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隊長也道:“是啊,岳全心每天干完活,從不和其余的工友們喝酒打牌搓麻將,而是一個人靜靜地看書。他那個破袋子里裝的都是書。說他是乞丐,我也不信。”
聽到這里,陳聰頓時對這個叫岳全心的有了興趣,呵呵笑道:“沒想到你們這施工現(xiàn)場還是個藏龍臥虎的地方啊。”
黃子蕭道:“陳市長,我一直懷疑這個岳全心是個從蒼云山上溜下來的逃犯。廖隊長也一直派了兩個人暗中監(jiān)視他,但直到目前,也沒有發(fā)現(xiàn)他有什么不軌的行為!
廖隊長道:“我安排監(jiān)視他的那兩個人,前天還向我匯報說,岳全心那天早上天沒亮的時候,就走了出去,他們兩個急忙暗中跟上。你們猜岳全心干什么去了?”
黃子蕭問道:“干什么去了?”
“岳全心竟然跑到離工地不遠的一個土丘上,對著夜空嘰里咕嚕地大聲地說著什么。那兩個工友聽了好大一會兒,這才聽清楚,原來岳全心說的全是外語!
“?真的?”
聽到這里,陳聰感到也很是奇怪,道:“把那個岳全心叫來,我要見見他。”
黃子蕭忙道:“好,我這就去叫他!
陳聰叮囑:“子蕭,不要說我這個市長要見他,要保持低調(diào),就以工作的理由把他叫過來就行!
“是。”
黃子蕭轉(zhuǎn)身快步走了出去,可這一去,直到半個小時之后,黃子蕭這才匆忙返了回來,道:“奇怪,岳全心不見了。我把整個工地都仔細找了一遍,也沒有找到他。問別人,也沒有人注意到他是啥時候不見的!
陳聰頗有些失望地道:“算了,不用找他了,他可能是有別的事了!
廖隊長忙問:“子蕭,用得著你這么費勁地滿工地找這個岳全心嘛,我不是派了兩個工友監(jiān)視他嗎?你有沒有見到我派的那兩個工友?”
黃子蕭道:“你派去監(jiān)視他的那兩個工友,我只見到了一個,另一個沒見到。”
廖隊長道:“我給他們打電話。”說著,廖隊長掏出手機來,撥通了一個號碼,但這個號碼卻沒有打通。隨后他又撥打了另一個號碼。這個號碼通了,正是黃子蕭見到的那個工友。那個工友向廖隊長匯報說,岳全心推了一車磚之后,就說身體不舒服,去了工棚休息去了,另一個工友也跟著去了。廖隊長立即讓這個工友去工棚看看。
黃子蕭道:“好幾個工棚我也去找過了,但沒有發(fā)現(xiàn)岳全心!
不一會兒,那個工友就給廖隊長打來了電話,說他沒有找到岳全心和另一個工友,兩人都不在工地內(nèi),不知道干什么去了。給另一個工友打手機,但另一個工友的手機卻不通。
本來是一件稀松平常的小事,但由于陳聰?shù)恼僖娮兊弥匾饋。況且岳全心和另一個工友突然莫名其妙地失蹤,問題就陡然升級了。廖隊長立即讓這個工友再多叫上一些人去尋找岳全心和手機打不通的那個工友。岳全心找不到就找不到吧,但那個工友卻不能有任何閃失。畢竟黃子蕭和廖隊長都懷疑這個岳全心是個逃犯,又加上那一次岳全心和監(jiān)理員爭吵的時候,他身上突然散發(fā)出來的那股子兇狠勁,讓廖隊長不敢掉以輕心。
黃子蕭更是不敢掉以輕心,他立即給蔡立德打電話,讓蔡立德立即帶年成恩和李鐵趕過來幫忙尋找失蹤的岳全心和那個工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