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子蕭的這兩記耳光把這個不可一世的工商所長給震住了,他做夢也沒有想到這個警察竟然真敢動手打他,不禁有些發(fā)懵。
黃子蕭才開始動手的時候,只是用了一個反擒拿的動作,反手扣住他的一側(cè)脖子,將他撥拉在地。并沒有真的要動手打他,但他卻不知好歹,竟然愈加囂張,黃子蕭只好動真格的了。
胡所長和蔡立德一直站在旁邊,他們兩個都沒有湊前,因為來的這些人,那可都是當(dāng)?shù)匚沼袑崣?quán)的人物啊。只有黃子蕭一人孤軍奮戰(zhàn)。如果年成恩在的話,年成恩早就和黃子蕭一道開掄了。李鐵在的話,也會毫不猶豫地動手的。但年成恩和李鐵去了棗栗寨,還沒有返回來。
“你憑什么把我們所長銬起來捆起來?派出所就了不起嗎?”
“把張所長放了!
環(huán)衛(wèi)所的所長瞪眼喝道:“真是無法無天,竟然敢拷捆工商所長?快把他放了!
鎮(zhèn)政府辦公室主任氣勢洶洶地道:“我命令你把張所長放了,不然,我扒了你這身皮!
鎮(zhèn)政府辦公室主任最后說的這句話,讓黃子蕭響起了龔騰當(dāng)初對他說的話,當(dāng)初龔騰也是叫囂著要扒了黃子蕭的這身皮。
黃子蕭伸手指著他的鼻子,厲聲說道:“你膽敢再大放厥詞,我把你也銬起來!
“你敢?還反了你了?你有本事就銬我,我看你敢銬不?”鎮(zhèn)政府辦公室主任氣焰囂張地說著,竟然還伸出了雙手。
鎮(zhèn)政府辦公室主任之所以敢這樣,那也是因為他平時作威作福慣了,在當(dāng)?shù)厥莻無人敢惹的角色。
咔嚓一聲,黃子蕭又掏出一副手銬來,直接就將主動伸手的鎮(zhèn)政府辦公室主任給銬了起來。
“哎呀,你他媽還真敢銬我?”他邊罵邊掙扎,抬腳就踢黃子蕭。
黃子蕭一躲,順勢猛地一拽他,就把他拽到了一顆樹前,提膝一個點炮,就點在了他的肚子上,趁他吃疼的工夫,黃子蕭干凈利索地把他也捆在了樹上。
黃子蕭隨即用手指著他的鼻子,道:“你把嘴巴給我放干凈點,再敢罵人,我也抽你耳光!
也別說,鎮(zhèn)政府辦公室主任真的不敢再造次了,想罵不敢罵,但他卻是很不服氣,惡狠狠地瞪著黃子蕭。
工商所長和鎮(zhèn)政府辦公室主任是無法相提并論的,看鎮(zhèn)政府辦公室主任也被綁了起來,其余的人都沖了上來,有的要和黃子蕭動手,有的要去解救鎮(zhèn)政府辦公室主任和工商所長。
但就在這時,黃子蕭朝后猛退了一大步,同時掏出了手槍,砰的一聲,朝天開了一槍,厲聲喝道:“我已經(jīng)鳴槍示警了,誰敢亂來,我就當(dāng)場擊斃他!
這一聲槍響,把在場的人都給震住了。他們這時才清晰地意識到,這可是在派出所里,和他們對峙的可是警察,而這個警察不同于以前的警察,這個警察是真敢沖他們開槍的。
黃子蕭又一聲厲喝:“都給我退后!
這些人面面相覷,都徹底老實了起來,紛紛后退。
黃子蕭伸腳,在地上劃了一道線,指著這道線,道:“我警告你們,誰敢踏過這道線,就別怪我手中的手槍不認(rèn)人!
被捆綁起來的鎮(zhèn)政府辦公室主任和工商所長也是嚇的面色發(fā)黃,他們再也不敢囂張了。
“你們回去向鎮(zhèn)政府匯報,只要將拖欠我們派出所的經(jīng)費全部返還我們,我們就關(guān)掉或者搬走這個酒作坊。這兩個人膽敢到派出所里來撒野,要接受治安處罰,我宣布對他們拘禁24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