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詩詩笑道:“這事,得你說了算啊!
這姐們就是敞亮,拎得清。
難道她還能真看得上老牛那號的?
無非都是在給衛(wèi)江南打配合罷了。
“我的意見呢,暫時還有用處,你們就給他投一點錢吧。以投資公司的名義啊!
柳詩詩哈哈一笑:“明白。明兒個,我就給他打電話……你是想讓方文和留下來嗎?”
衛(wèi)江南也不否認,笑著說道:“目前來看,方文和留在青山比較合適。”
“嗯,我也是這么認為的……你可能不知道吧,過年前,你們省里那個紀委書記王君恒到北都來了,據(jù)說,和吳南下見過面!
柳詩詩給他透露了一個十分重要的信息。
吳南下,衛(wèi)江南當(dāng)然知道是哪尊大神——吳寒松老爺子的二兒子,目前吳系二代的旗標人物,也是吳清揚的親老子。
衛(wèi)江南頓時蹙起了眉頭:“王君恒和吳書記見過面?”
“對!
“所以你要注意一下。估摸著他們會繼續(xù)合作。”
柳詩詩提醒了他一句。
王君恒的根腳是很清楚的,他就是任敬明一手提拔起來的。在“王朝陽案”中,任敬明理論上應(yīng)該是徹底得罪了老吳家。
但面對著蘇秦系的壓力以及衛(wèi)江南咄咄逼人的攻勢,他們“被迫”繼續(xù)合作,成為暫時性的“盟友”也是很有可能的。
這個“盟友關(guān)系”,體現(xiàn)在青山省,就是王君恒會向徐興凱靠攏。
“明白了,謝謝姐。”
“嘻嘻,這話姐姐不愛聽,要謝我,就給點實惠的……說吧,你啥時候來北都好好跟我喝頓酒?”
衛(wèi)江南笑道:“我才不上當(dāng)!”
跟你好好喝酒?
那特么跟自殺有什么區(qū)別?
誰能喝得過你?
“哎,你先別憷啊,我跟你說,姐姐現(xiàn)在酒量窄了,一杯就倒……”
柳詩詩笑嘻嘻地說道。
衛(wèi)江南搖搖頭,說道:“行了,姐,別撩我,先掛了啊!
“切!”
“沒勁!”
“姐差哪兒了?”
“是沒胸還是沒屁股,就被你這么嫌棄?”
柳詩詩可能喝得有點高了,開始胡言亂語。
衛(wèi)江南哈哈大笑,掛斷了電話。
開車的莫小米輕輕哼了一聲,噘起嘴巴。
花心大蘿卜!
衛(wèi)江南也沒去理會她這點小心思,自顧自打開車窗,點了一支煙,有滋有味地抽了起來。可見江南專員本質(zhì)上就是個沒素質(zhì)的人。
“哎,我提醒你一句啊,王君恒可是前任西州地委書記!”
“黃廣成曾經(jīng)和他是省委黨校的同學(xué)。老黃能去西州當(dāng)行署專員,王君恒是說了話的!
以王君恒在任敬明面前的親信程度,他的話還是很好使的。
如果是別的省委常委向徐興凱靠攏,可能還不算多“嚴重”,但王君恒絕對是例外。他不但是省紀委書記,還是前任西州地委書記,在西州有著許多的老部下。
并且因為王君恒不是退休而是高升,所以他那些老部下,對他的忠誠度很高。
王君恒平時不開口,這些老部下可能會聽畢超賢的。一旦王君恒開了口,那就不好說了。估摸著依舊還是不敢在明面上和畢超賢對著干,但陽奉陰違的可能性卻是有的。估摸著這種可能性還很高。
畢竟王君恒不但比畢超賢年輕,而且是省委領(lǐng)導(dǎo)。
畢超賢最遲兩年后退,王君恒就算不能再進一步,在副省部級領(lǐng)導(dǎo)的崗位上,還得干好幾年呢。
這也是王君恒能夠順利被吳家接納的原因。
衛(wèi)江南淡淡一笑,說道:“所以,我讓柳詩詩他們投資牛大成的私人會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