)身一轉(zhuǎn),雙臂微微張開,那具細(xì)嫩冰涼的少女嬌軀便結(jié)結(jié)實實地?fù)溥M(jìn)了他懷里。
“大壞蛋!你放開我!” 熟悉又陌生的男子氣息涌入鼻腔,帶著淡淡的酒氣與清冽的草木香,麟玉瑤頓時心尖一顫,雙手胡亂地捶打著陳玄的胸膛,耳朵與脖頸的肌膚卻紅得像要滴出血來,連聲音都帶上了幾分軟糯的鼻音。
陳玄低頭看著懷中幾乎衣不蔽體的俏佳人,眼底難得染上幾分溫柔,他湊到她嬌嫩的耳邊,輕輕吹了口熱氣:“昨晚你我已然確定心意,結(jié)為道侶,瑤兒妹妹怎能一醒就不認(rèn)賬?”
實則昨夜是麟玉瑤為他赴死未遂,情緒崩潰之下當(dāng)面表白,他才點頭應(yīng)下。
但她終究是個未涉世事的少女,陳玄怎忍心讓她覺得自己唐突,便特意將話說得像是自己主動一般。
麟玉瑤何等聰慧,一聽便明白了他的體貼,心中暖流涌動,當(dāng)即起身,雙臂緊緊環(huán)住陳玄的脖頸,將臉埋在他的肩窩。此刻無需多言,千言萬語都融在了這無聲的擁抱里。
陳玄嗅著她身上獨屬于麒麟神體的奇異幽香,那香氣清冽中帶著幾分暖意,縈繞在鼻尖,讓他心頭微動,雙手不由自主地?fù)嵘纤饣绱傻募贡,指尖劃過之處,激起一片細(xì)膩的戰(zhàn)栗。
“大壞蛋…… 好癢…… 嘻嘻……” 麟玉瑤忍不住扭動著嬌軀,胸前的柔軟不經(jīng)意間與陳玄的胸膛頻頻相觸,帶來一陣令人心悸的酥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