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幾十名流氓混子見了這般兇神惡煞的模樣,立馬就雙手抱頭,直接跪了。
是的,李長海只讓他們雙手抱頭蹲下,但很顯然,這幫人都是有“經(jīng)驗”的,知道在什么時候應該跪得利索點,免得吃眼前虧。
說真的,這些流氓混子不太害怕警察,尤其是明海的警察,他們見得多了,都是他們大老板的“朋友”。
但他們確實害怕武警。
揍你的時候,一點都沒商量。
有一個腦子不大清醒的小流氓,雙手抱頭跪下的動作稍微慢了一拍,立馬就招致三條警棍的聯(lián)合攻擊。頃刻間就被打倒在地,一條亮閃閃的不銹鋼防爆叉,直接叉住了他的脖子。
“特么的,還敢拒捕?”
一名武警少尉狠狠一腳踹在他的腰眼子上,痛得這個小流氓“呃呃”地慘哼,整張臉都蒼白如紙,額頭上汗如雨下。
隨即就被反轉(zhuǎn)過來,上了背銬。
“滾下來!”
一名武警上校率領(lǐng)著十幾名武警戰(zhàn)士,將挖機團團圍住,其中兩名武警戰(zhàn)士,直接將手里的沖鋒槍對準了駕駛艙。
只要司機敢有異動,立即開槍。
司機倒是非常的識相,立馬打開車門,高舉雙手,跳了下來,規(guī)規(guī)矩矩地雙手抱頭,跪在那里,一動都不敢動了。
只有王副總還站在挖機上邊,搖頭四顧心茫然……
怎么變成這樣了?
這是咋回事?
“你,馬上滾下來,雙手抱頭,蹲下!”
武警上校伸手指向王副總,大聲喝道。
“不是,我,我有文件,我有文件啊,我們是合法的執(zhí)行公務啊,武警同志,我不是犯罪分子啊……”
王副總額頭上汗如雨下,皮包骨的瘦臉不住抽搐著,滿眼都是恐懼和不可置信。
“抓起來!”
上校一點都不和他廢話,大手一揮,喝道。
幾名武警戰(zhàn)士二話不說,就沖上挖機,一腳將他踹了下來,“啪嗒”摔在堅硬的水泥地板上,還是臉先著地。
“哇……”
王副總嘴一張,吐出一大口鮮血,混雜著好幾顆牙齒,滴滴答答的,噴得到處都是。
只覺得渾身上下,無一處不痛。
武警戰(zhàn)士卻毫不在乎他的慘狀,上去又是一腳,將他再次踹得趴在地板上,雙手反背,銬了個結(jié)結(jié)實實。
上邊的指示非常明確:抓捕所有犯罪分子,不許一人漏網(wǎng)。
至于是不是囫圇個的,上邊沒說。
那還有啥好說的?
堅決執(zhí)行命令!
敢暴力拒捕,那就打到老實為止。
從李長海率領(lǐng)著大隊警察和武警出現(xiàn),到王副總被打得滿臉血肉模糊,前后用時不到五分鐘。
原本氣勢洶洶,不可一世的“強拆大部隊”,就已經(jīng)“全軍覆滅”。
連一個都沒跑掉。
哦,不對,跑掉一個。
那就是丁九昭!
因為他不在現(xiàn)場,他是遠程遙控指揮。
遠遠看到這一切,丁九昭二話不說,開著車,轉(zhuǎn)頭就跑,直奔平河請客的會所而去。
說起來,丁總其實也是個狠人,都這時候了,還不第一時間跑路,反倒跑去找衛(wèi)江南的麻煩。
好在他這次沒有開他那臺騷包無比的加長林肯,而是開了一臺不怎么起眼的寶馬。否則的話,加長林肯那么惹眼,恐怕早就被省廳的警察給堵住了。
寶馬發(fā)瘋般連闖紅燈,直接撞斷了會所停車場的欄桿,沖到了平河請客的豪華大包廂!芭椤钡匾宦暎崎_大門沖了進去。
“姓衛(wèi)的!”
“你特么敢玩陰招?”
“你敢玩我丁九昭?”
丁九昭徹底瘋了,沖進包廂,在桌子上搶了一個酒瓶,朝著衛(wèi)江南猛撲過去,高高舉起酒瓶,就朝衛(wèi)江南的腦袋砸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