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了是客人!”許鳶道。
“我們許家的客人?那我怎么不知道?” 年輕男子道問。
“這是我弟弟的朋友,遠(yuǎn)道過來的!痹S鳶解釋道。
年輕男子嗤笑了一聲,“那小野種也有朋友?就算是,那算什么客人?”
“許徹,你別太過分了!”許鳶大怒。
我聽了一陣,從樓梯上下來,有些詫異地問許鳶,“這也是你們家的?”
許鳶看了一眼那個叫許徹的年輕人,點頭道,“是!
“是嘛,怎么一點教養(yǎng)都沒有?我在樓上就聽到有人哇啦哇啦的叫。”我有些疑惑。
“你說什么?”那許徹本來一臉譏笑地站在那里,聽到后來,猛地臉色大變。
許鳶噗嗤一聲樂道,“你可別誤會啊,我們許家的人,可不都像他這樣。”
“許鳶,你別以為我不敢動你!”許徹大怒。
“那你來試試!”許鳶冷笑一聲。
許徹怒極而笑,“你不要忘了,你每次遇到我,都只有輸?shù)姆!?br>
“那又怎樣?”許鳶半步不讓,“這里是我弟弟的房子,不歡迎你們,你們趕緊走吧!”
“走?”許徹冷笑一聲,“來啊,給我掘地三尺,看看那小野種到底藏了什么!”
我聽得心中一動。
那許徹一聲令下,他的三個跟班當(dāng)即沖上前,就要動手。
“你們誰敢?”許鳶將三人攔下。
對方顯然對于許鳶也是頗為忌憚,一時不敢再強行上前。
“等會,那個誰……”我問那個許徹,“你要找什么?”
“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許徹冷冷地掃了我一眼,“你們最好趕緊從這里滾蛋!”
“你這人的素質(zhì)實在是不太行。”我嘖了一聲,扭頭問許鳶,“你確定他是你們許家的種?”
“你再說一遍!”許徹勃然大怒。
“讓你見笑了!痹S鳶抱歉地對我說道,“不過這人雖然惡劣,平時倒也不至于這樣,只不過是沒能參加大比,就遷怒到了我弟弟頭上!
“整個許家,我才是最有資格參加大比的,憑什么不讓我去?”許徹厲聲道,“至于那個小野種,他也配?”
我有些疑惑,“參加大比的一共有幾人?”
“按照規(guī)矩,每家出五個,而且年齡必須在二十五歲以下。”許鳶解釋道。
“哥們,那你應(yīng)該是年齡超了,這也怪不得別人啊!蔽掖蛄苛艘谎勰窃S徹說道。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年齡超了!”許徹大怒,“我還要過幾個月才滿二十五!”
“真的假的?”我問許鳶,“我還以為他三十好幾了!
“你說誰三十好幾了?”那許徹大怒。
許鳶忍不住噗嗤一樂,笑著對我說道,“你還真看錯了,他是真的沒滿二十五!
“哦,那不好意思,看錯了。”我抱歉道,末了又看了那許徹一眼,“不過哥們,你看著怪顯老的,跟我一朋友差不多!
“你是存心想跟我作對?”許徹冷冷地盯著我。
“作對?”我有些疑惑,“哥們我就是看走了眼,真不至于!
許鳶強忍著笑,看了許徹一眼,輕飄飄地說道,“就是啊,看錯了不是很正常,你急什么眼?”
許徹狠狠地看了我們一眼,揮手道,“給我搜!”
“今天誰要敢我弟弟的房子,那就是跟我許鳶作對!”許鳶攔住對方去路。
那三個跟班一時間進(jìn)退維谷。
“那就別怪我跟你不客氣!”許徹臉色一沉,忽地向前一抓。
他本來距離許鳶還有五六米的距離,但他這一抓出,許鳶立即臉色一變,抽身閃避。
只聽“咔嚓”一聲,許鳶身后的一張木桌子,頓時被抓裂了個桌角,木屑紛飛!
那許徹這一抓,看似是隔空抓物!
不過我見他用出這一手的時候,左手結(jié)了個法咒,口中念念有詞,顯然這是屬于一種法術(shù),而并非真正的隔空抓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