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之后,那藍袍公子則笑容愈發(fā)尷尬,對著陳玄解釋道:“道友莫要生氣,我這位朋友只是不喜和其他人一起……”
“我是問你,她是不是你道侶?” 陳玄聽到這話,緩緩從池水之中站起身來,露出一身布滿神魔道紋、線條分明的肌肉,整個人散發(fā)著一種強大而神秘的氣息。
“啊!你這登徒子,為何不穿法袍!” 方凌雪看到陳玄裸露的肉身之后,頓時滿臉羞紅,急忙轉(zhuǎn)頭,嗔怒道。
陳玄也不管方凌雪,就只是緊緊盯著藍袍公子。
“不,不是……” 最終,這藍袍公子也是苦笑著搖頭回答,不過從他的神情中明顯能看出一些無奈。
“既然沒有男朋友…… 看給你慣得!” 陳玄話落,身形如同一道赤色的閃電,瞬間出現(xiàn)在方凌雪身邊。只見他抬手就是一拳,狠狠地朝著方凌雪抽了過去。
方凌雪瞳孔急劇收縮,只來得及下意識地做出抬手抵擋的動作,便被結(jié)結(jié)實實地抽在臉上。巨大的力量讓她整個人如斷線的風(fēng)箏一般,翻滾著朝遠處砸落。
“啊…… 凌雪,道友,你你你……” 方凌雪被陳玄一巴掌抽飛,發(fā)出凄慘的叫聲,砸落在遠處的地上。
而藍袍公子,臉色瞬間變得極為震驚,他既想去攙扶方凌雪,又氣得滿臉通紅,著急地看著陳玄,想要說些狠話,卻又一時不知以何種身份開口。
“你,你敢打我……” 方凌雪半邊絕美臉頰上,清晰地留下了陳玄的巴掌印。她掙扎著起身,一手捂著臉,雙眼瞪著陳玄,惡狠狠地說道:“從出生起,還從未有人敢打我!”
“北山攬月,你還傻站著?” 方凌雪可不傻,剛才陳玄突然出手,速度快到她連對方如何近身的都沒看清。
此時,她雖然心中無比屈辱、憤怒,但也不敢輕易對陳玄出手,而是開始唆使一直對她頗為殷勤的北山攬月。
“我?” 北山攬月雖然平時對方凌雪有些討好的意味,但此刻同樣察覺到陳玄絕非好惹的角色。
他略微思索后,還是選擇了勸慰,說道:“雪兒,別胡鬧,此地機緣明明是這位道友先抵達的,我們后來居上,本就不合情理!
陳玄聽到這話,不禁笑了起來,看向北山攬月道:“有志氣,還以為你是那種沒腦子的舔狗呢!
“我?” 北山攬月指了指自己,一臉震驚,似乎沒想到陳玄會這樣評價他。
不過,陳玄沒再理會北山攬月,而是轉(zhuǎn)頭看向方凌雪,神色不善地說道:“這里可沒人慣著你這大小姐脾氣,也就我今天心情不錯,不然,剛才就不是抽你一巴掌這么簡單了!
“北山攬月,你看他都這么欺負我了,你還不出手?” 方凌雪被一個同輩如此當(dāng)面教訓(xùn),心中怎會甘心,立即又給北山攬月添了一把火。
“雪兒,不可胡鬧!” 聽到方凌雪這話,北山攬月也是難得地威嚴起來,語氣堅定地說道。
“道友,我替雪兒向你道歉,我和雪兒來自域外北海! 北山攬月對著陳玄微微拱手,表達歉意。
陳玄見狀,擺了擺手,不再理會方凌雪,轉(zhuǎn)而再次跳進天魔真血池中,繼續(xù)享受這難得的機緣。
“北山攬月,我定要將此事告知我爺爺,你等著解除婚約吧!” 方凌雪見陳玄大搖大擺地離去,頓時氣得直跺腳,滿心不甘地威脅道。
北山攬月一臉無奈,只能轉(zhuǎn)移話題道:“既然你不愿和陌生男子共同沐浴真血,那我們便收集起來,等你日后閉關(guān)時再用!
“哼!” 方凌雪雖然心中依舊氣憤難平,但眼看著池中真血快速下降,也顧不上其他了。
她冷哼一聲,重新回到岸上,一揮手取出二十幾個儲物法寶,就要催動法寶收取池中珍貴的寶液。
北山攬月看到這一幕,眼角不禁微微抽搐。
人家還在池中吸收寶液呢,她卻拿出這么多儲物法寶,這分明是想把剩下的寶液全都帶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