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穿地繩么?”羅燁盯著瞧了一陣,忽然吃驚地說道。
除了張國民外,其他人紛紛被他吸引了目光。
“什么叫穿地繩?”我問他。
“這是一種眼術,是尋龍點穴的神技。 绷_燁大為激動,“這要是用在倒斗上,那他媽的……我還以為這門神技只是傳說,沒想到真有人會!”
我聽他打雞血似的講了一通,大概是聽明白了。
這門名叫“穿地繩”的法術,主要是用來尋找氣眼或者是穴眼的,對于盜墓的來說,如果掌握了這門法術,那簡直是如虎添翼,也難怪他會如此激動。
“引氣針!”只聽羅燁又是大叫一聲。
只見張狗蛋在張國民的指揮下,在往地面上落針,顯然就是羅燁所說的引氣針。
“先別打擾了老爺子!焙檎鸪谅暤。
羅燁當即閉了嘴,睜大了眼睛盯著張家祖孫倆的一舉一動,我估計這胖子是打算想從走偷學一二。
又過了一陣,就見張國民將手中的羅盤和墨斗線收了起來,祖孫倆都是滿頭大汗,神情疲倦。
顯然使用“穿地繩”這門眼術,并不像看起來那么輕松。
“老爺子,怎么樣?”洪震急忙問道。
這時候,就見楚子美帶著八名九節(jié)門弟子也朝這邊走了過來。
“這地方的氣眼和竅穴遠比想象的還要復雜!睆垏癯聊税肷,搖了搖頭說道。
羅燁吃了一驚,“連穿地繩都探不出來么?”
“能探出氣眼和竅穴。”張國民說道。
“只要定了氣眼和竅穴,那鬼打墻不就破了么?”羅燁疑惑。
就見張國民緩了緩搖了搖頭,“那氣眼和竅穴會變!
“什么?”在場所有人都是大吃了一驚。
“老爺子,你是說測定的氣眼和竅穴方位會變么?”我問道。
按理說,氣眼和竅穴的方位肯定是固定的,哪怕是遇到鬼打墻,只要能確定氣眼和竅穴,那也能根據(jù)這個來破鬼打墻。
“不僅僅是方位會變,連大小和形狀都會變,甚至還會消失!睆垏駶曊f道。
“這怎么可能?”羅燁失聲叫道。
或許一般人還沒有這么大的震動,但對于我和羅燁這種在風水堪輿方面有一定研究的人來說,震動是最大的。
因為哪怕是奇門大陣,也不可能去改變氣眼和竅穴這種最基本的東西。
這簡直是違背了常理。
“老爺子,這是可能發(fā)生的嗎?”洪震神情凝重地問道。
“至少我這老頭子從未見過!睆垏駬u了搖頭。
“爺爺,那雪峰山呢?”張狗蛋突然問道。
“雪峰山那時候的確出現(xiàn)了鬼打墻,但氣眼和竅穴并沒有移動!睆垏駬u頭說道。
“那就是說,雪峰山和隆州還是不一樣?”張狗蛋喃喃說道。
可張國民卻還是搖頭,“倒也不是這么說,當時的雪峰山,在我用穿地繩測量之前,應該是有高人動過手了,定住了氣眼和竅穴!
“這也能定?”羅燁和張狗蛋異口同聲地驚呼道。
“我是定不了,但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睆垏窀袊@道。
我有些不解地問,“老爺子,您老是怎么看出來氣眼和竅穴被人定過?”
“我家祖上傳有一門術法,叫做‘聽穴’,當時我聽出來這氣眼和竅穴的聲音不太對,后來才想明白,這是氣眼和竅穴被定住了!睆垏窠忉尩馈
他這門聽穴秘術,聽來簡單,但其實練法絕對十分復雜,我也只是能聽明白他的意思,但說不出這門秘術的原理。
“天底下會有這種人?”羅燁不可思議地道。
“也未必沒有,就比如那位姓林的高人!睆垏窀袊@道。
“您老是說,可能是那位姓林的高人定的穴?”洪震問道。
張國民微微點頭,“除了那位高人,我也想不到其他人了!
再次聽到關于爺爺?shù)南ⅲ屛倚闹幸魂嚻鸱欢ā?br>
爺爺會畫龍這樣的頂級風水秘術,那么會定穴,也就不稀奇了。
“所以想破這里的鬼打墻,也得定穴?”剛剛過來的楚子美冷冷地插了一句。
“具體的我這老頭子也說不準,但據(jù)我猜測,當年雪峰山之所以能破鬼打墻,十有八九是跟定穴有關!睆垏裾f道。
“那豈不是說這鬼地方咱們根本走不出去?”洪明焦急地說道。
“這不是很正常?”羅燁嘿了一聲,“這么多進隆州的人,你看有誰出去了?這死人墓,可真叫厲害!”
人群一陣死寂。
“對了,說不定當年去雪峰山的那位姓林的高人,也來了隆州呢?”洪齊突然一拍大腿說道。
“對呀!”張狗蛋和洪明二人齊齊叫道。
張國民喃喃說道,“要是那位高人真的能來就好了。”
我心中也是有些激蕩難平,雖說這種希望極其渺茫,但要是我爺爺真的出現(xiàn)在隆州……
一想到這個,我就有些壓抑不住地激動。
“別說這些有的沒的了,不想死的就趕緊想想還有沒有其他什么辦法!”楚子美冷冷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