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爺,天級功法啊,還是一整套,你敢信?”
周晨興奮之情溢于言表,她現(xiàn)在都還覺得如同是在夢中一般。
回想這段時間,靈丹,靈石,靈器。
以前做夢都不敢想的東西,現(xiàn)在竟然唾手可得!
周游好笑,“我有什么不敢信的?我給你換的好吧!
周晨抱著周游的手臂,笑嘻嘻的仰頭,“有二爺真好!
周游傲然,“那是自然,我是你爺爺?shù)男值,當然得照顧一下自家血脈了。”
“不過呢,也別高興太早!
周游話鋒一轉(zhuǎn),“功法是功法,怎么修煉才是個問題!
功法就好像是一棟極其簡陋的房子,住也能住。
但若想讓這‘房子’變得好看,住得更舒服,那可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了。
不計其數(shù)的靈石,靈丹等等修煉資源。
這可是無底洞!
擁有一部好的功法,最多也就只能夠代表著你有那個可能性踏上強者之路。
請記住,只是有可能。
真以為弄套高級功法,隨便一修煉就成了?
后邊的道路,難著呢。
沒看到世俗中那么多人,連通靈境都上不去的嗎?
臻玄境都是他們的夢想!
周晨眼睛瞇成了月牙,反正就是開心,才不管以后的事情呢。
“不過呢!
周游撇嘴,“你爺爺我也是有考量的,此次在野外我收獲很大的,有很多靈石。”
山雞王、黑熊和狗富貴,它們才分多少?
七八成都在自己手中呢。
周晨嬌笑,“二爺最好了。”
她現(xiàn)在覺得,二爺所給予的,盡皆可以接受,以后十倍,百倍的償還就是了。
都是一家人,何必兩家話?
至于周游,他本身所考慮的事情就很簡單。
自己修為突破的實在是太難了。
山上百年歲月所消耗掉的資源,根本就是無法想象的。
若是自己真的不行了,那真不如直接培養(yǎng)周家人,讓他們?nèi)ネ黄,然后自己只需要安享晚年就得了?br>干嘛非要把自己搞的那么累?
傻不傻啊。
到時候自己老婆孩子熱炕頭,何愁不快樂?
“總之,修煉的態(tài)度還是要認真的!
周游神色嚴肅了幾分,想了想又道:“我這突然一下山就榮升長輩了,還不知道怎么當長輩的呢。對了,你爺爺平時是這樣教育你的不?”
周晨笑嘻嘻的道:“比你嚴厲的多了!
周游若有所思,“那我回頭找大哥認真學(xué)學(xué)。”
周晨蹦蹦跳跳向前,覺得這輩子都沒有像現(xiàn)在這么自由,快樂。
二爺雖然也是爺,但真的就不一樣。
雖是長輩,卻又像是兄長。
她喜歡這種感覺。
兩人一路回到客棧,外邊的事情周游確實不費那心思。
回去之后,又讓老狗去之前的地方踩點,看看能不能等到馬闖的同伙。
馬闖這段時間真的是沒個人樣了,連飯都是三天餓八頓。
一切的做法,都是不讓他恢復(fù),永遠都是半死不活的樣子。
馬闖虛弱的抬頭看著大廳內(nèi)坐著的三個人,只覺得自己真是倒了八輩子霉了。要不是遇到這些家伙,自己這生意依舊可以繼續(xù)下去。
“大人!
馬闖顫聲道:“給口水喝唄!
周游瞥了他一眼,“你最好祈禱你的同伙還會回來,要不然的話,你受的罪還要多持續(xù)一段時間!
馬闖抿了一下干裂的嘴唇,心底也是叫苦不迭!霸凇谙码m是俘虜,但終歸也算是個人不是?就看在同為人族的份上,就給口水吧。”
周游徑直不理他。
馬闖又看向周晨,“好心的姑娘,你是那般的人美心善,就可憐可憐我吧!
周晨秉性正直,也是最心軟的,但也對馬闖的行為深惡痛絕,聞言冷哼一聲扭過頭去。
馬闖還待再說,小景已走了過去,直接就是一耳光打的他半天說不出話來。
“真是時運不濟!
馬闖心底暗恨,自己在銀瓶梅中學(xué)到的策略,才剛剛展露出一定的威能,這就著了道了。
也不知那婆娘還會回來不。
要是真不回來,自己怕是真的活不成了。
待到天色黯淡的時候,老狗匆匆而回,將一女子重重的扔在地上,“那地方,就只有她回去了!
那女子倒是有幾分姿色。
周游端詳了一番,忽地驚醒,“我見過她,她還拿木棍砸我來著,但沒砸到。”
女子頗為意外,“是你!”
她也想起來了,自己當時酥胸半露,但這家伙就只是看了一眼,就走了。
女子急忙道:“公子,你我無冤無仇,為何要將我抓來?”
周游指了一下馬闖。
女子初一看并沒有認出,仔細辨認之后,不由驚呼,“馬闖!”
老狗一腳將女子踢翻在地,“現(xiàn)在知道為什么抓你了吧?說吧,你這次賣的人,送去哪里了。”
女子色厲內(nèi)荏的叫道:“你們知道我是什么人嗎?”
周游慢吞吞的道:“邪云閣嘛,他早就交代了!
馬闖急道:“你就趕緊說吧,這次賣過去的人,都送去哪里了!
女子呵斥,“你在胡說八道什么?我可是良家女子,根本就不認識你!
馬闖怒罵,“你是不是傻?他們什么都知道了,你還裝你娘啊,趕緊說實話!
小景拔出短劍,“先把她臉刮花了,就不信她不說!
隨著短劍靠近,女子驚恐往后縮,“我不知道,我只是把人送到了西涼城,收了錢之后,我去找了個店,玩了一晚牛郎,我就回來了啊。”
馬闖怒斥,“你還有心情玩牛郎?”
女子臉色一白,“賺錢不就是花的嗎?我有什么錯?”
“看來,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小景冷語,短劍貼在女子的面頰。
女子驚恐,“別,別,我就靠臉吃飯的。諸位,我說的真的是實話,而且我們一向也不問人會送到哪里去啊。”
短劍翻轉(zhuǎn),鋒利的刃劃破了肌膚。
女子驚恐大叫,“接頭人,我無意中看到了接頭人的腰牌,他的腰牌有個‘孫’字,應(yīng)該是西涼城孫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