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林來了,正好可以吃飯了,來嘗嘗你余阿姨的手藝!”
金中岳滿面笑容地拉著我進門。
來到餐廳,就見余琴和金繡云母女倆則從廚房里往外端菜。
小瘋子則在那擺放碗筷,那副溫柔乖巧的模樣,總讓我感覺有些恍惚。
“小林你還從沒吃過余阿姨做的飯吧,今天要多吃點。”余琴笑道。
金繡云給我盛了滿滿一碗飯過來,放到我面前,“喏,多吃點!
“你這喂豬呢!蔽覙返馈
“愛吃不吃!”金繡云瞪了我一眼,又給小瘋子同樣盛了滿滿一碗,“妹妹,你昨天一晚上沒睡,肯定是餓了,也多吃一點。”
說著,又補了一句,“咱們家的規(guī)矩,可不能浪費糧食哦!
“怎么會?”小瘋子微笑道,端起碗細聲細氣地問我,“哥哥,你還要不要,我分你點?”
“不用,你多吃點。”我果斷拒絕。
“好!毙’傋訁s也沒多說什么,點點頭,拿起筷子吃飯。
別看她吃得斯斯文文,細嚼慢咽,這一頓飯下來,還真把那滿滿一碗給吃得粒米不剩,把金繡云給看得頻頻側(cè)目。
她要是知道自家這位“妹妹”,曾經(jīng)是紅河瘋?cè)嗽阂话,恐怕就不會這么大驚小怪了。
等吃完飯,就端著余琴給準(zhǔn)備好的果盤,跟小瘋子上樓,進了她的書房。
“說吧,什么事!
我把果盤擱到一邊,拖了把椅子過來坐下問。
“你先看看這個!毙’傋訌臅郎铣槌鋈龔埣,給我遞了過來。
我看了一眼,這字上密密麻麻地寫滿了文字,只是這字嘛,扭扭捏捏,一看就是她的手筆,看得著實吃力。
不過仔細看下去,還是能勉強看明白。
“蝶舞術(shù)?”我有些疑惑。
這蝶舞術(shù)是記載在《太平妖術(shù)》中的一門秘術(shù),正好在我記下來的那部分殘章中,因此看了幾眼,就認(rèn)出來了。
“有些地方不太確定,找你問問。”小瘋子在我對面坐下。
“哪里?”我把三頁紙擺到書桌上。
她指了指第一紙的其中一段文字,“這里,你沒記錯吧?”
“那應(yīng)該是記錯了!蔽艺f道。
小瘋子橫了我一眼,提醒道,“別忘了發(fā)過的毒誓!
“你也一樣!蔽艺f道。
小瘋子微微蹙眉,“要是你沒記錯,那就是這個地方有些古怪,我拿捏不準(zhǔn),你一起來看看!
“這個我也不懂!蔽覔u頭。
小瘋子沉默片刻,軟聲道,“哥哥,你能不能幫幫我?”
“現(xiàn)在就咱們兩個,就別來這一套了!蔽倚Φ。
“你別不知好歹!”小瘋子冷了臉。
“你還是這個樣子,我比較習(xí)慣!蔽倚,又有些不解,“你研究蝶舞術(shù)干什么?”
“修煉!毙’傋拥馈
“你修煉這個干什么?”我疑惑。
小瘋子既然大費周章地拿到了《太平妖術(shù)》的殘篇,那么去修煉上面記載的秘術(shù),那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我之所奇怪,是因為這門蝶舞術(shù)十分特殊。
《太平妖術(shù)》既然被稱為邪書,那么上面記載的秘術(shù),必然是偏于奇詭邪門。
這門蝶舞術(shù),聽起來好像還挺正常的,但它還有個名字,叫做鬼蝶術(shù)。
想要修煉這門蝶舞術(shù),有個先天條件,必須得是女子。
可哪怕是女子去練,也是兇險無比,幾乎可以說是九死一生。
因為從這篇法門上的記載來看,這蝶舞術(shù)修煉的關(guān)鍵,在于“破繭”這一關(guān)。
只有破繭成蝶,蝶舞術(shù)才算大功告成。
而最大的兇險,卻也是在“破繭”,十個修煉蝶舞術(shù)的,有九個是死在這一關(guān)的,剩下一個運氣差點,可能還會落個終身殘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