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立德追求田秋芝未果后,正要準備追求付花,卻發(fā)現(xiàn)付花對李鐵很是鐘情,這就讓蔡立德又遭受了一次打擊。
看到蔡立德還是這種頹廢的狀態(tài),黃子蕭和李鐵都不禁嘆息一聲。
“立德啊,你要振作起來,人這一輩子,找什么樣的女人,都是有定數(shù)的。只不過你命中注定的那個女子還沒有出現(xiàn)!秉S子蕭低聲勸道。
李鐵也道:“立德,等咱們的辦公樓建成之后,會來很多的女干警,到時候你就有機會了!
蔡立德很是抵觸地道:“你們兩個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子蕭,你有了田秋芝,李鐵,你有了付花,可我現(xiàn)在還是個光棍子!
黃子蕭訓道:“立德,你別胡說八道,我和秋芝就是純粹的同事關系!
李鐵也道:“靠,立德,你別總是說光棍子,多難聽啊。你還不到三十歲,有的是機會。假如你現(xiàn)在已經六七老十了,再說自己是光棍子也不遲!
蔡立德重重地嘆了一口氣,黃子蕭道:“你看你這幅德行,人家成恩也沒有女朋友,不是照樣嘛!
黃子蕭和李鐵輪番批他,他受不了,起身走了出去。
這個時候,年成恩走了進來。
年成恩問道:“你們兩個是不是又說蔡立德了?”
黃子蕭和李鐵都點了點頭,年成恩道:“你們別再說他了,就在半個多小時之前,田秋芝來了,剛給了蔡立德一個沒臉,讓他很下不來臺。你們再說他,他就更受不了了!
黃子蕭問道:“田秋芝怎么給蔡立德沒臉了?”
年成恩道:“田秋芝帶著一個工作小組才從山上下來,反饋了兩個山寨的具體情況。蔡立德看她很是辛苦,就給她倒了一杯茶。但田秋芝不但不伸手接,她還對蔡立德說,你要是倒茶,就給我們每一個人都倒一杯,你光給我自己倒茶,啥意思?當場弄得蔡立德很下不來臺!
黃子蕭一聽,就來了氣,道:“田秋芝怎么這樣?她現(xiàn)在哪里?”
年成恩道:“她可能回宿舍休息了!
黃子蕭立即轉身就走了出去,徑直來到了田秋芝的宿舍門前,抬手敲了敲門。
屋內傳來一聲問話:“誰?”
“我!
“你是誰阿?”
“我是子蕭!
屋內傳來窸窣的腳步聲,房門被打開了,田秋芝披頭散發(fā)睡眼惺忪地站在門內,問道:“啥事?我剛睡著,你就來敲門!
黃子蕭本想過來批評一頓田秋芝,但看她困的這個樣,站都快站不穩(wěn)了,只好低聲道:“秋芝,你今后對蔡立德態(tài)度好點,別讓他下不來臺!
聽黃子蕭這么說,本來困的五迷三道的田秋芝,立即就睜大了眼睛,很是不滿地道:“我怎么對待他,那是我的事,用不著你管!
“秋芝,你怎么這樣說話?”
“咋了?我這樣說話不對嗎?黃子蕭,你啥意思?”
田秋芝對黃子蕭如此癡情,但黃子蕭卻總是無動于衷,有時候還裝作不懂,這讓田秋芝非常惱火,暗中還不知道哭了多少次。
“我能有啥意思?我就是提醒你,今后對蔡立德好點,別總讓他下不來臺!
“我對他怎樣,用不著你來教訓我,你是我什么人。坑玫弥銇砉馨?”
黃子蕭被田秋芝怒懟的說不出話來,只好緊皺眉頭掉頭就走。黃子蕭一掉頭,身后就傳來咣當一聲巨響,田秋芝氣憤地將房門給關上了。
黃子蕭回到辦公室后,心中很是惱火,年成恩道:“子蕭,我看你就是自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