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同仇敵愾。
要知道,柳詩詩他們那個炒股天團,背后可是牽扯到七八十個大小家族。
這是一股龐大得令人窒息的力量。
再加上蘇秦系和龍家,本來就是豪門,這樣的實力,確實會讓其他人心里不安。尤其是那些本來就和蘇秦系不對付的世家大族。
歸根結底,依舊是利益使然。
“墻外損失墻內補,這也是老規(guī)矩了。他們在國際股市虧得一塌糊涂,就必須在國內想辦法找補回來!
“奉城是鄭三兒的‘根據(jù)地’之一,你攔著他發(fā)財,他會恨死你的!
衛(wèi)江南淡淡說道:“我不攔著他發(fā)財,但他也不能攔著我建設奉城。想賺錢,那就規(guī)規(guī)矩矩的賺,我又不是不愿意跟他們合作!
“前提是,凌志清凌志明這樣的黑社會流氓團伙,必須全部剿滅。”
“都什么年代了,還靠這種手段來搞錢?”
“鄭三兒這么不長進的嗎?”
“王二哥可比他講規(guī)矩多了!”
柳詩詩說道:“誰說不是呢?以前的時候,我也是喜歡跟王二哥打交道,不樂意搭理鄭三兒。那個人有點拎不清,太自戀了!
“有事吧,王二哥是真幫忙。不給好處他也幫!”
“說起來呢,王二哥那個人的毛病就是過于講義氣,對自己人過分相信了。前些年他就是被所謂的自己人擺了一道,錢沒落下幾個,一屁股事兒。”
“都這樣了,到最后他也沒能狠下心來,還跟法院那邊打招呼,讓人槍下留人,十個億的案子,愣是判了個死緩,留了人一條命!
柳詩詩說的這個案子,衛(wèi)江南也聽說過。
那還是上個世紀九十年代的事兒,發(fā)生在京城的一個非常非常有名的經(jīng)濟案子,把王禪給牽扯進去了。
其實王禪就是失察,對朋友過分信任,沒有仔細考察,就給人站臺。
最終如同柳詩詩說的那樣,錢沒落下幾個,倒惹了一身騷。
但那個案子的主犯最終逃過一死,居然是王禪出面給打的招呼,這個情況,衛(wèi)江南倒是頭一次聽說。
哪怕他是讀檔的,對這些內幕,也還是了解得不是十分深入。
果真如此的話,那王二哥辦事還真的挺講究。
衛(wèi)江南覺得自己給他賺的那幾個億,不白瞎。
交朋友就得交這樣式兒的。
“這樣吧,詩詩,你找個機會,跟鄭三兒見個面,大家一起坐下來談談,看他到底是個什么章程!
“只要他能答應我剛才說的那些個條件,我不妨礙他發(fā)財。”
“行,這事兒交給我,我去辦。”
“你那邊要是需要幫忙的話,隨時給我打電話!
“要掐就掐,誰怕誰啊?”
相比起衛(wèi)江南同志的云淡風輕,侯曉文尚寶喜丁嘉城等人就沒有那么淡定了。
龍雨澤離開云東區(qū)委大院之后,尚寶喜裝模作樣地扯了幾句淡,吩咐次日一早召開區(qū)委區(qū)政府聯(lián)席會議商討對策,也便一拍屁股,大搖大擺地走了。
甭管到了啥時候,尚書記架子都是天大。
上了車,直奔某大酒店而去。
在酒店的豪華套房里,侯曉文丁嘉城早已經(jīng)在等著他。
侯曉文坐著,丁嘉城站著,雖然臉色還是有些不好看,卻已經(jīng)恢復了陰鷙的表情,眼里閃耀著惱怒和憤恨的光芒。
就剛才,丁嘉城并沒有去區(qū)里開會。
“老丁你怎么回事嘛?”
“一來就讓人家干成這個鬼樣子!”
一見到丁嘉城,尚寶喜便怒氣沖沖地呵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