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她的閱歷,自然看得出來,這個就是傳說中的萬千劍池。
無論對自己,還是李道,都有著極其恐怖的碑益,這其中,又特別是李道。
如果沒有被莊劍獨(dú)自占有的話,那么事情的演變,只怕很可能就會像李道所想的那樣...兩個人,順理成章的進(jìn)入這個池子中,一同修行。
這種師出有名,頂著修行的帽子的事情,就算...露骨些,相柳思也是可以接受得。
不過,一切都不可以挽回了。
“都是你這個臭小子,讓你一整天想著陰人,現(xiàn)在好了吧,陰人沒陰著,反倒失去了先機(jī)。”相柳思越想越氣,擰著李道的耳朵,走出了石房。
當(dāng)然,相柳思生氣的原因,是在為了這個傳說中的萬千靈池而感到惋惜,而不是因?yàn)橐恍﹦e的事情。
兩人離開了莊劍所在的石房,原路返回,又前往了宏飛城所在隧道。
順著隧道,兩人很快就來到了宏飛城所在的石房。
和莊劍的那個石房,幾乎一模一樣,只不過萬千劍池給換成了金光大陣,宏飛城坐在大陣中,皮膚金光,氣勢節(jié)節(jié)攀升。
兩人觀察了一番大陣,無奈離開,因?yàn)檫是打不開。
之后,兩人又陸續(xù)去往了火焰男子,還有冰冷老者所在的石屋。
他們各自都獲得了自己的機(jī)緣,而且都各自有大陣守護(hù),兩人都只能鎩羽而歸,很是難受。
“如果一開始,我們就加入戰(zhàn)場,和他們搶奪就好了!毕嗔加朴埔粐@,事到如今她也沒有怪李道,只是覺得可惜。
“唉...”李道每每想起那個萬千劍池,就難受得腸子都青了。
“聰明反被聰明誤啊,想不到我李道,也有翻車的一天!崩畹啦粩鄵u頭。
相柳思看到李道似乎受了不小的打擊,心生不忍,安慰道:“好啦,我們這次的收獲,其實(shí)也不少!
“相姨,我們走吧...離開這個傷心的地方。”李道決然說道。
那四個大機(jī)緣,都已經(jīng)有主,已經(jīng)沒有必要繼續(xù)在這里待下去了。
相柳思道:“好,我們走...”
突然,她一下子頓住了,眉頭微微皺起,眼神一變,看向李道。
“怎么了?”李道連忙問道。
“有人...進(jìn)來廣場了!毕嗔嫉馈
“嗯?!”李道一驚,急忙抱住相柳思道:“我們趕緊上去看看,記住,一定要隱蔽,別被發(fā)現(xiàn)了!”
“嗯。”
相柳思輕輕嗯了一聲,帶著李道,飛了上去,不到數(shù)秒的時間,就飛到了廣場上。
只見,此時的廣場正中央,正站著一個身穿白衣的俊美男子,單單論樣貌貌的話...估計已經(jīng)有李道的十分之一了。
“嘶...此子,好生俊俏!”李道震驚道。
相柳思自然聽得出,李道這廝其實(shí)是在夸自己,她翻了個白眼道:“你還要不要臉,不要我?guī)湍闼毫!?br>
李道胸有成竹:“我打賭你舍不得!
“你...等著!”相柳思?xì)鈩菀恍,因(yàn)樗真的舍不得。
就在兩人說話間,白衣男子,取出了一面羅盤,羅盤分為東南西北四個方向,如今這四個方向,都閃起了不同的光芒。
這就說明,一切都已經(jīng)準(zhǔn)備就緒了!
“謀劃許久,終于...終于就要成功了!”白衣男子猖狂大笑著,這一刻,他是多么的希望,自己眼前,站著一個聽眾,好好聽一聽自己這些年的謀劃。
可惜,并沒有聽眾。
他沒有多說什么,手指在羅盤上空,不斷繪畫著神秘的符文。
最后,他一聲大喝,羅盤緩緩升空,洞窟中,緩緩飄出四道氣息不同的能量,匯聚于空中的羅盤。
“要是我們剛剛暴露的話,還真就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后了,不過...現(xiàn)在也是!崩畹赖α诵。
“我說,你們這些穿白衣服的,是不是心都是黑的,一個比一個陰!毕嗔己莺莸钠死畹酪幌。
她以前也被李道陰過。
李道堅決抵制地圖炮,于是反駁道:“那...你們穿黃衣服的,豈不是很黃!
“黃?”相柳思愣了一愣,說道:“我這是高貴的金色,如果你要說黃的話,也確實(shí)有點(diǎn)像,不過黃怎么了?我穿金色當(dāng)然黃啦!
“沒...沒什么!崩畹缽(qiáng)忍著笑意,集中注意力,看著場中的那個白衣男子。
與此同時,四個破妄境大佬所在的石屋中,發(fā)生了變化。
莊劍緩緩睜眼,察覺到了不對勁。
只見自己周身的萬千劍池,不知何時,變了一個樣,居然在不斷抽取自己的力量,輸送向某處。
“有詐?!”莊劍起身,感受身軀一陣虛弱,當(dāng)即也顧不得其他,就是向著池外走去。
可沒走兩步,就被陣法給攔住了去路。
“可惡!怎么會如此?!龔白,你騙我!!”莊劍氣憤的吼叫著,不斷攻擊著陣法。
可惜,力量的流逝,外加這陣法本來就強(qiáng)大,無論他如何攻擊著,都沒有起到絲毫作用。
慢慢的,他也就放棄了,生無可戀的坐在池中,感受著體內(nèi)力量的緩緩流失。
諸如莊劍的這一幕,還發(fā)生在了其他幾人身上。
這些人,全都被這個名叫“龔白”的人,給算計了一通。
......
“這小子真他媽陰,老子都差點(diǎn)著道了!崩畹赖吐暳R了一句。
“還不是我那時有意放了莊劍,不然你這小子,肯定經(jīng)不住萬千劍池的誘惑!毕嗔祭硭(dāng)然的說道。
或許是和李道相處久了,她的性格,也被李道潛移默化的影響了。
“額...相姨,你確定你那時候是...有意放了莊劍的?”李道一臉無語。
相柳思眼睛一瞪:“那當(dāng)然,沒看我兩劍就斬了他狗頭了?所以姜還是...額,算了,反正你以后要學(xué)得還多呢!
緊接著,她又趁機(jī)說道:“還有,那個賭約...就此作廢了!
“不可能!崩畹乐苯訃(yán)詞拒絕;“一碼歸一碼,別想蒙混過關(guān)!”
“呸!”陰謀沒能得逞的相柳思啐了一嘴,別過頭去,繼續(xù)注視著白衣男子。
白衣男子所操控的羅盤,發(fā)出越來越強(qiáng)烈的光芒,映照在了這個巨大的玉石雕像上,玉石雕像的雙眼,緩緩打開,漏出了一片漆黑。
“這是一個入口,相姨,待會我們偷偷跟上去。”李道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