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染尷尬地摸摸鼻子,不過既然已經在家了,兩人索性一塊在家吃了飯。
她坐在餐桌旁邊還有點尷尬,尤其是對上阿姨意味不明地笑的時候。
吃完飯,她馬不停蹄地拉著陸遠舟離開。
“你下次,要注意!彼宪,微微呼了一口氣。
陸遠舟眉眼帶笑:“那晚上的獎勵還會有嗎?”
時染差點咬到舌頭:“晚上的事情晚上再說,陸先生難道不知道,心急吃不了熱豆腐的道理嗎?”
她說的一本正經,但最后一句話,又莫名覺得不對勁。
時染怕被帶偏,自覺閉上了嘴。
但陸遠舟嘴角噙著的笑,嗓音愉悅。
“那就晚上吃豆腐!
“……”
時染閉著嘴,一個字音都沒有再說出來。
把她送到明時樓下,陸遠舟便回去了。
時染下午坐在辦公室整理材料的時候,卻頻頻失神。
看著潔白的紙,腦子里卻在想豆腐。
她按了下太陽穴。
真是瘋了!
傍晚的時候,陸遠舟給她發(fā)了個消息。
【一會去接你!
時染拿著手機的手頓了一下。
后面陸遠舟又來了一條消息。
【沈朔喊著去玩一會,你可以喊上蔣顏!
時染拍了下額頭,原來不正經的是自己!
她給蔣顏發(fā)了消息,知道星喬和林牧沒空,所以直接沒喊。
但是到的時候,發(fā)現(xiàn)許景明和秦明宇和蔣顏坐在一塊閑聊。
當然,秦明宇沒說話,自己抓了把瓜子,在旁邊一顆一顆的剝開。
見她過來,自覺遞了一把。
時染沉默了一下,秦明宇以為她不愛剝瓜子,把旁邊自己剝好沒吃的,又抓了遞給她。
她這次沒有再拒絕,伸手接了過來。
心里卻在想,這孩子是不是有點沉悶了?
這個年齡,應該不是自閉癥吧?
但余光看見社牛許景明,又覺得秦明宇能和他玩到一塊,應該也沒什么大問題。
她手里的瓜子仁還沒吃,就看到許景明把手伸到秦明宇面前,他看了眼旁邊空空的紙。
許景明頓了一下:“誰把我的瓜子仁吃了?”
時染深吸一口氣,合著他把秦明宇當保姆呢!
“許景明,他是我的藝人,你這天天把他當你的私人保姆了是嗎?”
許景明摸了下下巴:“胡說,我倆是好兄弟,把我瓜子還給我!”
“你今天什么都不許吃了,不然明天我就給江總申請,讓你經紀人天天跟著你!”
許景明正要說話,一抬眸看見從后面走來的陸遠舟,立馬閉了嘴。
陸遠舟抬手揉了下時染腦袋,剛剛他被沈朔喊住,沒跟過來,怎么一轉眼的功夫,她就成了炸毛小貓?
他清冷的眸光睨了一眼許景明,他立馬坐正:“你說不讓我吃,我就不吃了唄,反正我今天也不餓!
蔣顏看他突然這么老實,差點笑不出來。
難得。
今天就是朋友一塊聚會,眾人也知道陸遠舟雖然不太喜歡這種場合,但他來了也從不會多做什么,一開始大家還有些放不開。
次數多了,也就慢慢也都能玩開了。
時染來之前換了件裙子,袖子上有跟絲帶纏繞,最后系成一個蝴蝶結。
沈朔喊陸遠舟的目的,就是怕他因為公司的事情,神經太緊繃,所以游戲的時候,他也一直讓陸遠舟參加。
時染在另一邊和蔣顏閑聊。
“所以說,陸氏現(xiàn)在雖然還沒有全部恢復,但是已經在慢慢回歸正軌嗎?”
蔣顏說完,忍不住感慨:“陸小叔不愧是陸小叔!
時染其實也不能十分確認:“應該是這樣,就是不知道能等多久!
“你別擔心了,他能這么堅定拒絕聯(lián)姻,那肯定就是有法子,不過你怎么看明霏?”
時染疑惑:“你指哪方面?”
“聯(lián)姻這事。磕阌X得她會放棄嗎?”
“她這樣的人,雖然骨子里有優(yōu)越感,但明顯不是什么死纏爛打的人,聯(lián)姻這事說到這份上了,應該沒有后續(xù)了。”
蔣顏頓了下:“你會不會有點太天真了?”
“我這根絲帶去哪里了?”時染看著不知道什么時候空掉的袖子,有些奇怪。
蔣顏被她輕易帶偏:“咦,之前好像還在,會不會去洗手間的時候,被掛掉了?”
“沒事,也不是太重要!
時染話音剛落下,身前落下一片陰影。
她抬眸,和陸遠舟對上視線。
他喝了幾杯,眼中有淺淺醉意。
手掌撫上她的臉:“很晚了,該回家了!
“這不是還早?再玩會唄!笔Y顏看了眼時間,不是才八點半嗎?
陸遠舟輕笑:“回去還要熱豆腐。”
蔣顏沒明白:“什么?”
但時染聽明白了,她噌地一下站起來。
“累了,我們就先回去了,顏顏你也別玩太晚,一會讓文川哥來接你。”
蔣顏回得飛快:“我哪里需要他接!你們快回去吧!我去找沈朔玩會!”
時染點頭,伸手牽過陸遠舟溫熱的手,一路回了家。
一直回到住處,進了臥室。
時染被男人抵在門上,她抬眸,目光認真:“是不是你拿走了我的絲帶?”
“你是問這個嗎?”
陸遠舟露出手腕,上面纏著那根淺粉色紗質絲帶。
他松開時染,修長的手指慢慢解開絲帶,很長一根。
不知道為什么,看著粉色和他白皙的手指,相互纏繞,時染莫名生出幾分不正經的心思。
直到那根絲帶纏上她的手腕,時染才意識到不對。
“陸遠舟……”
她被抱著,有些不方便動彈。
小聲開口:“去床上……”
男人微微挑眉:“去床上做什么?”
時染抿唇,漂亮的眼睛瞪著他。
明知故問。
但陸遠舟還是笑著把人抱起來,放在床邊。
窗外月色傾灑,銀輝鋪滿人間。
時染手臂攀上他的脖頸,在進去的時候,微微紅了眼。
“有點疼……”
她聲音很小,陸遠舟動作停下,柔軟的指腹擦掉那顆晶瑩剔透的眼淚。
是他太著急,沒有顧及她是第一次。
漸漸適應后,潮水慢慢上漲,帶著幾分要將人淹沒的氣勢。
等潮水落下,時染已經累得連手指都不想動。
陸遠舟放好洗澡水,才把她抱過去。
“我自己洗……”
男人低眉輕笑:“還有力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