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他倒不想這個時候徹底掀桌子,
畢竟這可是自己六十歲壽宴。
不過,
事到如今,若是能一次性解決問題,那也并非不值得。
司馬圖名手指叩了叩桌子,瞇著一雙老眼沉聲道:
“在座的各位體制內的領導,接下來我有點私事需要解決,你們可以離場了!
聽到這話,
所有人愣了下,隨即臉色大變!
眾人都不是傻子,當然能聽懂司馬圖名這話是什么意思!
讓體制內的人離場,
這么說,接下來雙方很可能要動手了!
現(xiàn)場議論紛紛:
“這是要徹底掀桌子,動手殺人?”
“李青咄咄逼人,司馬圖名不惜放棄自己的壽宴,也要做掉李青!”
“壞了,我覺得咱們也該走了!
“是啊,萬一動槍了,子彈可不長眼...”
“別走啊,這么好看的戲可是不多見!
“...”
眾人一陣議論,臉色不禁凝重起來。
這要是真開打那還得了,畫面不敢想象!
柳墨然同樣有些害怕了,坐在柳紫煙旁邊小聲道:
“煙姐,不行咱也撤吧,我覺得形勢有點不妙啊!
柳紫煙俏臉陰晴不定,說實話她內心也有些動搖了,不過好奇心終究是壓過了害怕:
“再看看吧。”
柳紫煙始終在觀察司馬戰(zhàn),
她就喜歡司馬戰(zhàn)身上那股沉穩(wěn),不動則已,一動驚人。
她想看司馬戰(zhàn)如何碾壓李青,碾壓這個本該泯然眾人矣的京都天才。
嘩啦嘩啦!
不少人已經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相繼離場。
這些人大部分都是吃鐵飯碗的,如果三大家真的要跟李青真刀真槍干,那么他們很難做。
所以倒不如直接離場,裝作什么事情都不知道,
至于死人,誰死了,對他們來說一點關系都沒有。
很快,
該走的都走了。
不過現(xiàn)場仍舊有不少人留下,
能留下的,一個是膽子大好奇心重的,比如柳紫煙他們。
其余的就是跟三大家有捆綁關系的,這些京都一線大佬,倒是真想跟李青掰掰腕子。
轟隆。
宴會大廳上面的卷簾門緩緩拉了下來,氣氛變得越發(fā)緊張。
“李先生,我?guī)汶x開這吧!
這時,一個半頭白發(fā)的老者走到了李青身邊,臉色凝重道:
“我?guī)銈兂鋈,他們不敢太過于阻攔!”
李青轉頭一看,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科學院的楊忠。
李青眉頭微微一挑,眼中不免有些詫異:
“楊院士,你怎么還不走?”
楊忠臉色微沉,說道:
“我走了,你們怎么辦?”
說著,
楊忠看向司馬圖名,冷淡道:
“圖名先生,我看大家各退一步算了!
楊忠很擔心李青這邊,
畢竟李青勢單力薄,關鍵還帶著孩子!
“你他媽是誰,哪來的老頭,還敢站在他那一邊,不想安度晚年了么?”
吳丘陵冷聲道,他常年在外做生意,對于科學院士完全不認識。
其余人同樣如此。
“老先生,不知道你是哪家的,看清楚形勢。”
“呵呵,真是老糊涂。”
“你有什么資格,敢跟司馬老先生提這個要求?”
楊忠臉色唰的一變,就要發(fā)火,
這時,一個悠悠的聲音傳來:
“原來是楊院士當面,學生有禮了!
緊接著,
眾人就見到樓上,一個身穿中山裝的中年男子緩緩走來。
見到這青年,不少人臉色紛紛一怔:
“司馬器?”
“圖名老爺子的大兒子,他怎么才來?”
從樓上下來的中年男子,正是司馬戰(zhàn)的哥哥,司馬器!
見到司馬器到場,
不少人都難免驚訝。
因為大家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