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首的逃犯,突然掙脫了蔡立德,打著滾朝坡下滾去。
由于事發(fā)突然,等蔡立德反應過來,這個逃犯已經(jīng)順著陡坡滾下去十多米了。
蔡立德大吼一聲,立即就追。但由于山坡太過陡峭,蔡立德跑了沒幾步,也只好在坡上滾了起來。沒辦法,下這種陡峭的山坡,滾是最好的方式。
黃子蕭年成恩李鐵想要去幫忙,但又擔心自己押解的逃犯逃跑。
就在這個時候,孫然也是奮不顧身地朝山坡下滾去,他要協(xié)助蔡立德將這個極其彪悍的逃犯抓住。
其余的三個逃犯,看到自己的老大都跑了,他們立即也開始拼命逃竄。局勢頓時大亂。
黃子蕭眼疾手快,他押解的逃犯跑出去沒幾米,就被黃子蕭追上,一個過背摔,將對方摔的大聲慘叫,被黃子蕭給摁在了地上。
李鐵押解的那個由于跑的過快,沒看清前方有什么,竟然一頭撞在了一顆大樹上,撞的頭破血流,栽倒在地,被李鐵狠狠地踹了十幾腳。
年成恩押解的那個是朝山坡的另一側(cè)滾了下去,但年成恩早有防備,雙手一直緊緊地抓住他。這個逃犯朝坡下一滾,竟然把年成恩也給帶到了,但年成恩即使摔倒在地,雙手也是死死地抓住對方不放。結(jié)果兩人一起朝坡下滾了下去。
看到這種局面,黃子蕭和李鐵非常焦急,但他們兩個又沒法去幫忙,只能是干著急。
在這種情況下,一個人是無法看押住兩個逃犯的。雖然兩個逃犯被戴上了手銬捆上了繩子嘴巴也被封著,但逃犯是在拼命,他們只要能逃走,就能活命。逃不走就只能等待死刑。因此,一方是在履行職責,而另一方則是在不顧一切地拼命。無論如何一個人也是無法看押住兩個逃犯的。
年成恩和那個逃犯滾下了一半山坡,就被一塊大石頭給擋住了。年成恩氣急敗壞,掄起手中的手槍,用槍把狠狠地將對方的腦袋砸破,但還是不解氣,他又掏出了他的獨門利器繡花針,對著這個逃犯沒命地亂戳起來。
這個逃犯的嘴巴被膠帶給封著,疼的大聲嘶吼,但卻發(fā)不出聲音來,這種難熬的滋味,讓他拿腦袋朝大石頭上撞去。但隨即被年成恩給拽到了一邊,手中的繡花針飛也似地戳個不停。
黃子蕭大聲喊道:“成恩,行了,快把他押上來。”
年成恩又狠狠地戳了幾十下,這才停下了手。這個逃犯被年成恩給肆虐的已經(jīng)崩潰了,他驚恐地看著年成恩。
年成恩慢條斯理地道:“你給老子自己走上去,膽敢再跑,老子就把你戳成個麻子臉!闭f著,他還抬起了手中的血淋淋的繡花針。
這個逃犯全身猶如被馬蜂給蜇了一般的疼痛難忍,但他是真的怕了年成恩。挨個槍子的話,沒多少痛苦就過去了。但要是挨這繡花針,卻是死不了活受罪。他很是乖乖地自己走到了坡上。
大家心急如焚地又等了大半個小時,這才看到蔡立德和孫然從山坡的谷底押著那個首犯朝坡上走來。
蔡立德和孫然的頭都被凌厲的山石給刮破了,鮮血直流。那個首犯也好不到哪里去,半邊臉皮也幾乎被山石給蹭沒了,看上去很是恐怖。
看到蔡立德和孫然受傷了,黃子蕭氣急敗壞地罵了句馬勒戈壁的。因為他向陳市長下過保證,保證既要把逃犯抓住自己的人也要毫發(fā)無損。但現(xiàn)在蔡立德和孫然受傷了,讓黃子蕭感覺沒法向陳市長交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