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被窩里纏綿,赤裸的肌膚貼著,空調(diào)的溫度讓兩人大汗淋漓。
“啊,你還要?”何冰有點吃驚,這已經(jīng)是下午第三次了。
“你還想要嗎?”秦兵反問。
何冰的臉一下子就紅了,第一次和一個男人這樣醉生夢死的纏在一起。
“我還得去上班啊!焙伪止局。
“我微信上已經(jīng)和你師傅說了!鼻乇缇团氯藖泶驍_自己,這種事自然會安排好。
何冰唯一的借口也沒了,更加不好意思拒絕了。
“你還想不想要?”秦兵問,這個是關(guān)鍵。
何冰摟住了秦兵的脖子,紅著臉,羞答答地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
何冰的身體比起張曉美還要美,肌膚水嫩水嫩的,年輕就是好,毫無瑕疵,手摸下去,絲滑如雪,還富有彈性。
將這樣的一具身體摟在懷里和自己的肌膚360度無死角的貼在一起真是舒服死了。
何冰的叫聲也很好聽,彼此起伏,不像有些女人,鬼哭狼嚎跟殺豬似的,而有些女人是裝出來的,但是何冰不是,聲音和表情都很到位,看得出來,她沉浸在愉悅的世界里無法自拔。
何冰第一次體驗到這種事情的快樂,之前聽姐妹說,如果以前沒有經(jīng)驗,一開始是會上癮的。
何冰不信,但是現(xiàn)在她信了。
“還要嗎?”秦兵第四問。
“秦院長,你好厲害!焙伪蝗幻靼琢,怪不得張曉美說自己是院長的生活日用品,看來還真的是。
“嗯?”
“嗯。”何冰不好意思的嗯了一聲。
結(jié)果兩個人整個下午都光著身子粘在一起,十二點半一直到下午六點,兩個人才不舍得從內(nèi)臥穿回了衣服,何冰才偷偷離開了秦兵的辦公室。
何冰一出門就被蹲點的張曉美給撞到了。
“整整一個下午?”張曉美不知道是羨慕還是嫉妒,反正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嗯!焙伪技t著臉,不好意思回答。
“幾次?”張曉美又問。
“5!焙伪缓靡馑嫉幕卮。
“我看你要把我們的領(lǐng)導(dǎo)吸干啊!睆垥悦揽嘈Φ溃骸翱床怀鰜戆,還裝著不愿意,我看你愿意的很!
“不是的美姐,我..”何冰都不知道怎么解釋了。
張曉美有種被人躲去了寵愛的感覺,這種感覺很像皇帝后宮互相吃醋的架子。
“美姐,你生氣了?”何冰情商還是高的,上去撒嬌了一下。
張曉美苦笑了一下,說道:“我怕你把我們的領(lǐng)導(dǎo)吸干了,以后一起伺候他吧!
“嗯,知道了,美姐!焙伪鹛鸬恼f道。
秦兵美美的享受了一頓女下屬的身體,可并沒有因此沉浸在美色里無法自拔,而是給了他更大的工作熱情。
承海醫(yī)療部的公益窗口今天正式開放了。沒想到,來得人超出了所有人的想象,哪怕只是免費的普通檢查和養(yǎng)生講解,竟然吸引了上百號人過來。
雖然是公益,醫(yī)療部是沒有任何收益的,但是這比收益更加讓人快樂。
承海醫(yī)療部的兩件公益事業(yè),一傳十,十傳百,傳得很快。
.....
這天,常務(wù)周董事長的辦公室來了一個特殊的客人。
“周董事,過來跟你匯報些工作。”那人態(tài)度端正,表情嚴肅。
“嗯,說吧!敝芏聸]有抬頭,忙自己的事兒問。
那人打開手機,把一些照片視頻材料給周董事看。
“真實嗎?”周董事問。
“真實,絕對真實,都是暗拍,沒人發(fā)現(xiàn)!蹦侨嘶卮。
“很好,繼續(xù)吧,你覺得時機成熟了就干活!敝芏路愿赖。
“嗯!蹦翘厥獾目腿祟I(lǐng)了任務(wù)就出去了。
......
沒有權(quán)利斗爭,秦兵感覺自己的日子過得特別的輕松,只是后來自己飛黃騰達后想起來,這段特殊的時光是他人生里最舒服的時光了。
院里的公事真的極少極少,大一點的事基本都是在縣辦事處審核,他們這邊就是執(zhí)行部門。
秦兵就每天喝喝茶,栽培一下自己的淫羊藿,然后就是和女下屬們微信上聊聊騷,以及把張曉美和何冰兩個人女人叫來辦公室那個一頓。
這兩個女下屬幾乎每天都要被秦兵當日用品一次。
唯一讓秦兵不開心的事,就是胡建丹仍然沒有消息。
這天秦兵在刷抖音,刷到了一首很火的歌曲,歌詞是:愛曾經(jīng)來到過的地方,依昔留著昨天的芬芳.....
愛曾經(jīng)去過的地方,那里,對,那里,我們偷偷對比父母,藏在那里戀愛的地方。
秦兵馬上開車回老家,到了家之后,也沒有停歇,直接往村北的山路爬去。
秦兵的故鄉(xiāng)三面環(huán)山,以前沒通車之前,村北的山路要爬過三座山才有車。
秦兵那天牽著胡建丹的手,一直爬到了山頂,到了水庫那,坐在那里,戀愛。
那是最美的時刻。
秦兵一口氣爬到了山頂,山頂還有幾戶人家,他們承包了茶園和果園。
秦兵尋找中,果然在水庫邊上,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還活著!
胡建丹還活著,沒有比這更讓他激動的了。
秦兵跑了過去,喊了一聲。
胡建丹轉(zhuǎn)過頭,看到秦兵時,先是驚訝,然后是豪豪大哭。
秦兵過去,將她一把抱住,緊緊抱住:“以前的事我都知道了,胡小雁都告訴我了。”
胡建丹哭得更厲害了。
秦兵分開,擦拭去了胡建丹的眼淚,問:“發(fā)生什么事了?為什么玩失蹤,還寫尋死的信?我以為,真的再也見不到你了!
胡建丹擦了擦眼淚,她即無比期望秦兵來,能見到他,但是又怕見到他,連累他。
“嗯?告訴我?”秦兵誠懇地問。
“我得了癌,胃癌晚期,醫(yī)生說我只有一個月的壽命。我不想連累你們,只是想找個安靜的地方偷偷死去!焙ǖふf道。
很善良的女人,從小就孝順,為家里減輕負擔而活著,連到死,都不給別人舔麻煩。
秦兵抓著她的肩膀,告訴她:“聽著,你現(xiàn)在還活著,現(xiàn)在這一刻還活著,你不想看到明天的太陽嗎?你不想看到我嗎?哪怕多看一眼。”
“我當然想你,但是要花很多錢的,而且還治不好。”胡建丹絕望地說道。
“我們必須治療,無論如何都要活下去。”秦兵道。
說實話,沒有比癌癥更打擊人了,她還那么年輕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