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 不識抬舉
一個輕佻的男聲說著,他手好像還拿著什么工具,跳下車發(fā)出沉重的悶響。
“少說廢話,趕緊麻溜的干活!蹦R男的聲音。
“老大!我看你對那丫頭有點意思。要不然,趁著還是熱乎的,你就干一票,再送她上路,反正老板也不知道!
“去去去!別瞎起哄!你們想什么還以為老子不知道?不就是想跟著老子沾光?”
又是一陣猥瑣的笑聲,夏韻聽得心里發(fā)寒,只能繼續(xù)一動不動裝昏迷。
“老大,你吃肉我們喝湯這有什么不好嗎?”那群人還不死心,繼續(xù)圍著墨鏡男攛掇。
有人把夏韻從車上扛了下來,直接就丟在地上。
夏韻被摔得渾身劇痛,也不敢吭聲。
墨鏡男似乎被說服了,畢竟夏韻是難得一見的美人兒。
那皮膚,那眼神,身段,男人看了就沒有不流口水的。
他過去半蹲著揭開夏韻頭上的黑布袋,用手在她臉上左右拍了幾下。
裝作剛剛蘇醒的樣子,夏韻目光迷離地嚶嚀一聲:“大哥,我們這是在哪里?”
看著夏韻雪白滑膩的皮膚,濕漉漉的眼眸,墨鏡男頓時感到一股熱流從小腹升起來。
他抱起夏韻就往樹林深處走,邊走邊說:“美女,先委屈你一下,等完了事兒,大哥就放你走!”夏韻心里冷笑,嘴里卻含羞帶怯:“大哥,我就知道你是好人,可是我這手腳都捆著,咱們能干點什么呢?”
“沒關系,等會兒我就給你松開!蹦R男完全被美色沖昏了頭。
在樹林深處找了個地方,他解開了夏韻手腳上的繩索。
雖然沒捆多久,不至于真的造成手腳麻木,夏韻還是裝出全身酥軟的樣子,嘴里叫聲不斷。
還好墨鏡男色迷心竅,全然沒留心她這番偽裝,而是急不可待就來動手動腳。
半躺在地上,夏韻屏住呼吸,找準了位置,猛然屈膝重重地接連幾下撞擊男人的下面。
墨鏡男剛脫了褲子,被這一下猝不及防撞倒在地上。
夏韻爬起來就跑,但是她更擔心夏霖,本想往回跑卻聽見身后一陣混亂。那邊幾個男人竟然跟了過來,原來都在排隊等候享受她這塊鮮肉。
“嘛的!還愣著干什么,快給老子抓人!”墨鏡男一骨碌爬起來,提著褲子怒罵。
夏韻人生地不熟,加上跑不過那幾個男人,很快就被追上抓了回去。
她全力手刨腳蹬,也只換來幾個耳光。
“嘛的不識抬舉,死都要死了還不讓老子弄一炮,真以為自己是什么貞潔烈女。
墨鏡男人在眾人面前吃了虧,對夏韻下手就格外狠毒。
幾巴掌下去,夏韻的嘴角火辣辣疼痛,跟著她被幾個人推到前面,四肢也重新被捆上了。
地面上已經(jīng)挖好了一個一人多深淺的大坑,夏霖就躺在地上動也不動,夏韻幾乎以為他已經(jīng)被殺了。
墨鏡男罵罵咧咧走過去,指揮人將夏霖一個抬頭一個抬腳直接丟進坑里。
“救命!救命!來人。 毕捻嵚曀涣叩睾爸。
墨鏡男幸災樂禍地冷笑:“喊吧,喊!就是喊破了喉嚨也沒人救你!這里方圓幾十里地都沒人煙,你就是爛在這里都沒人發(fā)現(xiàn)的!
“我給你錢!只要放我們走!你說幾百萬都可以!”夏韻急忙喊道。
“幾百萬?聽著倒是不錯,現(xiàn)在,你能拿出來嗎?如果你現(xiàn)在有這個錢,我就讓哥們幾個放你一條生路!”
“幾百萬我有,但是哪個傻子能把錢帶在身上?”夏韻極力拖延著時間:“你應該看見我口袋里的黑卡,我是窮人還是富人,你心里難道沒點數(shù)嗎?”
墨鏡男一怔,旋即冷笑:“嘛的差點又上了你的當,哥幾個給我把這娘們的嘴堵了!送她馬上見閻王!”
一團破布被塞進嘴里,夏韻再也說不出話,兩個男人將她推下土坑。
濕潤的泥土很快落下來,她絕望地閉上眼睛,難道就這么死了嗎?
忽然又是一陣雜沓的腳步聲,正在填土的幾個人頓時慌了手腳,丟下工具就想跑,卻被后來的人控制住。
“夏小姐!夏小姐!”有人跳下土坑,將夏韻扶了起來,拿出她嘴里的破布。
哽咽了好幾下,夏韻才能說出話來:“哥哥!我哥哥他好像是受傷了!”
“沒事的,夏小姐!你們安全了。”
男人本想將夏韻抱起來,可是看到土坑旁另一個男人時候就變成了托舉的姿勢。
夏韻被托出坑底,男人半跪著接過她摟在懷里。跟著他解開夏韻手腳的繩子,半靠在男人胸前,她能聞到男人身上若有若無的古龍水味道。
“你是誰?為什么救我?”夏韻看向男人,他身材高大,臉上還帶著一個黑色的軟布面具,看起來和墨鏡男的手下也差不多。
他不說話,只是抱著夏韻走到旁邊,將她放在樹下,讓她靠坐著,就直接走開了。
手腳酸軟,夏韻實在是掙扎不起來。
夏霖也被那些人從坑里救出來,一行人行動迅速有效,墨鏡男的手下很快就被擺平了,集體捆在一起,都變成了粽子。
但是墨鏡男卻跑得飛快,竟然被他溜掉了。
抱過夏韻的男人和最開始和最開始和她說話的人互相使了個眼色。
對方會意地走過來對她說:“夏小姐,一會兒就會有人過來救你,你可以放心,我們先走了!薄盀槭裁矗窟@里不會有危險嗎”夏韻心里有個疑團,卻不敢馬上問出來。
“不會的,裴少馬上會來!蹦腥税参康貙λf。
幾乎確定了男人的身份,夏韻看著他高大的背影,幾次想要叫住她,最終沒有開口。
他走的時候就連頭都沒有回,更別提看一眼夏韻了。
夏韻急忙檢查夏霖,這才發(fā)現(xiàn)他除了還是昏睡不醒之外,呼吸心跳都很平穩(wěn),只能勉強讓自己放下心來。
“阿韻!阿韻!”裴川的聲音遠遠傳來。
“裴川,我在這里!”夏韻喊出聲才發(fā)現(xiàn)自己聲音顫抖的不像話。
幾道雪亮的電筒光束將樹林照的如同白晝。
“阿韻!”裴川驚喜的面孔出現(xiàn)在夏韻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