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江清月感受到了來自舅舅的深情與關(guān)懷,眼眶不禁濕潤了。她緊緊握住舅舅的手,仿佛找到了久違的依靠。
宴會繼續(xù)進行,但氣氛已經(jīng)悄然發(fā)生了變化。身為國王,這樣的場合,無論如何都必須要上臺講幾句冠冕堂皇的話。
自然,望著站在臺上的澹臺玉琛,人們開始更多地談?wù)撈饑醣菹屡c外甥女之間的關(guān)系。
“沒想到,那個鄉(xiāng)下人竟然是我們國王的外甥女?”
“誰說不是呢?她這個鄉(xiāng)下人,命怎么這么好呀?唉!我怎么就沒有這么好的舅舅呢?”
“那又如何,一個鄉(xiāng)下人而已,等我嫁入王宮,成為王后,我第一時間就把這個鄉(xiāng)下人給趕出王宮!
一個聲音尖銳而惡毒地說。紀云舟眼尖地轉(zhuǎn)頭看過去。一個長得一般,卻頭昂的高高的女人,一臉不屑地說,見紀云舟看向自己,還惡狠狠地瞪紀云舟一眼,從牙縫里擠出一句話:“鄉(xiāng)下人就該死!”
紀云舟不禁暗暗握緊拳頭,今天是月月的回歸宴,他不想節(jié)外生枝,不過,剛剛那個女人是誰,回頭讓澹臺玉琛好好徹查,敢欺負自己家的寶貝,那就讓她知道不是什么人都能招惹。
旁邊一個女人插話道:“琳琳,你說你都追咱們國王這么多年了,怎么還沒有追上呀?”
那個被稱為琳琳的女人狠狠地瞪說話的女孩一眼:“程莎莎,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你當(dāng)初不也是先看上了國王陛下,后來見國王陛下不待見你,這才轉(zhuǎn)身去追艾慕司令的。你有什么資格說我!
程莎莎見楚琳居然絲毫不給自己面子,頓時就火氣:“楚琳,你別亂說,我對艾慕司令一心一意,你可別挑撥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
江清月和紀云舟對視一眼,這是什么驚天大瓜?艾慕司令不就是自己的老爸嗎?沒想到自己竟然還能吃到自己老爸的大瓜l剛剛那個女人的意思,她是老爸的女朋友嗎?
有點意思!
紀云舟見江清月一聲不吭,就知道她心里又開始憋了什么壞點子了。
今天的回歸宴,所有的安保都是艾慕云浩親自坐鎮(zhèn)指揮的,他不希望回歸宴出現(xiàn)絲毫的紕漏或岔子。
就在剛剛國王上臺講話時,艾慕云浩正帶著一大幫的保鏢在這個宴會四周無死角地守護著。
要說G國最尊貴的男人是誰?毋庸置疑!那自然是身為國王的澹臺玉琛以及身為三軍總司令的艾慕云浩。
他們兩個同歲,一直都是最要好的朋友,若不是被人下毒,他們兩個都應(yīng)該會有一個非常幸福美滿的小家。
澹臺玉琛也已經(jīng)早就成家立業(yè),艾慕云浩也會和澹臺玉暖以及他們的女兒艾慕清月一起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如今,害人的澹臺玉沁和她的兒子澹臺博偉至今還被終身監(jiān)禁在大牢里,可澹臺玉琛昏睡了二十幾年的光陰誰能找得回來?
江清月現(xiàn)在自己的母親去世這么多年,自己的父親再找第二春也無可厚非。于是決定替他考察一下那個名叫程莎莎的女人。
那個女人看上去差不多三十歲左右的樣子,長得倒還算端正,至于漂亮嘛!江清月絲毫沒有看出來。
不過看她從頭到腳都是品牌,看得出家世倒還不錯。應(yīng)該能夠和艾慕云浩勉強門當(dāng)戶對。
于是她朝那個程莎莎走過去兩步,笑著和她招呼:“嗨!程小姐你好!
程莎莎本來是不待見江清月的,她剛剛都已經(jīng)聽說了,這個女人就是個鄉(xiāng)下人。也不知道國王陛下怎么就認了這個女人,還封她為公主?
果然鄉(xiāng)下人就是鄉(xiāng)下人,若是換成自己是公主的話,自己根本不屑于和出席宴會的那些女人搭訕。
畢竟這整個宴會上的女人,都沒有公主尊貴。身為最尊貴的人,怎么可能主動和那些賤民打招呼?
“惡心!土包子!”程莎莎毫不避諱地罵一句,非常不待見地看一眼江清月,連理都沒有理她,直接轉(zhuǎn)身朝旁邊走開了。
紀云舟見這些不長眼的女人都欺負自己捧在心尖尖兒上寵著的寶貝,頓時火冒三丈。
要知道,紀三爺?shù)氖侄慰墒鞘竹斎说,紀三爺跺一跺腳,那可是地下都能震三震的存在。何況這個女人欺負的是江清月?
只見紀云舟隨手拿起身旁的酒杯,直接把杯子里的酒全部倒在程莎莎的頭上。
程莎莎猝不及防,猛地發(fā)出一聲刺耳的尖叫“啊……”
所有人都轉(zhuǎn)過頭來,看著呆若不雞,口中不停尖叫的程莎莎。
紀云舟冷冷地將手中的酒杯放回遠處,聲音冰冷地說:“道歉!”
程莎莎憤怒地朝紀云舟怒吼:“你個鄉(xiāng)下人,土包子,憑什么讓本小姐道歉?”
紀云舟冷冷地說:“就憑她是我捧在手心的人!
“呸,土包子而已,憑她也配?還捧在手心,惡心。”程莎莎有些歇斯底里地吼道。
這邊的喧嘩,很快就驚動了艾慕云浩和他們手下。
幾個人很快就走了過來。
“這是怎么回事?”艾慕云浩聲音冰冷。
雖然他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但是他發(fā)現(xiàn)紀云舟非常氣憤的表情,就知道,肯定是和江清月有關(guān)。
程莎莎一看是艾慕云浩來了,一下子就撲上前,緊緊抱著艾慕云浩的手臂,委屈地說:“艾慕司令,他們欺負我。還把酒潑到人家身上,您可得為人家做主!”
艾慕云浩看著紀云舟:“你潑的?”
紀云舟點點頭,沒有說話,只是把江清月?lián)нM自己的懷里。
程莎莎馬上接過話:“司令,您看他都承認了,您快把這兩個鄉(xiāng)下土包子趕出宴會廳。”
江清月忍不住走過去,一把推開程莎莎挽著艾慕云浩的手臂,自己一把挽著艾慕云浩,似笑非笑地看著程莎莎,一臉的挑釁。
程莎莎頓時目瞪口呆地看著江清月,她怎么敢?自己的男人還在這里呢 她就敢公然勾引艾慕司令。真的是太不要臉了!
“你?你這個不要臉的土包子,你怎么敢當(dāng)著自己男人的面去勾引艾慕司令的?”
紀云舟現(xiàn)在有點后悔,沒帶一個人在身邊,這樣就可以替自己出手扇那個程莎莎的耳光。她竟然敢罵江清月不要臉?既然如此,那她的臉就應(yīng)該是不想要了。
“掌嘴!”艾慕云浩的聲音低沉,不帶一絲感情。
一個手下馬上走到程莎莎面前,“啪”地一聲脆響,程莎莎一下子被打得跌坐在地上。不敢置信地捂住自己的臉,委屈地說:“司令,為什么打人家?是他們欺負人家呀!”