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帶長裙的肩帶在混亂中滑落在側(cè),她自己都不知道此時此刻她有多誘惑人。
像只漂亮的艷鬼。
精致美艷,妖嬈魅惑。
江稚好不容易找到喘息的時機,“沈先生,等等!
沈律言捏著她的下巴,“等什么?”
他望著她的臉,望著她無辜的眼神,無名之火燒得轟轟烈烈。
他拍了拍她的臉,動作輕柔,可是莫名就有點侮辱人的意味,漫不經(jīng)心地開了口:“上你還要排隊嗎?”
江稚被他吐出來的幾個字砸穿了心臟,血管里的血液流速急劇升溫,她臉色頓時煞白,因為化了妝,倒也看不出什么。
愛可以掩飾。
不愛也能夠假裝。
但是有些痛楚真的不是她想忍耐就能忍耐的下來。
江稚的眼眶不受控制的泛紅,潮濕的眼淚打濕了她的睫毛,一顆顆淚珠順著眼尾往下墜。
江稚用通紅的眼睛看著他問:“我今晚哪里做的不夠好嗎?”
又是怎么得罪了他。
沈律言松開了對她的遏制,他坐起來,一言不發(fā)看她用餐巾紙擦干凈了臉。
剛剛那個瞬間,她的眼淚就像是一串斷線珍珠,不聲不響落了下來。
沈律言也不想看她哭,他沒有道歉,而是問她:“你招惹過盛西周嗎?”
江稚說:“沒有。”
沈律言不太信,“那他為什么針對你?”
江稚也很困惑,“我也想知道。”
她整理好衣服,裹上披肩,“如果沈先生以后打聽了出來,可以轉(zhuǎn)告我嗎?”
江稚對盛西周的恐懼是發(fā)自內(nèi)心。
他那個時候說要找人輪了她,并不是玩笑。
他說的都是會去做的真話。
江稚為了自保,在學(xué)校里都是繞著江歲寧走,也不敢那么明顯的靠近沈律言。
對江稚而言。
喜歡上一個人真的太苦了。
江稚試著開門,發(fā)現(xiàn)車門上了鎖。
她有點自暴自棄,不想再掙扎,她問:“是要在車里做嗎?”
沈律言沒出聲,波瀾不驚的眼神直勾勾盯著她看。
江稚接著說:“可以快點嗎?我今晚還想早點睡。”
她并不想惹怒沈律言,但是他好像很生氣。
車子搖晃。
她在里面幾乎沒什么可以逃脫的空間。
一聲聲壓抑的泣音,被吞沒在她的喉嚨里。
她感覺到快受不了了的時候,張口咬住了他的肩膀。
沈律言叫她咬的更疼更狠。
江稚便真的下了狠勁。
兩個人仿佛在較勁,誰也不想先認輸。
江稚最后是被沈律言抱回了臥室,她身上的裙子被撕爛了,裹著男人的西裝外套。
江稚的膝蓋特別痛,剛才被磨的有點紅,她本來要睡了,忽然間坐起來,“沈律言。”
她只有在意識不太清醒的時候才會敢直接叫他的名字,“我要洗澡!
沈律言又抱著她進了浴室。
江稚推開他:“你出去吧,我自己來!
沈律言抬眉:“這有什么可害羞的?”
他沒打算離開,在浴室里洗了個澡,出去之后沈律言給樓下的傭人打了通電話。
沒過多久,就有人敲門。
沈律言讓她老老實實待在被窩里,江稚本來就困了,蜷縮在被子里打算先睡。
傭人將藥盒送了上來,“先生,您要的藥!
沈律言接過藥盒看了眼,隨后關(guān)上了門。
他去給她倒了杯溫水,放在床頭。
過了幾秒,沈律言把淪陷在被窩里的女人輕輕撈了出來,“江稚,醒醒!
叫了兩回,他才把人叫醒。
江稚說話還有困意,“怎么了?”
沈律言沒回她,坐在床邊,低頭垂眸,掰了一顆藥片,遞給了她:“吃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