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黎老板真是深藏不露啊!蔽艺f道。
黎耀東嗐了一聲,“道長您說笑了,我也不想可可知道,這才……”
“懂了!蔽尹c頭道。
“道長您能理解就好!崩枰珫|感激道,“所以這次也并非是談什么生意,可能會非常兇險。”
“非常兇險?”我問。
“是啊,可能隨時會有性命之憂!崩枰珫|嘆息一聲,“我現(xiàn)在就讓人把道長送回去!
“送回去干什么?”我擺了擺手,“我就喜歡兇險的!”
黎耀東呆了呆,“道長你……”
“你當是去玩么?”那姓萬的小老頭皺眉道。
我沒理會他,對坐在另一頭的衛(wèi)東亭道,“老弟,你這徒弟平時得管教管教,不然死了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這衛(wèi)東亭自從坐進車子以后,就一直坐在那閉目養(yǎng)神,此時聽到我的話,有些詫異地轉頭看了我一眼。
“你說什么?”那小老頭卻是氣得差點跳了起來。
“別吵!毙l(wèi)東亭眉頭一皺。
那小老頭一聽他開口,頓時像老鼠見了貓,趕緊閉起了嘴,只是冷冷地瞪了我一眼。
“道長怎么稱呼?”衛(wèi)東亭問。
不得不說,相比之前在梅城的時候,眼前的衛(wèi)東亭像換了一個人似的,比起之前沉穩(wěn)了許多。
“你可以叫我林道長!蔽艺f道。
“林……”衛(wèi)東亭低低地念了一聲,臉上露出極其復雜的神色。
“師父您怎么了?”那小老頭急忙問道,“是不是這個姓林的道士有什么問題?”
“沒什么,只是想起一些過去的事情而已。”衛(wèi)東亭微微搖了搖頭,問道,“不知林道長在哪里修行?”
“就是個野道觀,說了你們估計也不知道!蔽倚Φ。
衛(wèi)東亭倒也沒有追問。
黎耀東又重新給我介紹了一下,原來這黎老板明面上是個正經生意人,實際上是飛魚堂的掌舵人。
至于衛(wèi)東亭,是飛魚堂的首席顧問。
雖說是顧問,但只要看黎耀東的態(tài)度就知道,只怕是地位比起黎耀東這個掌舵人還要來得高。
那個小老頭的名字,卻是挺新鮮的,叫做萬金油。
現(xiàn)在這世道邪門的很,就連幫派也要聘請風水師坐鎮(zhèn),以防萬一。
這個萬金油,就是飛魚堂的坐鎮(zhèn)高人。
只是這衛(wèi)東亭怎么會來了飛魚堂,又怎么成了萬金油的師父,那就不得而知了。
車子一路進了城,到處店鋪林立,十分熱鬧,與深山野外的陰森冷僻截然不同。
過不多時,車子就一路拐進了一條小街,這條街上霓虹燈光閃爍,沿途看過來,有不少的夜店。
車子在一棟紅色的五層樓房前停下,門口粉紅色的霓虹燈不停閃爍,這看起來是一家規(guī)模頗大的夜店。
“到了!崩枰珫|低聲跟我說了一句,隨后有人過來開了車門。
我們下車后,黎耀東整了整衣服,走在前頭,帶著我們一行人向里面走去。
這個時候,這位黎老板又恢復了一方大佬的氣派。
門口守著兩個人,說道,“黎老板請進!碑敿创蜷_了房門。
“歡迎各位光臨!敝灰娮笥覂蓚榷颊玖艘慌派碇倘沟哪贻p美女,嬌滴滴地齊聲叫道。
放眼看去,盡是白晃晃的大長腿。
黎耀東目不斜視,雙手背在身后,領著我們一路往前走。
店里異常安靜,除了那些美女服務員之外,也看不到有什么客人,顯然這里已經暫停營業(yè)了,只等著黎耀東等人過來。
“各位請跟我來!币幻L相清純的高挑美女,領著我們穿過走廊,進了一個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