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里,侯繼令頓時更加焦急,道:“這可咋辦?”
黃子蕭隨即又道:“侯局,你有啥想法就直接說吧,別讓我猜謎語好吧,他們都還等著呢!
侯繼令只好壓低聲音道:“咱們就說是獵槍打的,很有可能是山上的獵戶打獵走火,導致了這一局面!
“侯局,這么個說法,肯定沒有人相信。”
“那該咋說?”
“你把他們都叫過來吧,我說!
“子蕭兄弟啊,當哥的這一次可就拜托你了。不管咋說,只要能讓羅書/記相信放槍之人不是在刺殺他,那就行了!
黃子蕭點了點頭,侯繼令立即招呼眾人過來。
羅立航不敢走在最前邊了,而是讓李學榮走在了最前邊,陳瑞在左邊,馬仁革在右邊,秘書在身后,被四個人夾在了中間,他才敢走了過來。
侯繼令道:“羅書/記,讓黃所長分析一下案情吧!
羅立航忙道:“咱們下山再分析案情吧!彼且环昼娨膊桓以谏缴贤A袅恕
黃子蕭道:“現(xiàn)在沒事了,放槍的人早就不見了,請大家放心吧。”
聽黃子蕭這么說,羅立航和大家這才稍微放了點心。
黃子蕭抬手指著樹上的彈孔道:“從這個彈孔來分析,是一種專門打獵用的獵槍發(fā)射出來的。蒼云山上擁有這種獵槍的人不在少數(shù),一是山上的獵戶有這種獵槍,二是躲藏在山上的那些逃犯也有這樣的獵槍!
黃子蕭是這里的派出所長,對蒼云山的治安狀況,他最有發(fā)言權,大家都在認真聽他分析案情。
黃子蕭頓了一頓,這才又道:“這種獵槍是一種獨特的獵槍,不是霰彈槍,而是單發(fā)口徑槍,射程很遠,從這個彈著點來看,打槍之人至少距離這里有五百米。因此,我分析,很有可能是山上的獵戶在打獵的時候,沒有打中野獸,而是打在了這棵樹上。也有可能是逃犯用這種獵槍打獵,沒有打中野獸,而打在了這棵樹上。不管怎么說,絕對不存在要故意傷人的可能,純屬一種誤會!
說到這里,黃子蕭故意停頓了下來,看大家的反應,尤其是羅立航的反應。
大家開始低聲交頭接耳,羅立航眉頭緊皺,他看了看站在黃子蕭身邊的侯繼令,問道:“繼令,真的是這樣嗎?”
侯繼令心中對黃子蕭充滿了感激,只要能讓羅立航別逼他破案,那就是燒高香了。如果羅立航一旦逼他破案,這案他肯定是破不了的,到時候就沒法交代了。
“是的,羅書/記,黃所長分析的很對!
但羅立航分管了這么多年的公檢法系統(tǒng),雖然他不懂破案,但他也經(jīng)常聽取案件分析匯報,多少也懂得一些。道:“這個結(jié)論下的也太肯定了吧?難道就不存在有人故意暗算嘛?”
侯繼令當即回道:“是的,根本就不存在有人故意暗算!
羅立航和侯繼令都是說了半截話,羅立航?jīng)]有說有人故意暗算誰,當然,侯繼令也不會說有人故意暗算誰。兩人都是官場中的老油條,羅立航肯定不會說有人故意暗算他,侯繼令順著這話和羅立航耍起了官話套話,這讓羅立航很是不滿,當即就頗不信服地冷哼了一聲。
黃子蕭察言觀色,瞬間就把握住了羅立航的心理變化,道:“羅書/記的擔心也不無道理,除了是打獵將子彈打到了這里,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也不排除是仇恨社會的逃犯,看到咱們這些人后,躲在暗處故意打冷槍嚇唬人,故意制造緊張空氣,以達到泄憤的目的。咱們當中,論派頭當然要數(shù)羅書/記了,對方一看就知道咱們這些人中羅書/記的官最大,所以對方才對著羅書/記放了一槍。當然,對方絕對不敢傷了羅書/記,而只是制造緊張空氣,搞一把惡作劇,以泄私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