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洲意外的提議,讓晚冬也呆滯了一下,和同樣驚詫的金槍和寶劍對視了一眼。
金槍愕然,寶劍的臉卻迅速紅了,晚冬姐姐...他也是可以的。
不過寶劍的臉天天上戰(zhàn)場,早就曬黑了,也看不出臉紅。
金槍忙擺手,“小將軍,您別開玩笑了,我們還得跟著您去呢!
寶劍眼底的光暗了下去,“是啊,我們就跟著將軍你呢。”
晚冬姐姐,他喜歡,但是他要跟著小將軍。
“我確實有點離不開你們,這可怎么辦?”凌洲也困擾了。
天六眼睛卻一亮,哎呀,如果娶兩個天天不在跟前的,那不是很好嘛。
“那就相相看唄!
相親會就這么猝不及防開始了,而且既然開始了,就不能只有晚冬和金槍寶劍。
蕭忘聽說也湊了一下熱鬧,把謹(jǐn)言慎行也給報名了,楚星辰這邊夏至秋來也報名了。
本來來找楚星辰的徐丹丹,一聽將跟著自己的婢女報名了。
相親大會的就這么意外開始了。
楚星辰看著熱鬧的場景,心情也不錯,就是蕭忘和凌洲莫名其妙開始比賽謹(jǐn)言慎行和金槍寶劍到底誰更好。
他們都覺得自己的人更好,誰也不服誰。
難得這樣高興放松,而且夏至她們也高興,可是很快,這一份輕松就打破了。
“報,齊國進犯!
安靜了一年的齊國,在意想不到的時候,竟然打過來了。
楚星辰面色一變,閑暇的假期就這么毫無預(yù)兆結(jié)束了,最快速度召集眾大臣商議此事。
而周不言凌洲在收到消息后,就立刻做了準(zhǔn)備。
最短暫的商議后,加上凌洲周不言的商議,最后立刻做了決定。
凌洲去齊國,周不言依舊回吳國那邊。
齊國是凌洲之前就交過手的,也算是老對手熟悉了,而吳國那邊,周不言也是熟悉的。
最重要的是,周不言和吳國還有淵源關(guān)系。
周不言和凌洲知道,這次回來能休息的時間可能不會太長,可沒想到這么快就要離開。
大楚大部分的兵力如今都在吳國那邊,好在又招了一批新兵,還能讓凌洲帶著去。
凌洲要出發(fā)前,見了楚星辰最后一面。
他穿著熟悉的一身銀色盔甲,暗紅色披風(fēng),將頭盔給寶劍,凌洲來到楚星辰面前。
“陛下,我又要走了。”
這一次去,不知何時才能歸來。
凌洲苦笑,他本來打算今天回來后,想方設(shè)法將周不言調(diào)開,好和陛下圓房。
還想幫忙解決一下金槍和寶劍的人生大事,三個人整整齊齊成小家。
可沒想到,等不到今晚了。
他要走,金槍和寶劍必然跟隨。
凌洲說得都嘆息,“陛下之前說什么,我是天生屬于戰(zhàn)場的,是不是早就知道或者想好要怎么讓我上戰(zhàn)場了?”
楚星辰:“...我又不會預(yù)言。”
原小說里,可沒有寫到三國打仗了。
凌洲有些懊惱,“早知今天就要走,我昨天就回來了,都沒時間多和陛下說幾句話。”
“沒事,以后還有時間!
“以后還不知道什么時候了!
凌洲撇撇嘴,看向小冰塊,“小殿下,你母皇又哄我,來親一下,送一下你凌父君,下次回來,你可能都不認(rèn)識凌父君了!
“認(rèn)識的,我一直和她說起凌洲凌將軍呢。”
楚星辰說著也哄小冰塊,“小冰塊,親一下凌父君,他又要上戰(zhàn)場了,給他一個幸運之吻,你放心,沒胡子了,不扎你!
凌洲看了一眼楚星辰,“陛下這是怕我索吻嗎?”
“一個吻,換一個齊國不是很劃算?”
楚星辰噎了一下,“什么?”
“陛下又裝傻!绷柚藓吡撕,“放心,我不會現(xiàn)在就勉強陛下的,我還會像以前一樣,保護大楚,保護陛下,陛下就等著,我將齊國打下來,將齊國送給陛下!”
“我看到時候,陛下會不會主動親我,會不會愿意用一個吻換一個齊國!”
凌洲還要繼續(xù)霸總發(fā)言,小冰塊忽然上前,吧唧一聲,響亮親了一口凌洲。
眼睛還亮晶晶地看著凌洲,好似在說,來吧,我換,給我。
凌洲:“......”
霸總霸不下去了,凌洲一把抱起小冰塊,“還是小殿下大方,疼凌父君,等下次回來,小殿下要好好叫凌父君哦,不許叫洲洲。”
才說完,難得開金口的小冰塊就開口了。
“洲洲!
凌洲:“...算了,算了,洲洲就洲洲吧,等以后好好叫就行,你母皇說你是幸運之吻,希望這次你凌父君去能遇到無數(shù)幸運!
小冰塊認(rèn)真點頭,會的!
凌洲被小冰塊成功溫暖到了,恨不能直接抱著小冰塊跑路,帶著小冰塊去打仗。
“要是每日回去有一個小殿下等著,送上幸運之吻,我每一天都不會累的!”
理想很美好,不過也只是理想。
凌洲沒時間多耽擱,深深看了一眼抱著小冰塊的楚星辰,再次踏上了征戰(zhàn)之路。
凌洲前腳走,后腳周不言也要出發(fā)了。
齊國毫無預(yù)兆忽然進攻,不可能和吳國沒有聯(lián)系,吳國也很快會動作,或者已經(jīng)在動作,周不言必須最快速度回去。
“陛下,我先走了!
親了親小冰塊和楚星辰,周不言踏上了征程。
走之前,他冷冷看了一眼蕭忘,想說什么,可最后也沒說出口。
他能說什么?讓他不許親近陛下?
他都要走了,還不知何時能回來,說了都是個笑話。
楚星辰不知道周不言是帶著誤會走的。
他們之前說好有什么事攤開說,他們之前也算做到了,可這次周不言沒做到。
旁人看著只覺得好笑,沒長嘴嗎,兩句話的事情就可以說清楚。
可這世上那么多誤會,就是有些事情太不好開口。
若再多留些日子,不用多久,再留個三天,如果周不言一直不主動,楚星辰逼也會逼問出來的。
可時機就是這么巧,沒有這三天。
周不言太在意,加之要離開,這件事就這么埋在了心中。
誰也沒想到,這一次去就是兩年。
周不言兩年間再沒有回來,不是不想,是沒時間也沒機會。
兩年內(nèi),就好像他和陛下緣分已經(jīng)斷盡,找了多少次機會,都沒有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