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說興凱老叔那里,這個你也不用擔(dān)心,自然會有人去和他解釋清楚的。他是省長,區(qū)區(qū)一個火電項目,對他影響不大!
“我就是喜歡看衛(wèi)江南那小子吃癟!”
“安寇,只要你幫我出這口氣,以后啊,不管你什么時候來北都,嘿嘿,最水靈的東瀛妹子都給你留著!”
說著,就拍了拍喬汝東身邊那個和服女子的屁股,東瀛小馬發(fā)出嬌俏的驚呼聲。
喬汝東哈哈一笑,正準備說話,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喬總……”
電話那邊,傳來柳詩詩大大咧咧的聲音。
“哦,是詩詩啊……”
“喬總,明天有空嗎?到我這來騎馬啊,我跟你說,我最近從土庫曼那邊搞來一匹阿哈爾捷金馬,純種的哦……”
阿哈爾捷金馬就是大名鼎鼎的汗血寶馬,漢武帝曾經(jīng)為了這個馬發(fā)動過遠征戰(zhàn)爭。是土庫曼斯坦的國寶。市場上價格非常昂貴。
“詩詩,不會就是騎馬那么簡單吧?”
喬汝東笑著問道。
“果然什么都瞞不過喬總,我有個朋友,從青山那邊過來,打算和喬總見個面,有些事,大家一起聊聊!
“哈哈,好啊,明天我過去!
喬汝東笑哈哈地答應(yīng)下來。
一掛斷電話,吳清揚頓時就不高興了:“老叔,你剛才可是答應(yīng)了我的……”
好吧,吳少不高興,安寇秒變老叔!
“你急什么?”
喬汝東瞥他一眼,有些不屑。
“早就聽說過蘇家這位駙馬爺?shù)亩ΧΥ竺揖褪沁^去見個面!
“放心,你不是想要出氣嗎?”
“安寇答應(yīng)你,當(dāng)面羞辱他!”
“怎么樣,夠意思了吧?”
吳清揚頓時大喜,舉起酒杯:“安寇,果然還是自己人靠得住!”
“來,安寇,我敬你一杯!”
第二天下午,喬汝東開著一臺越野車,帶著全套行頭,來到了郊區(qū)柳詩詩的馬場。
真正的“貴族”騎馬,是很有講究的,都有專用服飾。
喬汝東一貫的喜歡擺譜。
對這一點,柳詩詩很了解,所以她也給衛(wèi)江南準備了整套的專用裝備和服飾。奈何這個土包子完全不領(lǐng)情。
“姐,不用費這個事了,我不愛好這個東西。我那點底細,你也知道的。有什么條件玩這種游戲?”
江南專員這倒也不是刻意標(biāo)榜自己是“大老粗”,關(guān)鍵是不太愿意在自己不擅長的領(lǐng)域和對方去“硬剛”。
那叫自討沒趣。
柳詩詩一笑,說道:“我還真就不清楚你的底細。你說你那個出身,我能查到。但你那個本事,跟誰學(xué)的?”
衛(wèi)江南瞥她一眼,一身合體的愛馬仕polo衫,脖子上一條愛馬仕絲巾,雙峰高聳,逐漸往下收窄,然后是兩條肉感滿滿的大長腿。
渾身上下,都透著最原始的吸引力。
她這樣的裝扮,比啥都不穿還要更誘惑。
衛(wèi)江南不敢多看,怕自己移不開眼睛,隨即垂下眼瞼,笑著說道:“大小姐,賺錢不好嗎?非得把我拉去切片,自己砍倒搖錢樹?”
柳詩詩哈哈大笑,說道:“你說得對!”
“好奇害死貓!
“真把你拉去切片,我可舍不得。”
衛(wèi)江南就嘆了口氣。
這姐們,現(xiàn)在是越來越露骨了,每次不管是通電話還是見面,不撩他幾句,心里那道坎愣是過不去。
越得不到的越是想要,魔怔了。
“哎,我跟你說啊,喬汝東那個人,傲氣得很,吳清揚都叫他一聲安寇……”
說到“安寇”這兩個字的時候,柳詩詩刻意用了“夾子音”,把衛(wèi)江南渾身的雞皮疙瘩都挑起來了。
“我知道這種人你看不上,我其實也看不上他……不過既然是求人,你多少忍耐一下。要是鬧個不歡而散,下次就不好見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