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點酒量,還敢和我拼酒?真是自不量力!碧锴镏タ粗乖诘厣系哪瓿啥骱苁前詺獾卣f道。
直到此時,大家這才清醒地認(rèn)識到,田秋芝的酒量很是厲害,但至于厲害到什么程度,誰也不知道。但一斤酒對她來說,絕對是小菜一碟,渾然無事。
蔡立德和李鐵急忙將年成恩抬到了宿舍,年成恩已經(jīng)醉的失去的知覺,就像一灘爛泥,扔個什么樣就是什么樣。
黃子蕭道:“好了,到此為止,誰也不能喝了!
田秋芝道:“你這頓酒是向我賠禮道歉的,即使不再喝了,也該由我決定,你還有賠禮道歉的誠意嗎?”
黃子蕭愣了一愣,道:“秋芝,你還要喝?”
“那是當(dāng)然,我還沒喝夠呢。”
“沒喝夠改天再喝,今天不能再喝了!
砰的一聲,田秋芝抬手就拍了一下桌子,生氣地道:“喝不喝要由我說了算,你到底有沒有誠意?”說到這里,田秋芝的眼圈都紅了起來,眼淚在眼眶中打轉(zhuǎn),眼看著就要掉淚了。
黃子蕭見她這樣,只好無奈地道:“好吧,你說了算!
蕭震道:“秋芝,來,咱們喝幾杯酒。”
田秋芝道:“要喝大家都得喝,誰也不能少喝一滴。如果誰喝不下去了,就請離開!
隨著田秋芝的話音落地,工作小組的那個組長和幾個成員立即都起身離開,他們早就堅持不下去了。他們一走出食堂,立即就有一個人栽倒在地,另外幾個都哇哇地吐了起來。
田秋芝見狀,則是哈哈大笑,顯示出女性少有的豪氣。
蕭震的酒量很大,他喝酒也就只輸給過陳聰,斤半酒不成問題。他連著和田秋芝喝了幾杯酒,當(dāng)然,黃子蕭也得跟著喝。
就在這個時候,蔡立德和李鐵回來了。
田秋芝對他們道:“你們兩個還能喝嗎?不能喝就退下吧!
蔡立德道:“誰不能喝?憑什么退下?”
蔡立德對田秋芝的意見大了去了,他追求田秋芝,卻是接連碰壁。原來田秋芝喜歡的是黃子蕭啊。
田秋芝道:“好,既然這樣,那你們就補上六杯酒!
李鐵喝的也有些快不行了,忙道:“憑啥讓我們補救?”
田秋芝道:“你們兩個去送年成恩時候,我們幾個就連著喝了六杯酒,說好了的要平起平坐的喝,你們必須要補上。不補那就別別喝了!
蔡立德道:“好,我們補上!
李鐵道:“我有些喝不下去了!
蔡立德道:“你真廢柴,連這點酒也喝不下去了,你還能干啥?草,喝!
李鐵緊皺眉頭喝了六杯酒,蔡立德則是一口氣就連喝了六杯酒。
“李鐵,你這個廢物,就喝這點破酒,你看你什么德行啊。”蔡立德對于李鐵的表現(xiàn)很是不滿。
田秋芝對蔡立德道:“酒分量飲,能喝就喝,不能喝就別裝。李鐵是真實的表現(xiàn),我看你就是在裝。”
蔡立德因為沒有追求上她,本就窩著一肚子的火,F(xiàn)在聽她這么說,蔡立德的脾氣徹底上來了,他伸手抓過一瓶酒,這瓶酒喝的還剩半瓶,道:“看到?jīng)]有?這瓶酒至少還有半斤酒,我一口氣就喝下去,讓你看看我到底是不是在裝!
蔡立德說完,舉起酒瓶,用嘴巴對著瓶口,直接吹了起來。咕咚連聲,頃刻之間,半瓶酒就全部都灌了下去。
蔡立德的酒量很大,平時喝個二斤酒不成問題,但那都是慢慢的喝,拉的時間很長。但現(xiàn)在這么個喝法,卻是第一次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