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他們倆的長輩么?看著不像啊,你可比他倆年輕多了。”小瘋子沒有回答,反而盯著她好奇地問。
“這不重要!痹S如意淡淡道,又問,“你們兩位是來要債的?”
“是,許家欠了兩位恩人不少東西!绷_懷德忙替我們解釋道。
“是么?”許如意卻是突然冷笑了一聲。
羅懷德吃了一驚,“這……這難道不是……”
“你們二位說是許家的債主,實則是許家的親朋好友吧?”許如意盯著我們二人冷聲道。
“你這人腦子有點奇怪!蔽液攘丝诓,莫名其妙地看了她一眼。
“住口!”羅鎮(zhèn)海呵斥道。
我見羅懷德臉色發(fā)白,而他那大哥羅鎮(zhèn)海滿臉怒色,不以為然地道,“干什么?”
那許如意盯著我瞧了片刻,吩咐道,“帶上來吧!
“是!”門外答應(yīng)了一聲,只見之前那黑衣男子出現(xiàn)在門口,隨后就被押進(jìn)來四個人。
我在其中看到了許鳶和許徹,另外兩個人看著有點面熟,應(yīng)該也是許家的子弟。
四人都是臉色慘白,精神萎頓。
“許姨,當(dāng)年的事情的確害苦了你,但里面有很多的誤會……”許鳶沙啞著聲音道。
“讓你說話了?”羅鎮(zhèn)海冷哼一聲呵斥道。
許鳶卻沒有理會他,繼續(xù)說道,“許渭肯定也不會希望看到你這樣子的。”
“小嘴還挺會說的!痹S如意淡淡道,“把她的舌頭給拔了吧!
那黑衣男子當(dāng)即上前,一把捏住許如意的嘴,后者想要反抗,但顯然是被下了禁制,根本無力抗衡。
黑衣男子伸出兩根手指,就要伸進(jìn)許如意口中,把舌頭給拔出來。
“在許家只有她對許渭真心實意的好,你要殺她?”站在一旁的許徹猛地大叫道。
我有些意外,之前這許徹跟許鳶斗得你死我活的,我對這人沒有半點好印象。
只沒想到生死關(guān)頭,他倒是敢替許鳶出頭。
“那就先把他舌頭拔了!痹S如意冷然道。
那黑衣男子松開許鳶,過去一把拎住許徹。
“別……不要,不要,我不敢了,我不敢了……”許徹頓時嚇得連聲求饒。
我看得啼笑皆非。
“住手!”許如意忙沖了過去。
可她身上被下了禁制,有氣無力,哪怕是撞在那黑衣男子身上,對方也是紋絲不動,反倒是一把捏住了她的脖子。
“兩個都捏死吧!痹S如意輕描淡寫地道。
聽許如意一聲吩咐,黑衣男子當(dāng)即雙手用力,許鳶和許徹二人被他拎在空中,頓時被捏得臉色鐵青,手腳胡亂撲騰。
我抬手把杯子里的茶水潑了出去。
那黑衣男子驚覺,倏忽轉(zhuǎn)身,將許鳶和許徹二人轉(zhuǎn)了過來,擋在面前。
茶水嗤啦一聲潑在許鳶二人臉上,隨后就聽“咔嚓”一聲輕響,那躲在二人身后的黑衣男子,突然松開了手,隨后哇的一聲噴出一口血來,晃了晃,咕咚栽倒在地。
羅鎮(zhèn)海和羅懷德二人臉色大變,齊齊搶了上去。
“全都宰了。”許如意的聲音依舊平靜如水。
羅鎮(zhèn)海當(dāng)即雙手一揮,抓住許鳶和許徹二人,羅懷德遲疑了一下,那吐血的黑衣人從地上爬起,抓住了許家的另外兩個子弟。
“行了行了,真是怕了你了!”我趕緊叫停道,“許家雖然算不上什么親朋好友,但也算老鄰居,行了吧?”
“這不就好了?”許如意揮了揮手。
羅鎮(zhèn)海等人當(dāng)即把許鳶他們給放開,后者在鬼門關(guān)前轉(zhuǎn)了一圈,都是渾身微微發(fā)抖。
“不管親朋好友也好,老鄰居也好!敝宦犜S如意接著道,“我想道長應(yīng)該是不希望看到許家滅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