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群臉色一冷,道:“陳聰,今天咱們兄弟幾個好不容易湊到一起了,咱們說點高興事行不行?”
陳聰?shù)哪樕怖淞讼聛恚溃骸半y道說這件事就不高興嗎?”
李群很是不悅地道:“郭祥性情孤傲,桀驁不馴,他很不適合走仕途,他當(dāng)一個警察還是好樣的,但當(dāng)官的確有些欠缺。好幾次開會的時候,他竟然當(dāng)眾頂撞我,弄得我下不來臺。我是廳長,怎么著他也得維護我的權(quán)威啊。陳聰,我要不看在他和你是好朋友的份上,我早就讓他靠邊站了。廳黨委幾次召開會議,研究擬提拔的人選,沒有一個人推薦郭祥。說實話,他能從督察處的處長位置上干到退休,就已經(jīng)很不錯了。想要再被提拔起來,根本就不可能!
李群把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陳聰也不能再強求李群了。但有些話他該說的還是要說。
“群哥,郭祥性格耿直,很具有正義感,他和蕭震很是類似!
李群沒好氣地道:“但他和蕭震沒法比。蕭震還懂得知恩圖報,但這個郭祥好似不食人間煙火,做起事來太不近人情。”
“群哥,你先別發(fā)火好不,能不能讓我把話說完!
“你說!钡钊簠s是端起酒杯來,喝了一大口酒。
此時的戚郎和大蝦都不敢吱聲了,他們兩個坐在那里就像木偶一樣,不知道該咋辦好了。
陳聰?shù)溃骸叭焊,用人之道貴在精,郭祥身上是有缺點,但他也有很突出的優(yōu)點。作為一個警察,他是非常合格的。在這個基礎(chǔ)上,如果給他一定的平臺,他肯定會發(fā)揮出更大的作用。”
李群道:“陳聰,你要是用他,我立馬放行。但在省公安廳,他能當(dāng)督察處的處長,基本上算是到頂了。”
陳聰很是惱火,他點燃上一支煙,深吸了幾口。
李群也很是惱火,他也點燃上一支煙,大口地吸了起來。
歡樂的氣氛變成了沉悶的氣氛。但李群對陳聰實在是太好了,基本上都是李群在幫陳聰,而陳聰基本上幫不上李群什么忙。
因為李麗的事,李群對郭瑞很有成見。
大蝦小心謹慎地道:“聰哥,群哥,你們別談這些了,咱們還是喝酒吧!
陳聰雖然很是惱火,但他也不能生李群的氣,畢竟郭祥的性格鋒芒太過畢露,而李群則是一個比較圓滑的人。這也就注定兩人的性格根本就合不來。郭祥敢在會議上當(dāng)眾頂撞李群,這讓李群更加耿耿于懷。
大蝦雖然這么說了,但李群坐在那里冷著臉只是抽煙,還是陳聰率先說道:“群哥,咱們不提郭祥這件事了,你也別生氣了,來,咱們喝酒!
李群余怒未消地道:“從今往后,你不要再向我舉薦郭祥了。我今天也給你交個實底,我是不會重用他的。”
陳聰忙道:“不重用就不重用吧。這是你的自主權(quán),我只是提議一下。這件事過去就過去了,別冷著臉了,來,喝酒!
幾杯酒下去,氣氛才有慢慢緩和過來。戚郎和大蝦也忙著給李群敬酒。
李群和陳聰畢竟是多年的兄弟,雖然因為郭祥弄得有些不愉快,但過去也就過去了,不一會兒,兩人又談笑風(fēng)生起來,雅間的氣氛也徹底恢復(fù)到了開始時的歡樂氣氛。
為了早點回家陪女兒,在九點鐘的時候,陳聰就結(jié)束了酒局,匆匆趕回了家中。
第二天一早,陳聰就趕回了東山市。他現(xiàn)在是東山市的市委書/記,不能輕易離開東山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