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子蕭和蔡立德,在洞口秘密布置了幾枚手雷,用極細的鐵絲將手雷的引線串起來交叉地密布在空口。別說人了,就是野獸想進洞,非被炸個粉身碎骨。
這就等于將這個巨大的溶洞給秘密保護了起來。
幾天之后,黃子蕭他們又在一個陡坡落差很大的山澗里,發(fā)現(xiàn)了那種透著黃色的石頭,這很有可能就是年成恩所說的田黃石。
山澗不長,大概只有幾十米,但山澗內(nèi)卻有大量的這種通體透黃的石頭。大自然真是神奇,竟然在這種山澗里有這樣的石頭。
黃子蕭和蔡立德又是一陣激動,因為他們兩個都記得年成恩曾經(jīng)說過,他發(fā)現(xiàn)田黃石的地方就在一個山澗里。當時年成恩也不知道這是什么石頭,只是出于好奇,才各撿了一塊帶了回去。結(jié)果,就因為這兩塊石頭,一塊是雞血石,一塊是田黃石,就賣出了一百萬,辦起了蒼云山佳釀的酒作坊。
這個山澗極其隱蔽,也是一個人跡罕至的地方,幾乎也保持著原始狀態(tài)。
要是留下干警在這里守護,晚上很有可能會遭到野獸的襲擊。但在這里也沒法布置手雷。
黃子蕭只好也撿了兩塊石頭,帶回去一塊鑒定。
蒼云山實在是太大了,而且分歸三個省管轄。
當他們將整個蒼云山都考察下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一個多月過去了。冬天遁去,初春來到。
但大家也個個都幾乎變成了野人;鹈檬萘艘淮笕Γ埠诹瞬簧。但仍舊不失她那清新秀氣的樣子。可男爺們個個都慘到了極點。大家誰也沒有想到會在山上轉(zhuǎn)悠一個多月,他們本來以為最多也就上山幾天而已。誰也沒有帶刮胡刀以及洗漱用品,更別說理發(fā)了,個個蓬頭垢面不說,還都胡子拉碴的。
當他們從蒼云山上下來,山下的人見到他們無不駐足觀看,這是一伙從哪里來的野人?
一行人終于回到了派出所內(nèi),在家執(zhí)勤的干警也幾乎認不出他們了,看著他們,個個都是目瞪口呆。
尤其是蔡立德的胡子,更是飛揚跋扈到了夸張的程度,足有一扎多長,茂密的胡子都幾乎遮住了半張臉,看上去就像沒有進化好的原始人。
黃子蕭和蕭震趕緊讓大家刮胡子洗漱去理發(fā),還吩咐在家執(zhí)勤的干警,趕緊燒水,讓大家都洗個澡。
執(zhí)勤的干警向黃子蕭匯報,在他們上山的這一個多月時間里,陳市長來了三趟,火妹的哥哥帶人在這里等了一個多星期。鎮(zhèn)黨委書/記李學榮也是多次來找黃子蕭,可把大家都給急壞了。
黃子蕭聽后哭笑不得,他也沒辦法,山上沒有信號,人一進山,手機就成了個廢物,根本就沒有任何的信號。
眾人都連著刷了好幾遍牙,把嘴里的皮都幾乎刷破了,可感覺嘴里還是不那么干凈。
執(zhí)勤的民警從鎮(zhèn)上請來了好幾個理發(fā)師,就在院子里給眾人輪流理發(fā)。
蔡立德的胡子就像豬鬃一樣,這么久沒刮胡子,他不但用壞了兩個剃須刀,還把臉頰和下巴刮開了好幾個口子,鮮血都滲了出來。
黃子蕭刮胡理發(fā)洗漱沖澡完畢,趕緊去給陳市長回電話。
火妹理發(fā)洗漱過后,就立即給她哥哥火炮打去了電話。火炮聽到自己妹妹的聲音,心中的一塊巨石終于落了地,但仍是氣急敗壞地在電話中將妹妹狠狠地訓斥了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